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脸上被龙勉狠狠抽了一个巴掌:“少罗嗦,我******要是再信你,我就是猪,等死吧你!”
小手轻轻捏碎了一个药丸,弥漫出一阵白烟。
铁雨两眼一翻,失去了知觉。龙勉奋力将她抱起,又重新跑回了铁雨的营帐。
“呃……”
铁雨再次醒来,是感觉到全身疼痛。
一睁眼,身上压了一个黄呼呼的东西,伸手用力一推,那家伙下去了,又从另外一个方向爬来了一个……铁雨大惊,吓得睡意全无,起身一看,身边竟是光溜溜的五六个****的男人。
“啊!”
她尖叫一声,弹跳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也有点儿凉,一低头,两个颤抖的小咪咪不停的摇晃着,她竟也是一丝不挂!
她怎么会****的和五六个男人睡在一起?脑海中飞速的回忆着。
是阿勉搞的鬼!
“啊!”
双手抱头痛哭而疯狂的大喊起来……惨痛的声音立时引来了无数人,营帐帘子被掀开,一干人等鱼贯而入。
太子、宁王、杜紫藤、龙玉……还有一群军中的将士。
营帐里寂静无声,五六个光裸的男人还软趴趴的躺在床上,他们互相纠缠,口里还发出梦呓:“美人儿……”
“想死我了,再来一波儿吧。”
“该轮到我了,哥哥保证你爽死!”
“咪咪真******大!”
“这里面很紧致呢。”
“毛真密,又黑又长……”
铁雨一身光裸,完美的身段全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雪白的肌肤上密布了青紫的痕迹,那是被这些男人揉搓了一整夜的印记。
她披头散发目光呆滞,也顾不得弯腰给自己找一条遮羞布,只是两眼直勾勾的在人群里搜寻,想猎豹在找寻猎物一样:“阿勉呢?阿勉在哪里?叫她给我滚出来!我要掏她的心挖她的肝,将她活活吞下腹中!”
声音凄厉惨绝,明显已经失常了。
宁王妃疯了!
百里云长无声的脱下自己的袍子给她披上,刚一披上就被铁雨给拽下扔在地上:“你是谁?给我滚,滚!我要阿勉,我要那个小贱人!”
百里云长身子一僵,又重新拾起袍子给她披上,顺手点了她的穴道,将昏迷的铁雨裹紧打横抱了出去。
“这……”
杜紫藤惊呆了,呆呆的看着同样不解的龙玉。
“你们出去!”
龙希臣冷冷的命令道。
龙玉一拱手,扶着杜紫藤离开营帐,就听身后龙希臣冷冷的继续命令:“把他们都杀了吧。”
鲜血如注,喷洒在了帐篷上,烈火一样。
“不会是阿勉做的,我要去找阿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紫藤喃喃着,脚底发软,一路都歪在龙玉身上。
“自己都这样软脚虾一般了还要去多管闲事?乖乖的跟我下去休息吧。”
龙玉手臂一夹紧,硬是带着杜紫藤离开了。
龙勉那边,一定会有人去的,就交给主人去处理吧。
轻叹一声,她开始为龙勉担心起来。
太子营帐。“狗尾巴花,狗尾巴草,狗尾巴花花和草草……”
歌声有说不出的轻快,伴随着一阵欢悦的泼水声。
龙勉整个人泡在硕大的浴桶里,指尖调皮的从臂膊划到腋窝,又从腋窝弹到脚踝。
她似乎心情很好。
门帘被人一把掀起,带进一股冷冽的气息。龙勉眉都没动一下,依旧神色安详,这里是太子的营帐,能不用通报随意进来的,只有他,龙希臣。
“狗尾巴花,狗尾巴草,狗尾巴花花和草草……”用面巾抹了一下天鹅般的脖子,唱的声音更响亮了,刻意的向男人宣布自己的好心情。
龙希臣眸色沉了沉,转身搬了一把椅子在浴桶便坐好,他也不说话,瞧着二郎腿,双手环胸,好像他面对的是一片风景,而不是一个洗澡的女人。
龙勉眨巴眨巴眼睛,神色有些尴尬,男人的目光一直不咸不淡的盯着她,该死的她偏偏从那种清澈深沉的目光中找不到任何让她恼怒的亵渎之意。
他光明正大的偷看她洗澡,她却发不出火来。
气呼呼的背转身子,拿着浴巾胡乱的擦干了头发,动作太距离,水温又太高,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带着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娇艳欲滴。
龙希臣眸子暗了暗。
龙勉见他还没有回避的打算,娇嗔道:“我要起身了,你还不走吗?”
龙希臣依旧面不改色,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龙勉一瘪嘴,气得直喘气,腾的一下子,她从浴桶里直立起来,背对着龙希臣,她索性豁出去了,是你不走的,那可怪不得我。
神色自若的擦着身子,完全不把身后的男人当男人。
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龙希臣暗咒一句:该死!
这个小女人,这一世竟然变得这么大胆,哪里还有那含蓄清纯的荒岛小仙的样子?
眯着眼睛细细望去……还滴着水的长发紧紧贴着光裸的后背,更加有力的衬托出了腰部线条,婀娜起伏,不盈一握。
秀气的两个小肩膀,紧窄的小蛮腰,偶尔侧身露出的硕大的浑圆……那完美的曲线到了臀部瞬间放宽,光滑翘翘的小屁股鼓鼓囊囊的,肉感十足,是个男人都会醉!
那死女人却浑然不觉自己正在释放着致命的吸引力,悠游自在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更是胆大的抬起一条腿踩着了浴桶的边缘,从脚尖擦到大腿根部。
从他的角度看起来,优美神秘的屁股沟若隐若现,他不由自主的幻想着那沟沟的尽头会是怎样的世外桃源,胯下起了一阵燥热,他该死的有股强烈的冲动想去将她的身子板过来面对自己,去看一看桃源出最私密的丛林,去采一采那里面的甘甜蜜糖。
龙勉似乎是感觉到了龙希臣的躁动,微微停止了动作,美眸轻轻朝他一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死小子,我就不相信你能做的住!
“该死!”
终于,龙希臣低低的咒骂一声,声音喑哑而痛苦,像是隐忍了很久。
霍地站起身子,长腿一迈也站在了浴桶里,大手一下子卡住了龙勉的腰身,缓缓从腰的两侧上移……上移……越过了完美的肋骨,停在了胸前微鼓的两侧,突然大手往前一伸,一左一右死死握着两个硕大的月亮,拼命的揉搓着。
“该死!”
胯下一阵胀痛,他发现一年之久,阿勉的身子又有了许多变化,两个咪咪竟然发酵了一般的胀大,他那么大的手,竟然还都握不住,白白的面团,除了红心被他用力的罩住,还有许多都调皮的跑到了外面。
头狠狠的吻上了龙勉的脖子,闷哼一声,无比的满足,无比的舒畅。
这才是他想了千年的女人,丰腴妖娆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他突然邪恶的想把帐篷都撕碎,让天下所有男人都看见他是怎样在这个尤物身上驰骋,让那些猥琐的男人永远可望而不可即,只有艳羡他的份儿。
“阿勉。”
“嗯?”
“想要你。”
“想要你想要你想要你,此时此刻,现在!”
呼吸越来越急促,大手开始更加不规矩起来,一只手贪婪的抓着两个小樱桃,另一只手探向了散发着迷人光泽的幽林地带。
紧紧贴着龙勉的后背,两具躯体都变得火辣辣的,明明是初秋,却炎夏一般的火热。
龙勉一动不敢动,男人的壮硕从后面抵着她的花心,她知道,自己是把他惹火了。
“启禀太子殿下,铃儿姑娘又发病了。”
正在万分危急的时刻,营帐外冰冷的一句通报。
龙勉依旧纹丝不动,果然,龙希臣身子渐渐远离。
“真是该死!”
低头咒骂,一把扯去了白色外衫,跳下浴桶,头也不回的走向里间去换了身青色的长衫就冲了出去。
室内温度突然变冷,阿勉激灵灵打了个阿嚏!
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只是那笑意很冷很冷,没有达到眼底。
扔下她尚有余温的身子,这算不算是一种抛弃?
静静的拿起外衣就穿,甚至都忘记了擦干身子,她不在乎,心,早就随着那道白色的长影远远飘去。
“铃儿!”
几个大步便冲进了干亦铃的营帐,见她正在杜紫藤的服侍下喝药,神色尚且安详,龙希臣这才稍稍缓和了神色。
“太子殿下。”
杜紫藤给干亦铃擦了擦嘴,忧心忡忡:“刚刚军医来过,说铃儿患的是哮喘,这病根儿是在小时便落下的,很难治愈。”
龙希臣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干亦铃,轻轻点了点头:“阿紫,你先离开吧。”
杜紫藤收拾了药碗起身离去,推到门口看了看两人,又想起了龙勉,摇了摇头悄悄离去。
“希臣,都是我不好,前些日子在集镇上险些让阿勉受伤,这几日便寝食难安,老毛病又复发了。”
干亦铃急急的解释,她最不想做他的拖累。
“不能怪铃儿,没事就好,以后要小心些才是。”
龙希臣眼神温柔了一下,又体贴的替她拉过被子掖好被角。
“希臣。”
干亦铃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刚刚的窒息让她必死还难过,累得全身酸疼。
“嗯。”
龙希臣静静的看着她,眸色深深。
干亦铃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也同时含笑回望着那对古井深潭般深不可测的眸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暗暗的喜欢他?也许就是小时候初见那一刻,看见了这对蕴含深刻的凤眸开始吧?
见她面色重新红润,龙希臣温柔的将她脸颊上的头发挑开,安慰道:“别忘了你是谁,你可是干亦铃,骁勇善战不逊男子的干亦铃,我喜欢便是喜欢你身上的那股健美和青春的气息,无论我身在何时,身在何处,只要一想到连影子都笔挺的铃儿,便浑身上下充满了斗志,再苦再难都能轻松扛过去。眼下我的铃儿哪里去了?只剩下一个奄奄一息的小病猫,这可不是我要的,你要赶紧调整好身子,重新振作起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