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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简单犯错(2)

拿来骰子把慕彤拉到一边陪着张倩喝酒,还回回都是自己输,喝得面红耳赤的时候依飞就把骰子没收了,说有你们这么喝酒的吗,刚喝一杯就自己玩上了,把我们这些大话人给忘掉了啊。

“就是,就是,这么丰盛的菜我们只喝酒不填饱肚子哪行啊。我先吃了。”刘钱第一个自告奋恿地把一条华子鱼给四分五裂了,又把王嘉琪拉回来让她和自己坐在一起,还说你跑人家刘钱旁边干什么啊?那是慕彤的位置。王嘉琪刚扒开一只龙虾还没有吃完就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一坐下来还没有忘让慕彤把她的餐具拿过来,信誓旦旦地说至于吗,一个朋友们的聚餐而已,弄得还那么正式,不就是吃饭,喝酒,摄取营养吗,你看刚才慕彤不也是不给面子不喝酒吗,她都不正式了,我们就别太拘谨了。

如果一群人刚才还特热闹地把酒言欢,可突然就谁也不说话了,比大雁飞过不留声还安静,有人说是因为此刻有天使悄悄飞过。

包房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谁也不说话看着慕彤等着她会不会发飙。还真有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不过兵和秀才的身份应该反过来才对,谁说秀才说不过兵了,这不今天就让王嘉琪给否了吗。

慕彤抓起皮包,甩开了刘钱的手就走出去了,然后就听见门咣当一声敲击在门框上,震耳欲聋。

门和门框的关系是天生注定,却还是要用墙来支撑他们的爱情,才不会出轨。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声巨响只是宣布结合的响亮,可拉开门力气再大也只是没人听见的悲哀。王嘉琪把自己写在上本小说里的一句话读了出来,艺术真的就是来自于生活。

(7)那天张倩心血来潮在家里收拾房间,准备把衣柜里的两件衣服拿出来透透气省得发霉,却看见衣柜底下有一张裸女油画,感觉特艺术就把它挂在了墙壁上,坐在床上欣赏。可却突然感觉油画里的女人怎么那么像是徐紫薇啊,就连三围都一个尺寸。刚想打电话问时新闻部一副主任就把电话打了过来说晚上有个采访,你今天得过去面对面采访一下,是一个国企的大老板,话题是今年的中国经济趋势和经济危机到底要走多久。他只是今天晚上七点到九点有时间,只给我们半个小时,你好好准备一下。张倩连忙答是,我会好好采访就赶忙上网找资料了解那个大老板的背景和当前的经济形式去了。

等徐紫薇把节目录制完了,回家一眼就看见了挂在墙壁上的那张裸女油画,脸竟害羞地红了。突然说你是怎么办到的?张倩被问迷糊了,说我什么怎么办到的啊?“我是说那张油画,谁给你的?”“是你衣柜里找到的啊,在哪里买来的啊,那么有艺术感的东西不摆出来让人家欣赏就是犯罪。而且里面的女人还特像是你,说是不是去当模特去了,哪个大艺术家那么荣幸啊?”“不是我,这不是我。”徐紫薇突然就紧张了起来。“什么啊,干嘛那么紧张,我又没说真是你,只是挺像而已。”“算了,这张油画里的女人是我,是李慕杨给我画的,你相信吗?”张倩突然站起来把眼睛睁得打破生理极限地看着徐紫薇和那张油画,然后就特夸张的表情说得了吧你,这不是你,要是你我早就把你认出来了。“这真是我,你看右手腕上的黑痣和我的一样,还有那条项链,也和我戴的一样。”

“这真是你,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这应该是你和李慕杨的秘密,不应该让我知道。”“因为我说过我对你不会有任何的秘密,即使是国家秘密。”“你是心甘情愿给他做模特的吗,告诉我,这很重要。”“是的,是我心甘情愿,而且没有任何交换。重要的不是拥有,而是永恒,记忆的永恒。

(8)张倩没谈过恋爱,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明明是喜欢着对方却还是用单相思来折磨自己,就好像是和自己过意不去,把自己摧残累了,掉眼泪了,神经失调了才感觉对得起深爱着的那个人了。可这一切悲剧在于往往都是一个人在电影里当主角,观众看着伤心,演员演着费心,就唯有导演一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不闻不问。其实徐紫薇这个主演就是让导演给操控了,而这部电影的导演就是李慕杨。

“行了,我不和你讨论什么天地真爱,地老天荒再乘以上海枯石烂的爱情了。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做,一会去采访一个大企业家,国企大老板。

我得快点去电视台化妆了。”“又去采访啊,是不是爆炸性新闻来了,说来听听?”“没时间了,我得走了,还有就是把你那bmw借我开吧,行吗?”徐紫薇看张倩匆匆忙忙地往包里塞东西就也跟着着急,从皮包里翻出车钥匙直接就扔到了张倩的白色gucci皮包里,说你拿去吧,路上小心点。“知道了,谢谢你了姐姐。没有车真是不方便,说什么我也得抓紧买个车了,先走了啊。”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徐紫薇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不愿意动一下,两只眼睛看着墙壁上挂着自己裸体的油画,总是感觉画里的自己微笑得并不真实,没有达芬奇名画蒙娜丽莎的微笑里面女人那样的迷人,甚至可以融化一个人被冰封起来的情感,甚至就有了感觉这个世界真的是美好,连想自杀的人都有了一直活下去的勇气。可徐紫薇却突然问自己我是在笑给他看还是笑给自己?

(9)从电视台的化妆间里出来,张倩还是发现自己采访用的小册子给忘在了家里没有带在身上,开车过来的时候还在想千万别有什么忘记了没带在身上,可还是把最重要的记录着今天要采访内容大纲的小册子给扔在了电脑桌子上。

“徐紫薇吗,我采访用的小册子扔在电脑桌子上了,你别和我说你没有在家,真的,我求你了。你快把我采访用的小册子给我拿过来行吗?”“我在家,你怎么把采访用的小册子扔在家了没带在身上啊,你真是太大意了。”“好了,我赶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不到了,我回去真来不急了,你打车过来给我送到长安路上的黎明国际酒店,我在那等你,快点啊。”“等等……”

徐紫薇还没有问完是黎明国际的几号房间,张倩就把手机给挂了。来不急在镜子前面审视自己,徐紫薇穿上外衣拿起小册子就钻进了停在小区门口的出租车里,一坐进去就说司机快开车,快开。司机当时头就大了,问小姐你没说去哪我往哪往飞了给你开啊?徐紫薇刚张开嘴却想不起来去哪了,又打电话给张倩还没忘记问几号房间,弄得司机也切切地笑,还以为后面坐着的是去酒店抓小三的少妇呢。

都见过奥运会上的100米接力比赛吧,徐紫薇下了车就看见张倩和摄像师冒着零下二十五度的严寒在酒店门口冻得直跳踢踏舞,不是她们跳得好,是冻的都条件反射控制不了自己了。徐紫薇把采访用的小册子给了张倩,张倩就推开旋转门夺门而入,把徐紫薇一个人扔在了外面不闻不问。

已经是数九寒冬了,可徐紫薇哈着腰还是在酒店门口大口大口的喘气,感觉浑身都在散发着不需要的热量,右手上的欧米茄手表的时间是下午6点30分,离正式开始采访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还没有晚,还没有晚。”徐紫薇自言自语地说,隔着旋转门的落地玻璃看着张倩钻进了电梯里又转过身向自己招手,就感觉是自己的努力才让张倩把采访给顺利进行了。虽然挺累的,但是也值得了。

蒙娜丽莎的微笑那么迷人,让人看了就感觉像有几千字的故事她要讲出来,也是在说之前做过的事情是对是错才决定了之后的微笑是快乐还是伤心。

从电梯里走出来,张倩一眼就看见了徐紫薇坐在酒店一楼大厅的沙发上,无所事是地看着大门外面马路上车来车往。

看见桌子上放着自己的手提包,张倩突然就什么都明白了,就感觉眼睛模糊了什么也看不清楚,和摄像师同事说了声对不起,你先回去吧,我不能陪你们去吃饭了就扔下那个国企大老板和摄像师,一个人走到了徐紫薇的面前,看着徐紫薇因为酒店大厅的温度不超过十度而把身体卷缩在一起突然就不说话了。徐紫薇看见张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感觉很惊奇,刚说完你的皮包在我这呢,采访完了啊,怎么样,还顺利吧就看见张倩突然就哭了,让人看了感觉特难过。

“你怎么哭了,没采访好啊,没关系,你又不是学新闻出身的,是不是我把你那采访用的小册子送晚了,都是我的错,要是再早点,给你留出时间理清思绪,好好顺一顺稿子就不会出意外了。”徐紫薇站起来拿纸巾给张倩擦干眼泪,却突然被张倩搂在了怀里,然后终于哭出了声音说紫薇,我今天是没有采访好,可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你这么一来自台湾的小女孩还让你因为我在这里受冻。谢谢你只要我一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全力以赴地给我去办,你没来晚,是我自己把事情给搞砸了。如果我不把小册子忘在家里就不会紧张地把要问的问题都给忘掉了,也不会让你坐在这里因为我而受冻了。当别人总是在问我飞得高不高的时候,你却在问我飞得累不累,而且是只有你一个人这么问我。

(11)因为这次采访的效果不是很好,新闻部的一副主任让财物扣掉了张倩半个月的奖金,还把她叫到办公室痛批了半个多小时,讲了这个节目不能播出来有多大的影响,人家都给你机会了让你去喝酒可你就是不去,要是去了不就你机会问问题了吗。知道电视台因为这个不能播出来少挣了多少广告费吗,还有一大堆的省市领导都准备领会精神呢你知道吗?

老爸知道张倩因为采访的事情整天都不高兴的时候就托关系找到了那个国企领导希望让张倩再去做一次面对面的采访。张倩的爸爸是市里的高官,找的也是一市里的更高官,那企业家也没敢怠慢就同意了。张倩就为采访又准备了二天终于是把采访给录好了。而且一播出来就受到观众的好评。可张倩却没有乐出来,因为再成功也是在弥补上回的错误,已经是错过了,往后的第二次,第三次都是为了第一次的补偿。第一次都没乐起来,以后就更乐不起来了。就像是新闻,别的主持人已经报道了,你在去报道就失去了新鲜感,是伪新闻,是二手货。

已经是下午五点下班的时间了,张倩收拾好皮包准备坐进徐紫薇的车里去三好街的一家涮肉馆吃涮羊肉。没一会两个人就钻进了热气腾腾的饭店里,从冰天雪地的外面到必需得脱掉外衣才不会出汗的小包间里,换季只用了十分钟而已。

饭店的旁边就是东北大学的东门,因为饭店里的价位不贵所以一进来就看见大都是大学生模样的人在这里吃饭。“你说在这里会不会看见慕彤啊,她会不会也在这里吃饭啊?”“她是要面子的人,怎么会来这种价位低,环境又一般的饭店来吃饭呢。还是吃我们的吧。”

等两个人把自己从里到外都吃暖和了就钻进车里,刚一把车开起来就看见一个高高个子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了车的前面然后就倒在了地上。徐紫薇当时就吓傻了,刚从车里出来抱住躺在地上的女人就看见又有三个女孩拉住她说陪钱给我们,你撞倒了我们朋友。徐紫薇忙着说对不起,可张倩突然就大声喊起来说你们是碰瓷,你快起来让我们走。“你怎么说话呢,你不赔钱我们就不让你走。”张倩拉着徐紫薇往车里走可是三个女人还是给她们野蛮地拉了回来,然后就突然被扇了一个耳光。

看见张倩吃亏了,脸上甚至都流出了血,徐紫薇哭着喊别打了,我赔你们钱,我赔给你们还不行吗。可三个女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捡起砖头在车上划了十几个道子还把挡风玻璃给打碎了,直到看见张倩挣扎出来跑到一边拿手机报警三个女人才拉起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跑掉了。

张倩跪在地上两只手抱着满头乱发的徐紫薇也跟着哭了,说别害怕,她们走了,有我在呢。我不会离开你不管的。

(12)在派出所里做完笔录,徐紫薇开着车把张倩送到医院急诊室包扎伤口,又打电话给刘钱让他过来,说我害怕她们再突然出现和我们打在一起,欺负我们。刘钱出现的时候还带着慕彤还有王嘉琪,后面跟着同样百感交急的李慕杨。医生说你们小声点,她没有什么大伤,只是额头上有一个伤口,我已经给他做了处理可以回家了。徐紫薇把车留给李慕杨让他把车开到汽车修配厂修理,拉着张倩钻进了刘钱的车里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张倩还是平静了心情去电视台直播早间新闻去了,可脸上的伤痕还是清楚可见。因为电视台里今天没有人能替张倩主持节目,没有办法导演只能是让她带着伤上节目了,可化妆师手法还是一流的,要不仔细看上五分钟还真是看不出来哪里受过伤。

从直播间里出来张倩的手机就响了,是张川打来的问你受伤了,出什么事了?张倩突然就感动的哭了,没顾及在走廊里进进出出的同事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要是在以前张倩一定会躲在卫生间里把水流放到最大,完事才大声哭的,可这一回没有,而是把自己扔在了空气里,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哭。

“你别哭啊,千万别哭,有人欺负你了是吗,你下班我来电视台接你,请你吃大餐。开心点。”

在一家西餐厅里张川的开场白是抱出来一只大大的泰迪熊说喜欢吗,你要像她一样,整天都在笑,没有烦恼。你能告诉我你出了什么事吗,脸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和谁打架了吗?

已经不记得当时的痛了,只是因为有一个可以听他诉苦而不得不说出来。“你报警了吗?”“报警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有结果。”“你不能就这样让人家给欺负了,这样我找我那警察朋友来帮你,要不等警察办这种小事他们是会不做为的,一般都是爱理不理,都不作为,有时还乱作为。

那天晚上是张倩第一次陪一个男人喝醉了酒,到最后从西餐厅里出来只能是让张川扶着自己走进车里。张川问张倩你家住哪里?可张倩只是搂住张川说一些天马行空的火星语,估计除了张倩以外谁都听不明白。

张川只能是把张倩给送到了喜来登酒店包年的811号房间。也许是刚才在车里不透气又喝了那么多的酒让张倩一出了车就想吐。在电梯里照着镜子看着东倒西歪的自己却还是乐得特开心,说我漂亮吧,你看看我长的,真是一大美人。可等房门一打开张倩就吐了出来,一点都没浪费全都吐在了张倩的Armani黑色西装上,领带也跟着遭了殃,光那条领带就价格不菲到七千多块,还是上回去美国做大买卖时买回来的外国货。

“我得走了,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我明天会来接你,送你去电视台。”张倩突然就站起来了,把张川拉了回来说我……我不让你…走,今天……你得陪着我,你是不是一男的啊,我这一美女你……你就不想和我上床啊?“你今天喝多了,我必须得走了。”可张倩却把门给堵住了,然后就脱光了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也不动。房间里很温暖,即使是把衣服全都脱了****着身体也不会感觉到冷,张川把张倩抱到床上,然后就说我不想就拉开了门走了,张倩却躲在床上大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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