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他的碰触,白霜霜极为反感,他刚刚碰上自己的唇就大力的挣扎起来,竭力不让他再次吻到自己,“李启轩,你听到没,你再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毋庸置疑,李启轩此时的色狼行为,已经彻底的激起了她心头的怒火。
到嘴的肥肉,李启轩是不会放过的,她挣扎得再厉害,也使劲的压住她,亲吻不到她的小嘴,就亲吻她白皙漂亮的颈脖,一只手,还灵活的钻进她的湿衣里……
他是李太太何丽丽的儿子,白霜霜在心里发誓,自己就算死,也不会让他污辱亲薄自己的。所以,她腾出一只手,摸到放在床头的一个装饰性闹钟,毫不犹豫的朝他的头部砸下去。
“呃啊。”她下手一点也不轻,李启轩疼得龇牙咧嘴,抬手摸摸头部被砸的地方,再放下手一看,俊如妖孽的脸顿时变成猪肝色,“啊?血?你、你居然把我的头砸出血?”
“哼,这是你活该。”白霜霜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过分,一把推开他,迅速的跳下床去。
她砸破自己的头部,想不负任何责任就逃之夭夭么?
看着她要逃离的身影,李启轩气极了,忍着头部的疼痛,对着她大声的喝道:“你给站住,你敢离开我的卧室,我就告诉他们你的秘密。这次,就算李野浩再怎么偏袒你,我也会让我妈和我爸把你赶出我们李家的,并且,还把你送进牢里。”
他赤裸裸的威胁,白霜霜一点也不怕肯定是假的。
为了长远之计,她不得不理智的应对他,所以,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扬起嘴角露出一个足以倾国倾城的微笑,并且温柔动听的说:“二少爷,我不会怕你的威胁的,你去告诉太太、老爷、大少爷我的秘密,让他们集体把我赶出你们李家,或者怂恿他们把我送进牢里,我一点也不怕,我就当这是我的命。”声落,决绝的转身,迈开步子优雅别致的走出他奢华的卧室。
她,竟然不怕自己的威胁?
“……”李启轩,怔了。
李野浩在卧室里静静的呆了很久,午饭都没有下楼去吃,捡起掉落在床边的白霜霜偷偷给他画的睡觉时的画,神色忧郁的走进书房。
进了书房,他并没有坐到红木书桌前的椅子上看书,而是走到最后的那一排书架,把书架挪开,把白霜霜画的画放到那个藏着母亲的东西的洞里。
每每看到藏在洞里的东西,他都会特别的想念母亲,触景生情,放好了白霜霜画的画,把相册拿了出来,看着一张张母亲的照片,眼睛忍不住的有些湿润,赶忙的合上相册,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然后又拿出画板,欣赏画板里母亲画的一张张画,没想,竟然在里面看到了一张自己睡觉睡得很香沉的画。
母亲的画板他已经看过无数次了,是不会有这张画的,这张画,是谁画的呢?这张画,又怎么会在母亲的画板里呢?难道,有人知道这个洞,动过里面的东西?
这个人,是谁?
他英俊的眉宇顿时阴沉得可怕,想到了一个人,赶忙将那张放进洞里不久的画拿出来与画板里的那张特别的画进行对比,这一下,他敢肯定是谁偷偷的背着自己动自己母亲的东西了,一只手紧握成拳,转身快步的走出书房。
“白霜霜在哪儿?”他快步下楼,看到王管家绷着脸的问。
“大少爷,她在洗衣房给你洗衣服。”王管家说,见他脸色异常的难看,免不了的有些担心和疑惑,“大少爷,你怎么了?你找她有什么急事吗?”
他没回答,径直朝洗衣房快步的走去。
很快,他到了洗衣房。
洗衣房里只有白霜霜一人,他二话不说,拉着白霜霜就走,简直霸道无理。
他这个样子,白霜霜被吓到了,“你怎么了?你、你要拉我去哪儿?”
李野浩还是不说话,把她拉进了卧室,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又立即把她拉到了书房最里面的书架边,让她看到那个藏着母亲东西的洞。
看到这个一直掩藏在书架后面的洞,白霜霜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了,心头不安的一跳,脸色也变得白了白,“大少爷,我……”
“你是不是动过里面的东西?”
“……”她不说话,算是默认。
“看来,你果真是个小偷,我那后妈没有冤枉你,她的金项链一定是你偷的。”他好气,一张无比英俊的脸,黑沉得好似随时会打雷下雨一般,“哼,亏我当初那么的相信你的人品,看来,我是瞎了眼了。”
小偷?从小到大,小偷这个称呼,她白霜霜早就听了很多很多次了,应该说,如今又听到了,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可是,这会儿从他说自己果真是个小偷时,心却特别特别的疼,疼得就差没有掉下眼泪。
“李野浩,我没有偷太太的金项链,更没有偷你的任何东西。”她小心翼翼的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脸斩钉截铁的申明。
“是吗?”李野浩冷冷的扬起眉毛,显然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既然是这样,那你说,为什么要背着我动我藏在这里面的东西?你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对我有多重要吗?”
“我不是有意的,这个洞是我有一天整理书架时无意发现的,里面的东西,我一样也没有偷偷拿走,我只是好奇的看了看。”她忧伤难受的解释,多么的希望他不要生气,“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这个时候,她的道歉李野浩根本听不进去,拿出画板里那张画得有些久的画,冷恶的问:“这一幅我睡觉的画,也是你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