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歹徒当场死亡,林承天虽然经过抢救保住了命,却一直没有醒来,医生说现在需要观察,不能下定论,众人的心也跟着一直悬而未定。
“懒虫,该起床了,我现在每天都起的很早哦,再也不用你当闹铃了。怎么现在倒是你变成了懒虫呢?你都睡了一个星期了,快点醒来吧。”苏暖暖坐在病床边,握着林承天的手,看着以前老是哄自己开心的这个男人,眼睛又开始湿润。这几天几乎以泪洗面,度日如年。“老祖宗这几天老是问起你去哪儿了,我说呀你要忙工作去国外出差了,她就不住的唠叨说想抱重孙了,你开点好起来,我给你生小猴子,圆了她这个心愿好不好?”苏暖暖笑中带泪的说着,“快点醒来吧,我需要你,你不是说有好多情话要每天说给我听吗?我现在就要听,你快说呀!”最后忍不住哭出声来。刚子陪着许柔来看林承天,站在病房外面听到苏暖暖的话,看着病床上一直昏迷的林承天,许柔泪如雨下低着头,都是为了就自己他才变成这样的。“好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别多想了。”“如果他醒不过来怎么办?”许柔想着哭的更厉害,不忍进去,转身坐在门外的椅子上。
下午周云过来带了些吃的水果和营养品。“云姐,你来啦,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来。”苏暖暖红着眼睛勉强挤出笑容问。周云看着日渐消瘦的苏暖暖,叹了口气:“又哭啦?唉,这些是给你准备的,这几天也没怎么吃,没照镜子吧?去看看你自己都憔悴成什么样子,医生不是说了吗,他的生命力很顽强,应该很快会醒过来。”苏暖暖笑着不说话,听着周云的唠叨。只是怔怔的看着林承天:“我受这点罪算得了什么,比起他经历的,一文不值。”“陪护也没有这个陪法。快回去休息一下,今天我来看护他。”“没事儿,我顶得住。”“顶不住就晚了!”苏暖暖被周云厉声说着,刚站起来突然身子一软,差点晕倒,“我说什么来着,别动,我让刚子过来送你回去。”周云赶忙扶住苏暖暖让她在病床边先坐下,打起电话。苏暖暖起身想往门外走,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回头看到林承天在梦中紧皱着眉头满头大汗。“云姐!!”周云听到喊声看到这一幕,赶紧冲出房门一边大喊医生。苏暖暖忙着给他擦汗,那只手却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臂不肯松:“承天,我在这,哪儿都没去,我不会逃跑。”没过一会,刚子赶到了,一群医生进来观察了很久,主治医生说:“病人已经恢复了意识,看这样子,醒来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苏暖暖喜极而泣。等医生一走,周云就让刚子送她回去休息。苏暖暖死活不肯:“云姐,就这一两天他就会醒,我要让她第一眼就看到我。”周云拗不过,苏暖暖勉强答应回家换洗一下就过来。
在回家的车上,看着苏暖暖一脸疲惫,呆呆看着窗外,刚子想找点话题让她放松一下:“你不好奇承天怎么会身手这么好吗?”苏暖暖扭过头来示意他继续讲,“那一次你要出国,承天得到消息就连夜去了厦门,早赶晚赶到了机场依旧差了一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么无助,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了他的视线,飞往另外一个国度。晚上喝的烂醉,后来他消失了一年。我一直都没问他去了哪里,还是小柔告诉我,他一个人去了猎人学校。知道猎人学校吗?就是专门训练安保的地方,有的人最终会选择去当保镖、雇佣兵,他是其中一个,在国内给人当了保镖。”苏暖暖听着心中才幡然醒悟,难怪看到他身上有伤疤,问他也笑着没有回答。“所以啊,现在懂了吧,他赚够了资本回来就开始一步步打造了今天的餐厅和饰品生意。我们还在大学的时候他曾开玩笑说过要去训练一下,我们都没当真,只当是个玩笑。他说不想让自己爱的人置身于危险之中,所以自己要努力变得强大。”是啊,他曾经说过很多我们以为的玩笑话,最后却发现他始终是认真的那个人。“平时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居然经常开玩笑,还会去逛街。那时就连话都少的可怜,最多也就是想喝酒了,会找我,然后两个人就吃着花生喝着酒,虽然怪郁闷的,但也够可怜。你来了之后他才变得开朗。他很讨厌太阳,但他说你是那道无法拒绝的光。”苏暖暖听着,眼泛泪光,为了自己,他变得油嘴滑舌,变得幽默,变得脸皮厚起来,都只是为了自己开心,而我又为他做了什么。刚子看着,察觉说的太多,转移话题道:“几年前那个晚上,他喝的烂醉,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把他弄回家的。如今他已经兑现了承诺,做好了一切准备在等你到来。暖暖,你既然来了,他已经心安,心有所系,他不会丢下你不管,放心吧。”
刚子在车里抽着烟,苏暖暖简单的洗漱,换了套衣服就出了门,刚到病房门口就看到林承天靠在床头跟周云和许柔笑着说这话,“承天!”林承天闻声抬头望着她,苏暖暖手里的包就那么掉在地上,哭着扑进林承天的怀里:“你终于醒了!终于醒来了!”林承天腹部的伤口吃痛叫了出来,苏暖暖手忙脚乱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想你了!”苏紧紧握着林承天的手道歉,又满心欢喜,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林承天不明所以的用眼神询问着刚子他们三人,又一脸嫌弃的看着苏暖暖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