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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三叔回府(2)

何嬷嬷已进了屋来,笑道:“小姐,这还不到晌午呢?这酸梅汗再解暑也不能多喝。”

静依点了点头,“嬷嬷,这些日子,我也忘记问你了,新来的那几个丫头如何?”

何嬷嬷思索片刻:“那个叫柳菊的倒是不错,老奴看着她做事利索,也还算是稳重。柳桃也不错。至于那个柳荷吗?”

“如何?”

“小姐,奴婢看着那个丫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张利嘴不说,还极爱占便宜。”

静依听了,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海棠看了外面一眼,一脸嫌弃地说道:“小姐,似这种奴婢,还是趁早地打发了她才好。”

静依摇了摇头,“不,这种人,在这候府中,也许却是最有用的。”

“啊?”三人不明白地看向静依。

静依笑了笑,“以后你们会明白的。嬷嬷,就提了那柳荷和柳菊都做二等丫头吧。”

何嬷嬷疑惑地看了静依一眼,点头应下,正要退出去,只听静依又道:“嬷嬷,三叔那房的人明日就要进府了。”

何嬷嬷听了,神色不变:“小姐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

说完,便退了出去,不久便听见她齐了人,在院子里训话:“打今儿起,咱们院子里的所有下人,都做事稳妥些,明儿个,三老爷就要回来了,还要和咱们住在一个府里,大家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别让人捉了错处,拿了把柄!别怪我老婆子话说的狠,我也是没办法,你们都打心眼儿里记住了,你们的主子是小姐,是这平南候府唯一的嫡小姐。可都明白了?”

众人齐声应了,便各自做事去了。

静依缓缓地喝完了那酸梅汁,有何嬷嬷在,她放心了不少。只是仍有些担忧的看着前面。三叔?唉,妾室和庶姐这边还没搞定呢?又掺合进来一大家子。静依轻轻地用手抚了抚额,真是头疼呀!看来,自己要想过安生的日子,还得要抓紧时间,趁她们下次动手前,想办法先除掉她的一个帮手才行!

入夜,静依仍伏在桌案上一丝不苟地练着字。屋中只她一人,桌子的左上角上,放着一碗晾好了的银耳莲子粥,右角上一只花瓶中插了几朵各色的月季。

一阵清风袭来,阵阵地月季花香,沁人心脾。轻风将内室与外屋相连处所挂的珠帘也轻轻吹动,发出细碎的鸣响。那以云母制成的屏风上,镶嵌着不少珍珠、翡翠,在四周的烛火映射下,更是煜煜生辉。

不过是眨眼之间,静依的身旁便多了一道修长的身影,正是元熙。

静依写完最后一个字,将笔轻轻搁下,元熙轻拿起宣纸,笑道:“依依真是写的一手好字呀!”

静依轻轻一笑,在如水的月光下,她略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像是被洒上了一层光洁的珍珠粉一般,看上去滑滑地、嫩嫩地,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轻捏几下。

事实上,元熙也的确是这样做了。静依轻拍了他的大手一下,责怪道:“不许捏我的脸,会更胖的。”说完,怒瞪了他一眼,“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来看你吗?”

静依白了他一眼,“我才七岁,你自然不是来此赏美的,快说吧。我累了。”

元熙一挑眉,不置可否地轻笑道:“你三叔明日回府,你不紧张吗?”

“我为什么要紧张?”

元熙一皱眉,“你不怕他们联起手来对付你们母女?”

静依听了,竟是柔柔地一笑,看向元熙:“你以为他们没有联手吗?”

元熙一愣,“你是说,他们的目的一直就不止是你们母女?还有?”元熙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不可思议地看向静依:“你早就知道了?”

静依轻折了一支桌边的月季,放到鼻间轻嗅了嗅,“元熙,今晚就算你不来,我也要让司墨她们请你来的。”说着,她转头看向元熙,一字一句地说道,“明日是三叔回府的日子,也是白氏还债的日子。”

元熙听了,脸上竟是兴奋之色,“好呀,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借你的几个手下用用。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是自然,不过,我很好奇你一个小丫头,要如何对付一个心思深沉地庶母呢?”

静依淡笑不语。

次日下午,苏成一行人进了府。老太爷难免要再训斥几句,可事情毕竟已然如此,又过去了半月左右,老太爷的气已没那么大了。

老夫人则是抱着苏成就痛哭流涕!一时间,整个屋子里的气氛也有些低沉了。

随后,顾氏将苏成的内眷安排在了新荷苑,那里离老夫人最近。而苏成则是安排在了离苏伟的书房不远处的一处略小一些的院子。

苏成一进院子,便面带不满,可自己刚犯了大错,险些连累家人,也不敢再有怨言,只好生忍了。

到了晚间,在花厅安排了两桌宴席,中间隔了屏风,分成男女两席。约用了一半的时候,自后院的方向,跑来一名婆子,边跑还边叫:“有贼!有贼呀!”

众人闻言,放下筷子,苏伟吩咐一边的管家:“快,快带人四处查看!”

那婆子进了花厅,跪在地上道:“是夫人的院子!是夫人的院子进了贼人了!”

众人面色大惊,皆看向了顾氏。顾氏也是一愣,没想到自己的院子里会进了贼?她的眼眸轻转,遂抬头道:“你可看清楚了?”

那婆子急点头道:“看清楚了,奴婢看的真真切切的。夫人,快些去看看吧?可别少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顾氏听了,眼色一黯,只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吧?她不动声色的向老夫人那里瞟了一眼,见老夫人的面上不露喜怒,心下暗忖:莫非是自己猜错了?

而静依听了,则是略低了头,没人看见她唇畔一丝讽刺地笑意。

那婆子见顾氏不动也不说话,急道:“夫人,您相信奴婢,奴婢没有看错。难道夫人不担心自己的东西被偷吗?”

顾氏听了,面上一寒,她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婆子,似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看穿一般,那婆子被顾氏的凌厉眼神所摄,低了头,不敢再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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