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以后可千万不要贪耍了,在自家公司里工作,一定要争当你爸爸的左膀右臂,懂吗?”李太太看看李元吉面沉如水的脸,对李启轩苦口婆心般的说。
“妈,你放心吧,我会的。”李启轩自信的笑道,吃了几口三明治,往四周看看,俊眉疑惑的一蹙,“王管家,黑煤炭呢?昨晚没看到她那张黑兮兮的脸,今天早上也没有看到她那张黑兮兮的脸,还蛮想念的。”
“二少爷,她已经离开了。”王管家看一眼李太太,如实的说。
“已经离开了?”李启轩面露惊讶,“她为什么要离开?”
听王管家说白霜霜已经离开了,李元吉也有些惊讶,“她是嫌工资少吗?”
“这……”有些事,王管家不知该说不该说。
李太太微微的拉长脸,“告诉他们实情,用不着吞吞吐吐的。”
“是,太太。”王管家赶忙的点点头,“老爷,二少爷,是这样的,昨天,太太的金项链不见了,我派人搜查,结果在她寝室床上的被子下找到了太太的金项链,太太仁慈,没有把她交到派出所,只是叫她收拾行李离开。”
“呵,黑煤炭居然是小偷?”听了王管家的这些话,李启轩不觉得气,只觉得好笑,“手脚这么的不干净,怪不得脸长得那么黑呢。”
李元吉倒是没说什么话,不过,眼里却隐隐约约的闪过一抹失望。
在这个世界上,钱不是万能的,可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人,要生活,而生活,却偏偏离不开钱。
白霜霜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一技之长,像那日一样,在鸽子广场上摆起了画架和画板,用手中的画笔给人们画像,不过,这次可不是免费的了,画一张,她会收取二十块的酬劳。
她已经洗掉了脸上的黑色,露出了自己清纯美丽的真面目,所以,即使她不是免费为人们画像,要她画像的人也挺多的,当然了,这其中,肯定十个里面有九个都是男的。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下午的五六点了,她抹抹额头上的细汗,继续给一名微胖的年轻男子画像。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忽然,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下来。
这人的声音,她记忆深刻,心咯噔的一跳,快速的抬起头来,当看到一张不是很年轻,但是赋有魅力的脸时,惊愣了好几秒,“老爷。”
听她叫自己老爷,李元吉很是惊愕,“你为什么叫我老爷?”
“哦,呵呵,我、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电视剧里的那些老爷。”她赶忙摇解释,差点露馅,那模样难免显得有些紧张。
“呵呵呵。”李元吉笑出声,“这次,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要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吗?白霜霜暂时还拿不定主意,微微发愣的看着他。
李元吉伸出手来,脸上带着笑意,和蔼可亲,又彬彬有礼,“我叫李元吉。”
白霜霜想,他迟早都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不如,今日就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好了,于是嘴角微微的上扬,伸出手与他握握手,“李先生你好,我姓白,叫白霜霜。”
“姓白?”李元吉面露惊讶,“我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姓朋友也姓白。”
原来,身为他第一任妻子的白妈妈在他李元吉的心中只是一个朋友?
听到他后面的一句话,白霜霜真替她的白妈妈感到不值,心里闷闷的,脸上的那抹笑免不了的受到影响,变得有些僵硬,愣神了两秒才说话,“李先生,要我再为你画一张画像吗?”
“好啊,再给我画一张吧。”李元吉点点头。
“这次,可不是免费的了,我要收费的。”她扬扬嘴角,正儿八经的补充道。
“这是应该的。”李元吉道,待她给一名顾客画完了画像,便很配合的坐在了她的面前,等着她给自己再画一张画像。
以后的几天里,李元吉都会到鸽子广场找她,像是成了一种习惯,总觉得和她聊聊天,或者让她为自己画一幅画像,才会觉得舒心。
这样的发展,对于白霜霜来说,很好。
每次他来到广场找她,她都会以一个朋友的身份与他聊天,偶尔有意无意的露出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招架的笑容与眼神。
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七天的时间里,李元吉似乎已经渐渐的落入了她精心布下的网中,可是,她心里不兴奋,也不高兴。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这一个星期里,她没有一点关于李野浩的消息,这么多天没有看见他了,有时候一连几天都不会想起他的,可是一旦想起来,心里总感到失落,或者忧伤。
某日,天空中下起了绵绵细雨。
这样的天气里,当然不适合在鸽子广场上摆摊画像了,一个人寂寞孤独,她破天荒的打电话给黄明阳,说自己画画赚了钱,请他吃饭。
接到她的电话,黄明阳甭提有多么的高兴了,如约到达,和她在广场附近的一家中餐厅见面。
“黄明阳,你喜欢吃什么?”白霜霜拿上菜单,看看黄明阳阳光帅气的脸面带微笑的问。
“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黄明阳脱口而出的说,从见到她的那刻起,脸上就布满了灿烂的笑,眼睛呢,也几乎没有从她美丽的脸上移开过。
白霜霜不说话了,笑笑,唤来服务员,点了几道下饭的菜。
不多一会,点的几道菜都上了桌,两人又说上了话,有说有笑的,吃得倒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