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羊?刑天?这是怎么回事?地球的神话传说,在这里,有着什么样的对应?不,应该是哪一段历史对应过去,成了刑天了?”虽然是一旁的酒楼上远远的观看着,但是夜牧也是如临其境,听的清清楚楚,对于那个突然说起的常羊山,夜牧也是有一点兴趣的。
正所谓,雁过留痕,风过留迹,这世上所发生的一切,从某种角度上来讲,都是息息相关的,从来,都是没有完全意义上的独立,或者更准确的来说,这世上,还没有能够真正意义上的独立自在,不假外求。万事万物,或是在其背后,又或者是在某一个层面,都是有着紧密的联系,互通有无,万物一体!
所以,在那些强者的眼中,世间的万物,时时刻刻都是在交流着某种讯息,或是信息的映射,或是资源的交换,或是因素的转移,凡此种种,这就是世界的语言。
一个完整的世界,都是有着大奥秘的,一个世界,又不只是时间、空间、物质、能量的简单组合,时、空、质、能,确实是组成世界的几种必要要素,但是,这只是在现实的层面的表现,常人眼中的世界。随着修为的提升,随着生命本质的晋升,感官的增多,修行者眼中的世界,也是逐渐的揭开了面纱,露出了那些隐藏在背后的层面,更准确的来说,是常人眼中看不到的世界,比如,命运的层面,因果的层面,气运的层面......世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算是视界,不能因为平时没有看到,就是否认其存在。
见微知著,以小见大,通过某些事件的对应,找到其背后存在的某些奥妙,这就是修行。今日听到了常羊山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就是缘分,这就是更奇妙的那些存在,在冥冥之中影响着世界运行的某些痕迹。无需否认,那些强大的力量在冥冥中操纵着众生,这就是事实,也无需激动,只要按部就班的修行下去,等到实力足够了,自然便是可以慢慢的摆脱其影响。至于一怒逆天,这就是一个笑话,一切都是从天地中而来,实力也是差劲,拿什么去逆天?口号吗?还是一条名为“逆天”,实则顺天的主角人生路?
一旁的酒楼上,夜牧一直旁观着,聆听着,思索着。
“算了,以后再说,现在想这些,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话说,去瑶池的旧地,走哪条路好呢?算了,反正都是在太初禁区那里,其实走起来,也是差不了多少的,太初古矿的力量一直在影响那片大地,排换、修改那些天地布置格局,只有那些少数的地方,才能够顶住这种修正力量的影响,一直停留在原来的位置。走那条路好了,还可以顺道去看看自封在太初禁区中的那支太古族裔,他们现在的,见识如何?”在心中默默地想着,夜牧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离开了昆云城,夜牧走在北域的红褐色大地上,感受着脚下这片土地、这颗古星的沧桑,感受着那回荡在岁月之中的传唱,连昆云城外的那场战斗,都是没有激起夜牧的注意。北斗古星,这只是一颗星球,一个生命源地而已,但是,这片星空,这个星域,能够以北斗的名义来命名,这就是一种荣耀,一种辉煌!
成为一个星域的核心、首府,这可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现在的宇宙,可是发展了漫长的岁月,可不是原著里的那样,这个宇宙,可是从荒古年代的时候,就是一直在蓬勃发展,并且,持续至今,从未断代过,即便是荒古末年的那场巨变,也只是抽走了宇宙之中的游离的天地元气,只是因为元气被调用,修行效率变得艰难,而不是什么绝地天通,末法时代。
那些本源,宇宙的本源,天劫的机制之类的,一直都是还在稳稳的运行之中,这个宇宙的根本,并没有受到怎样的损伤,只是天地元气这种资源,调用了而已。本源不能动,富贵之家,突然没有了余粮,但是这,并不能够引起什么动.乱,毕竟,上面有人,诸帝,怎么可能会看着后院起火,所以,一批批准帝们,都是降临下去了。
所以,世间无动.乱,时代无断隔。开拓居住地,这是走出了出生之地,比如星球,比如大陆,比如小世界,那些先驱与后继者们的必然工作,所以,在这个宇宙之中,并不荒芜,反而很是繁华。一个星域,并不是什么人随便说说的,不论是其大小规范,其时空构造,其大道法则,居住民的布局,其界定,都是有着十分严格的要求的。所以,能够命名一个星域,成为一个星域的首府,其强大,其底蕴,实在是难以述说清楚。
北斗星域,北斗古星!
......
太初古矿外,这片地域,寸草不生,完全是一片不毛之地。无垠的红褐色大地上,只耸立着一座城池,名为——源城。它处在源矿区的范围内,是由修士建成的,这里没有凡人出没,大多都是大势力的弟子以及运送源石的人。当然,它相距太初古矿还是很远的,能有三万里之遥,不然恐怕没有人敢来。
源城,并很大,只是一座小型城池,完全是由红褐色的巨石堆砌而成,很有名气。各大矿区,所需要的米粮等大多数要到这里采购,这里是一个中转站,太初禁区外的唯一一座城镇,所以想要前往太初禁区的人,都是会路过这里,不论是去参观,还是找寻石料。
夜牧走过了源城,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的走向了那片红褐色的大地---太初禁区。太初禁区,是太初古矿外,被古矿的神能,扭曲影响的那片地带,在那片地带之外,与源城之间,才是一片无人的戈壁荒漠,那也有着三万里之遥。古矿外的这片禁区,其实无比的广袤,但是常人无法见识到其真正的面纱,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覆盖在这片区域上,将其浓缩,将其幻化。
穿行过大片的无人区,走过无垠的大戈壁,入目所及,茫茫大地,一片空旷,千里赤红,一眼望不到尽头,偶有沙尘卷起。
再走出不足百余里,陆续见到了一些石柱、巨石,粗大无比,也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依然耸立在大地上,那些浩大的地基,那些石头每一块都有数十米长,地基厚阔,十分惊人。
若是能够站在高处,观察这片大地,便是可以看到,一阵阵黑风、一股股血雾、一片片阴影,在这片大地上,时不时的出现,肆虐着。
相距太初古矿已不足五六十里的地方,可以清晰的看到满天的银色河流淌落下来,叶凡等几人,就在那里。
太初古矿在地下,不可能看到,但空中的一切却可映入眼帘,有一些璀璨夺目的东西从古矿中冲出,沉沉浮浮。满天星光成河,如瀑布垂落而下,可是那些东西却比之还要殉烂,一会儿升入空中,一会儿又沉入地下。
“我,看到了血!还有一些血块!”李德生的左目绽放幽光,阴冥眼大睁,嘴唇哆嗦,脸色发青。
“那是?光,啊......”李德生的左眼角崩裂,淌出一缕鲜血,阴冥之眼空洞洞,非常肿胀,庆幸的是瞳孔未伤,只是伤了眼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