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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昏主刘璋

张任回到益州之后,他从刘巴那里得知了刘璋为什么褒奖崔岩而打压自己的原因,他心中暗恨杨松。张任并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他是一个心思细腻老成持重的人,他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对杨松的恨意,平时在交往中表现的和所有人都那么融洽,他把恨藏在心里。

杨松是个十分聪明的小人,他的所有才干都展现在了他阿谀奉承和聚敛钱财上面了,现在的刘璋对他言听计从。杨松知道张任一定会恨自己,不过他不在乎,他要张任向他低头,如果张任不肯用钱财贿赂他,他会在适当的时候让张任完全失势。

张任的兄长张兴如今已经和弟弟张任完全决裂了,当年刘焉在世的时候,俩人就已经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当年张兴一心随着刘焉打天下,他并不在乎什么是忠君报国,他的目标就是让自己站在权利的巅峰。张任的目标是忠君爱国、光宗耀祖、青史留名。所以兄弟俩早早就在心中生出嫌隙了,张兴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背着张任,他怕张任会坏了他的好事。张任也对兄长的变化看在心里,他不在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张兴了,他的谋划也只是和几个和他志同道合的的人商议。刘焉死后,张兴第一时间向刘璋表示了效忠,他和杨松已经暗中达成协议,杨松负责掌管政务,张兴负责收拢军权。张兴对于杨松打压张任的事情毫不介意,他已经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在意了何况这个兄弟。

刘璋因为感觉没脸见张任,于是他就躲了起来,对外就说自己身体不好,实际上就是想要让这件事情淡化掉。心结往往是越想躲避越会束缚着你,刘璋的软弱性格让他始终没有勇气面对张任,这一点被杨松看的清清楚楚,他一直在等,他要看张任是不是会向他低头,如果张任可以成为他的跟班,他就不在担心张兴独掌军权了,现在他每天都担心一旦张兴掌握了益州的军事大权之后,会不会一脚把自己踢开。杨松观察了张任很久,他发现张任不但不会和自己同流合污,他还在暗中寻找自己的破绽,看来必须要除去张任了,否则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

这天杨松来找刘璋的小妾李氏,这个李氏是杨松从洛阳买来的奴婢,杨松见李氏长得非常漂亮,于是就把他收为义女,然后嫁给了刚刚登上益州牧宝座的刘璋。刘璋本是酒色之徒,他得到李氏之后疼爱有加,其他的妾氏都不管了,整天陪着李氏玩耍,杨松之所以这么得刘璋的信任,还多亏了李氏暗中协助。

杨松见到李氏之后给李氏行了一礼,满面堆笑的说道:“瑞儿,为父多日未成见到你了,怎么感觉我儿消瘦了许多啊”。

李氏白了杨松一眼:“父亲眼力倒是不错,孩儿整日陪着夫君料理州内大事,哪里会有不瘦的道理”。

其实李氏就是那么一说,他整天陪着刘璋是真,不过他们在一起都是吃喝玩乐,刘璋离开他的时候倒还能料理一点益州的政务。李氏自从嫁给刘璋之后,他对待杨松的态度越来越嚣张了,刚开始过门的时候,杨松来给他见礼他都是胆战心惊的回礼,有时候还生怕杨松因为自己的什么事情做得不好而怪罪他。随着他在刘璋跟前越来越得宠,他的态度就越发的刁蛮了,他如今就算见到刘璋的正妻也是照样趾高气昂的,府中人其实都是只看不说,大家都知道,等将来李氏失宠之后,他的日子恐怕连普通的奴仆都不如。

杨松对李氏的嚣张毫不在意,他是久经人情世故的老油条,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小的细节,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好。他陪着笑对李氏说道:“为父前日得到一对玉镯,样式还算不错,整个益州恐怕除了我儿再也没有谁有资格佩戴他了”。

杨松说完之后从袖口里摸出一个小檀木盒来,他双手递给了李氏。李氏接过小盒,打开盖子,定睛观瞧,盒子里面放了一对玉镯,那对玉镯通体碧绿晶莹剔透,虽然镯子是碧绿的,但是他周围的东西却被他折射的光线恍成了蓝色。李氏拿起玉镯高兴地合不拢嘴,她对杨松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父亲这么久不来,女儿也是很想父亲,本来还打算过几天和夫君去家中看望父亲的”。

杨松见李氏态度转变了,他知道可以说出自己的目的了,他满面堆笑的和李氏闲聊了起来,绕了好大的一个圈子之后,他才告诉女儿,现在益州别部司马张任自恃功高傲视一切,他不仅不把益州百官放在眼里就连刘璋他也不放在眼里,他当着别人经常说刘璋赏罚不明昏庸无能,今天自己来的目的就是让女儿帮著自己教训一下张任,他让李氏明天上午把刘璋带到益州城中的鸿华楼吃酒,至于别的就都有他自己安排了。李氏欣然应允,她叫杨松明天只管按照安排行事,刘璋明天上午一定会在鸿华楼饮酒。杨松见目的达到了,他又和李氏寒暄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杨松回到府中之后,他叫人去把崔岩请来。崔岩自从被刘璋赦免之后,他就成了杨松的死党,每次杨松想要做什么坏事都要让他帮忙,如果出现差错就让崔岩顶罪,不过每次的惩罚都是无关痛痒的。崔岩来到杨松家之后,俩人躲在屋中算计了半天,最后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杨松派人在鸿华楼门口盯着,等刘璋来了之后,他就派人通知崔岩做准备了。单说张任,他今天一早到衙门里转了一圈,然后就想要去较长训练自己的军士,当他走到长街之上的时候,迎面来了一个人,那个人四十多岁,从穿着看,还是一个有钱人,他骑在马上和张任相向而行,当他和张任插肩而过的时候,他突然回头对这张任说道:“前方莫不是张任张将军么”?

张任勒住坐下马,他转回身说道:“不才正是张任,敢问先生叫我何事”。

中年人立刻兴奋地不得了,他翻身下马就给张任施礼,张任也赶紧下马相搀。那人情绪激动的拉住张任的手说道:“将军不认得我,我是江州富户,我叫朱华,前翻蛮子袭取江州的时候,我全家都被下在了狱中,幸亏将军攻破城池救了我全家的性命,如今我家在江州的基业大半以毁,我带着全家来了CD定居,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恩人,我朱华代表我的全家给将军磕头谢恩了”。说着话他就又要磕头,张任赶紧拦住他。朱华热情的不得了,他拉着张任声泪俱下的描述自己的亲人是怎么的不幸,自己的多年积蓄怎么被人抢光的,他越说越激动,最后都有点要失控了,张任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他在一旁不停的规劝朱华,可是朱华始终调整不过来自己的情绪。张任没有办法,他叫朱华和他到路旁的酒馆中稍坐,这样既可以找一个安静的环境劝导一下朱华,另一面也不至于像现在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朱华平复了一下情绪,他对张任说道:“前面不远的鸿华楼就是我家的产业,我们去那里吧,我一定要好好地感谢一下将军”。说完之后,他拉起张任得手就朝着鸿华楼走去。

当二人走进鸿华楼的那一刻,楼上雅间走下来一个人,他和张任正好在楼梯口碰到,张任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崔岩,而崔岩也看到了张任,本来以张任的想法,就装没看见,低头过去就完了,可是旁边的朱华可不干了,他猛然冲上去一把抓住崔岩的前衣襟,他用手指着崔岩大骂:“天杀的狗才,竟然跑到爷爷家来了,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今天让爷爷撞到了,我杀了你”,说罢之后举拳就打。

崔岩那能坐以待毙,他立刻和朱华厮打在了一起,他一边打一边朝着张任喊道:“张任,你这是什么意思,州牧大人已经赦免我了,难道你要违抗州牧大人的命令么”。

张任多日来埋在心中的怨气也是一时间爆发了出来,他指着崔岩想要骂些什么,但是想了想又控制住了。朱华可不像张任这么有涵养,他揪住崔岩边打边骂,他把崔岩干的坏事都说了出来,最后俩人厮打到了大街上,朱华揪着崔岩不放手,他骂的越来越难听,这时候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朱华见人多了,他骂的越发起劲,刚开始还是骂崔岩认贼作父投靠蛮夷杀害百姓,后来就转到骂刘璋昏庸无能包庇恶人,他骂的同时还不忘说说张任是怎么大英雄大豪杰的。人群里很多人开始随声附和,这些人说什么的都有,有骂刘璋的,有骂崔岩的,还有夸张任的。站在台阶上的张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坐在楼上雅间里的刘璋气的面色惨白,他又气又怕,生怕有人知道他在这里,他怕老百姓把他也拖到大街上臭骂一顿,要是那样他就再也没脸当这个益州牧了。躲在对面民居中的杨松暗自得意,他以为今天的事情足以让他有借口扳倒张任了。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失控,后来连早有准备的崔岩都开始害怕了起来,他生怕有过激的百姓真的冲上来把他打死。就在大街上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推挤不开的时候,巡防营的官军到了,他们赶散了百姓之后,把崔岩和朱华带去衙门了,至于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就不重要了,总之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单说刘璋,他等外面的一切都归于平静了之后,叫身边的卫士去府衙中调来一百多人把他护送回了州牧府,他回到家里越想越气,旁边的李氏也不敢说话,他从来没见到刘璋发这么大的火。晚饭时分,杨松来了,他见到刘璋之后故意表现得表情有点慌张,说起话来支支吾吾。刘璋知道杨松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杨松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妙语连珠的,今天说话吞吞吐吐的看来有事情说不出口。刘璋不耐烦的对杨松说道:“你今天来我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有就快说,要是没有我要休息了”。

杨松假装惶恐的说道:“主公,今天我接到一封密信,一时间真假难辨,有心交与主公,又恐主公一时动怒冤枉了好人,所以卑职求主公先不要激动,因为这封密信我也不敢确定它的真伪”。

杨松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递给刘璋,刘璋接过书信仔细观瞧,书信没有名字没有落款,从信的口吻来看,是一个儿子写给父亲的家书,可是一看意思就把刘璋吓了一跳,大概意思就是说,“我现在益州一切进行的不太顺利,刘璋太聪明了,他把我的权力都分派了出去,短时间之内我不能配合父亲的行动了,不过不用担心,现在益州百姓和很多官员都对刘璋很反感,我会利用百姓的情绪让他们反叛刘璋,这样我就可以从掌兵权了”。

刘璋拿着书信的手直哆嗦,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张任,因为今天的事情本身就在他的心里留下一个阴影,他感觉张任是在煽动百姓反对官府,同时借用百姓的嘴抬高他自己,书信的内容和刘璋的看法完全吻合,他本来想要发怒的可是又停住了,他知道,张任在益州的威望非常高,当年刘焉活着的时候都要忍让三分,何况他现在刚刚当上州牧,手中的权力还不是很稳,如果冒然对付张任只怕弄巧成拙,搞不好连自己的位置都保不住。

“杨先生可知道这封信出至何人之手啊”刘璋想要从杨松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这样就会给他减掉很大的压力。

“主公,那个信使经过审问之后招认,他是受到张任张大人的指派”杨松假装战战兢兢的说道。

刘璋脸色变白了,他把书信在手里抓成了一团,嘴唇哆嗦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杨松说话了:“主公,张大人平时做事还是很尽职尽责的,这件事情未必不是别有用心之人陷害他的,主公莫要中了小人的奸计”。

“有些事情杨先生你是不了解的,张任的尽忠职守其实只是表面的,实际他背后做了什么你根本不知道”刘璋还以为自己今天见到的事情杨松根本就不知道呢,他认定今天张任就是在损害自己的名誉,已达到让自己众叛亲离的目的。

“主公,此事万万不可如此武断,若是让文武知道了也恐他们不服啊”杨松小心翼翼的说道。

“难道我就这样坐以待毙么、、、”刘璋的情绪有些要失控。

“主公,松有一计,可以试探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反叛之心,如果是真的,主公可以暗中将他除去,如果是假的,也可以还张大人一个清白”。

“先生有和计谋尽管将来”

“明日主公派人请张任来府上,主公以奖赏的名义为他提供两个官职,让他任选其一,第一个就是让他做州牧的长史官,这个虽然是仅次于主公的官职,但是没有军权,另一个选择就是让他继续做别部司马,增加他统领士兵的数量,但是俸禄不增,如果他没有反心,他一定会选择俸禄多任务轻的长史去做,这个是所有人的选择,如果他继续选择做别部司马,主公就再问他是想留在CD还是想要去江州操练人马,如果他选择去江州,那主公就要早作打算了,因为让他选择去江州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可以拥兵自重另有所图”。

刘璋点头答应,他的心里也真的不希望张任有反叛之心,他打心眼里害怕张任。杨松又和刘璋好好地交代了一番,然后他起身离开刘璋的府邸独自回家了。

次日,张任刚到衙门就有刘璋的手下来找他,说刘璋让他过府一叙。张任的心理立刻就有些忐忑不安了,因为昨天的事情很可能会传到刘璋的耳朵里,他怕刘璋误以为是自己故意煽动百姓闹事。

张任到了刘璋府上的时候,刘璋不但没有提及昨天的事情,反而是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他把张任让到客厅之后非常热情的和张任攀谈起来,他对张任击退蛮夷扫平叛军的事情大加赞赏,他也对自己赦免崔岩做出了解释,最后他对张任说道:“从你回到CD之后,很多人都认为我是赏罚不明,其实他们那里知道,我是想要重用将军,我已经写好奏章准备上书朝廷了,想要任命你为我的长史,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想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张任连忙摆手道:“大人千万不可如此,下官本是一介莽夫,岂能做的长史一职,某家甘愿做我的别部司马,只要益州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张任别无他求”。

刘璋扶在桌案上的手哆嗦了一下,他暗自稳定了一下心神,又开口说道:“将军大才,益州官爵本当是有德者居之,如今益州的将才实在太少了啊,有将军在,某家心安以,我有心将康亮的人马也交予将军掌管,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张任蒙大人不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张任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触及了刘璋的禁忌。

“其实呢,杨松先生本来跟我说,现在江州空有数千人马,可是无有名将操练,他本是想要劝我派将军去江州任职的,不过将军随我父多年,我怎肯让将军去那偏远之地呢”。

“大人,卑职甘愿前往江州,如今江州人马疏于操演,若将来蛮夷再次北上只恐江州百姓再次落入恶徒之手,恳请大人准卑职去江州任职”。

刘璋用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脑门,他低低的说道:“好吧,我会好好的考虑一下的,你先回去吧”。

张任还真以为刘璋身体不适呢,他赶紧起身告辞。其实张任之所以会这么积极的要去江州,主要是昨天朱华和他说江州自从张任走了之后军政败坏,百姓对官军怨气日增,只怕将来有一天百姓会和官军变成仇人,所以张任很担心江州的局势,当他一听说刘璋有心让自己去江州,他立刻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

三日后,张任接到调令,让他去江州操演人马。张任立刻整理行装,带着全家离开CD赶往江州。

这一日,他们一家来到了江州境内的顾成山一代,大家正在低头赶路,突然身后传来马蹄声,等张任回头时就见官道上跑来几匹战马,跑在最前面的就是杨松,他一边跑一边喊“张将军慢走、、张将军慢走”。

张任带住坐骑,止住队伍。杨松纵马的跑了过来,他满身的尘土,看这意思应该是发生了是么重要事情。就见杨松来到张任切近,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递给张任,张任打开书信,原来书信是刘璋写的,大概意思是说,CD内部有人图谋不轨,让张任暗中跟随杨松返回CD,偷偷的调动军队,突袭反叛以免节外生枝。张任看完之后,立刻将书信藏在了怀中,他叫手下护送着他的家眷先赶往江州,他要和杨松办点事情。那几个张任的随从答应了一声,护送着队伍继续前行,张任则是跟着杨松一行人朝着CD方向跑了下去。大概他们跑了能有两个时辰,杨松突然带着人下了官道,他们从旁边的岔路跑了下去,张任赶紧喊住杨松,杨松回头说道“这里通往CD是一条近路,我们来的时候就从这里走的,可以节省两个时辰的路程”。张任也没多想,他跟着杨松就跑了下去。一行人跑了一段路程之后,杨松勒住坐下马,他叫大家原地休息,所有人都下马休息,吃干粮的喝水的都各自忙自己的事,张任因为走得匆忙什么都没带,身旁的一个兵丁陪着笑递给张任一个水袋,张任也没太在意,他拿过水袋一仰脖喝了几大口水,然后他把水袋还给那个兵丁。就在张任把水袋还给那个兵丁的一瞬间,他发现兵丁脸上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笑,那是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张任立刻警觉了起来,他暗中吧嗒了几下嘴,这时候他隐约感觉到咽喉有一丁点麻酥酥的感觉,他眼角的余光看见,杨松正和那个兵丁用眼神偷偷的交流,张任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杨松是要加害自己,他偷偷地活动了一下拳头,这时候他感觉到不好了,他的半边身子都麻木了,他知道要坏了,看来自己想要反抗是不能了,但是想要跑也没有可能,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山坡,那是一个陡坡,往下有一段是悬崖,悬崖的下面是一条奔涌的大河,看来自己唯一逃跑的机会就靠这条大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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