死亡峡谷(三)
这个虫子我在资料上貌似见过,不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好像很难缠,两只腿无限再生,其他的忘记了,一会打起来就会知道了。
我悄悄的走到了尽头,发现它正在那里休息,貌似没发现我,于是我就继续往前走,准备来个先发制人,出其不意。
冰面很滑,我还要控制好力道才能走的稳一些,走了将近一半路程,它好像在等着我上钩一样,一只长长的鞭子一样的前肢向我抽过来。
虽然像鞭子,但是上面的角质外壳可不是软的,我迅速向右边躲闪,只是瞬间,地上就被拍出了一个大坑,还没等我松口气,左边的前肢有抽了过来。
我急忙向左,没想到脚下突然一滑,待我反应过来,上面的黑影已经压下来了,我只好开启护盾,准备硬抗。
“嘭!”一声巨响过后,我被拍到了冰面下,再被打中的一瞬间,我感觉我快升天了,接着就是剧烈的眩晕感,身体已经失控了。
它把前肢收了回去,没有再攻来,貌似在观察着我,此时的我已经不能动弹了,呼吸严重不畅,我的视觉好一会才缓过来。
不过眼睛很胀,而且好像还有红色的东西,我稍微抬了抬头,看见了被我砸碎的冰上全都是血,我也确定眼睛已经流血了。
我的盾也是细胞构成,现在已经出现了很多裂缝,而且在流着血,不过我的触觉已经不太灵敏了,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痛。
好在我的恢复力够强,不一会就恢复了嗅觉和味觉还有触觉,这时候一股血腥味儿直冲脑袋,我清楚的感觉到鼻腔和咽喉处还有这没完全凝结的血。
血腥的味道让我一阵恶心,怪不得我刚才呼吸那么难受。这时候我感觉全身都在痛,每个细胞都像被撕扯,左手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
不过意识倒是好多了,完全清醒后,我没有动,而是等待着身体完全恢复好。
可是这只蜘蛛怪(长得有点像蜘蛛,暂且叫这个吧)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放出来一个像鱿鱼一样的东西,鱿鱼的上面是一个球状物,应该是一个艾克里德。
它通体蓝色,表面结满冰霜,还散发着震震寒气,我不知道它要干什么,还以为它要用这个冰雪鱿鱼来攻击我,结果它只是飘在空中一动不动。
这回我没有莽撞,而是先观察一下。观察了一会发现有点儿不对劲,我的身体裸着就算再冰雪里躺着也不会感觉到冷,但是这回功夫我发现我开始冷了起来。
我以为这是错觉,也许是看到了那只圆形鱿鱼大脑发出的错误信号而已,可当我看到我的身上开始结冰,就知道这不是我神经的问题。
(这是什么鬼?光飘在空中就能制冷,天然冰箱吗?)
我的心里这样想着。不过不能让它这么冷下去,否则我真的会冻死的,温度一直在降低。我看准时机,腿慢慢蜷缩,直到两只脚面贴在地上。
突然发力,弹跳起来,将盾重新换为利爪,瞄准那条鱿鱼向上飞行,但我没想到刚飞起来,我就看到了头上一个长长的前肢向下冲过来。
在空中无法借力,我根本无处可躲,只好再次开启护盾,又是一次冲撞,老样子,还是被拍的七荤八素,我一动不动的摊在冰上。
“我要死了吗?没想到是被冻死的,好搞笑啊!”我身体彻底不能动,只能任由寒气侵入体内。
我的触觉越来越明显,但是寒气也越来越重,而且已经开始冻结我的血液,我已经开始感觉身体变得僵硬。
就在我觉得必死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心脏部位传出了阵阵暖流,我的身体从蓝色变成了红色,被冰封的僵硬感消失了。
几分钟过后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即使头上那条鱿鱼还在适放寒气,我依旧没有感觉到冷,不过我看到我的皮肤是深红色色的,而且里面还泛着紫色。
我依旧没有动,让它以为我已经差不多死了,这时候我的皮肤恢复了原来的颜色,又能感觉到寒气了。
事不宜迟,不能再耗着了,虽然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但是确实是发生了,我没死,而且给了一个逃生的机会。
我这回没有躬身,而是手上发力,向前一推,然后双脚顺势一蹬,让我的身体向后暴退。这时候蜘蛛怪也反应过来了,不过已经晚了。
我已经逃出它的进攻范围,不在犹豫,立即后撤,马不停蹄的跑回了我刚才下来的地方,老方法,用利爪一爪一爪往上爬。
三步并两步,总算是回到了地面,我逃出来后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心里一阵战栗。“差点没栽在那,好悬。”
我边想着边抬起了右手,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回想刚才的情况,一时有点蒙。不过也没找到原因,索性就以后再说了。
休息了一会后,我两只手撑起了身体,看天色已经又快黑了,时间应该不够回去的了,只好再来一次了,再打一个洞。
“每天还要打洞,弄的我跟老鼠一样。”嘴上虽然抱怨,但是手却很老实,不一会就在冰壁上打出了一个跟上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洞。
我摇摇晃晃的爬到了洞里,头一次感觉这么安全。天终于是黑了,我闭上眼,满脑子都是蜘蛛怪的影子,“太强了,速度力量都比我强3筹不止,以后应该有比它更强的存在,我,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心里还是有点发毛,于是就开启了热能视觉,看到洞口什么都没有,感觉放松了一些,我还真怕它追出来,这要是出来,我该往哪跑?里面?还是回去?
算了,不想了,今天太累了,一不小心就会丧命,太危险了,明天再看看怎么办吧,现在好希望有个温暖的屋子。
看来这就是孤军奋战的后果,只有撑住了,才可能变强,在这之间,我不能死。黑夜中,我撑不住睡意,终于还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