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竖横平复了下心情,继续往下看,只听他念道:“楚跹燕,女,32岁,邀夜皇城头牌,七年前私逃,有告之线索者,赏金币二百枚,联系地址,邀月皇城怒涛店,6001年5月7号,此广告,长期有效!”
“哈哈,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就在刚才我还担心,怎么在府城生活了,没想到转眼天上就掉下个大馅饼。”看完上面的内容,井竖横兴奋得手都有些抖动起来。
“两百个金币,两百个金币呀,这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没想到陈琼玉这么值钱。”
这些信息可让井竖横高兴坏了,两百金币是什么概念,在现今,一年能挣三十到五十枚金币,就算是不错了!
这样算,两百枚金币可以说是普通人五六年的净工资,如果按人均值算,那年十枚金币可能都不到,所以两百金币,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数字
“邀夜皇城,邀夜皇城…这可是天大的势力呀,怪不得出手这么大方!听说这个势力涉及的产业及多,可以说是整个江塘郡有数的涉黑势力,没想到陈琼玉是出自那里。”
邀夜皇城的名气非常的大,主要经营范围毒、赌、嫖,哪怕井竖横仅是卧龙集的一个小混混,也多次听到过它的传闻。
“陈琼玉呀陈琼玉,没想到你是邀夜皇城的头牌,怪不得生得那么美丽!这邀夜皇城势力极大,整个江溏郡到处都有它的分店,这也可以说得通,你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
井竖横点着头,在看到这张通缉广告后,觉得一切都说得通了。
“陈琼玉呀陈琼玉,不对,应该叫你楚跹燕吧?嘿嘿。”
“怪不得你跟了林继那样的废物,也许这也算一种掩人耳目吧,倒也豁的出去。”
井竖横推理着前因后果,脸上一直嘿嘿直乐,给人一肚子坏水的感觉。
“现在就去邀夜皇城?如果去了那,楚跹燕这个美人我就享用不到了!不行,钱我要,人我一样也要。”
思前想后,井竖横哪边都不想失去,最终他决定,先回卧龙集,在搞定了楚跹燕后,再去邀夜皇城。
两天后。
卧龙集与往常一样,还是显得非常热闹,陈琼玉静静的坐在一个蔬果摊上,神情显得有些恍惚,此时她和之前一样,再次把面具戴到了脸上。
“哟,琼玉呀,卖东西了?”
井竖横回到卧龙集,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陈琼玉,真名楚跹燕的摊位前。
“啊!”
陈琼玉受惊失声,刚才她有些走神,心里不安的她,在突然听到不怀好意的口吻时,被狠狠的惊了一下。
“井竖横?滚!这里不欢迎你。”
当看清是谁,陈琼玉脸色马上阴了下来,对于井竖横,她恨得要死!出于种种原因,被非礼一事,她并没有报官,因此心里更是存了一股子怨气。
“何必了,何必了。”井竖横戏弄着。
就在陈琼玉准备发毛时,井竖横突然凑前两步,阴沉的道“何必了,楚小姐,楚跹燕小姐。”
咣铛!
陈琼玉,应该是楚跹燕,手中准备砸向井竖横的秤砣,突然落地,人也像脱力般,重重地摔坐到了地上。
楚跹燕望向井竖横,脸上满是匪夷所思的神色。
“是因为这个,让我知道了一切,上面说的楚小姐不陌生吧。”井竖横看明白了楚跹燕的意思,把通缉广告递到了她手上。
未了,井竖横胜券在握的来了一句。“相信楚小姐不会毁了它,是吧?因为那样做也没有多大意义。”
“你想做什么?”楚跹燕颓然无力的问着。
“收摊,先来我家,我们好好谈谈。”井竖横笑笑,当先扬长而去。
井竖横家的房子,也是祖上传下的老房子,房子不大,八十平的样子,也就一个厅堂,两房间,一个后厨,这在山乡农村里,属于偏小的了。
当楚跹燕来到这里时,井竖横已经躺在床上,只听他冷冷的对楚跹燕命令道:“把衣服脱了,我要做什么,想来不用我多说吧。”
楚跹燕脸上带着屈辱,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下,她没有求饶,也没有要求井竖横事后高抬贵手,只是默默地脱着衣服。
慢慢地楚跹燕把所有衣服卸下,井竖横喘着粗气,一把扯过楚跹燕,把她重重的甩到了床上,随后就在楚跹燕身上,疯狂的耸动起来。
“叫你给我装,你不是装清纯吗?不是不让老子碰吗?只是一个表子而已,当初我还真没冤枉你,我的楚大头牌!”
井竖横一边冲刺,一边怒骂,神情显得有些狰狞。
面对这一切,楚跹燕沉默无言,一动不动,只有眼角静静挂出的泪,止也止不住。
很快井竖横完事,但他却没有就此放过楚跹燕,而是不停地在她身上捏着掐着!未久,楚跹燕完美的胴体上,就多出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
“好了,今天你可以滚了,什么时候须要了,我自会去找你!对了,我手头紧,拿点钱来花花。”
井竖横推了楚跹燕几下,示意她滚蛋。
楚跹燕下了床,把身上的钱放在床边,穿好衣服后,她如同行尸般,带着一身伤,蹒跚的离开。
一路走着,直到家时,她脸上的泪都没有停过,望着不远的家,楚跹燕喃喃道:“晨儿,我们母女恐怕相处不了多久呢,我实在放不下你呀。”
到了这时,她已经清楚,和井竖横只不过与虎谋皮,凭对方的贪婪,撕破脸是再所难免。
随后的日子里,楚跹燕没再出摊,天天在家陪着女儿,不是带她到处玩,就是给她买这样那样的东西,做饭时也是对方喜欢什么做什么。
“来,女儿,这是你喜欢的糖醋排骨,多吃点。”
两天中,楚跹燕没再戴面具,一直以真面目示人,也没有再笑过,除了望向女儿时,脸上有浓浓的母爱外,其它时候根本就没什么情绪。
“还是不接受娘亲吗?”看到林雨晨没接过自己递出的排骨,楚跹燕语气有些酸楚。
“晨儿,还有林继,其实我不叫陈琼玉,我真名叫楚跹燕。”
楚跹燕忍着要哭的心情,把自己的真名说了出去,她的言行举动,像是在交待后事,可惜林雨晨和林继都没领悟到。
“楚跹燕?这你怎么没和我说?”林继听到这一楞,略带埋怨的道。
“我有苦衷!”说到这,楚跹燕惨然一笑道:“你也不必多问,那样你们能多开心一些时候,相信不久,你就会知道一切了。”
“神神秘秘,古古怪怪,这些我都不管啦,但你这几天,天天陪着雨晨也不开摊,这样下去,以后我们家吃什么。”林继用责怪的语气说着。
听到林继的话,楚跹燕心中一酸,为林继不因自己的异常上心,反而关心自己不工作,而感到深深的痛心。
“不出了,我只想好好的陪陪女儿,时间可能不多了。”
“陪女儿?女儿晚上不是可以陪?你这样不做事家里哪来的财政收入。”
“你倒真看重钱。”楚跹燕摇摇头,为自己感到不值。“你一个大男人,天天不思上进,难道就准备靠一个女人过一辈子?万一哪天我不在了,女儿可怎么办呀。”
楚跹燕说着说着,突然悲从中来,微微地有些哭腔。
“你不在了?对了,之前你也说了一句时间不多了,这是什么意思?”这时林继才后知后觉,听出了其中的不对。
“你不会是想抛弃我们父女俩吧。”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林继惊呼出声!同时这话也让一直低着头的林雨晨,把目光望向了楚跹燕。
楚跹燕摸了摸林雨晨的头,悠悠道:“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谁又能说定明天的事了,也许,过不了几天,不要我的,可能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