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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幻想御手

平静了几日,薛帕德此时正坐在御坂美琴的宿舍里用笔记本电脑玩着落后的flas***,御坂美琴推门走了进来问到:“喂,对最近的大规模昏迷事件你怎么看?”

“那不是传染性疾病吗?”在薛帕德看来,以学园都市的科技水平,爆发几次让人短时间内束手无策的流行性疾病属于正常现象,在这里可没有医疗技术强大到只要大脑没事就算是变成一摊烂肉也能让你起死回生的赛拉睿人。

“不是。”御坂美琴不认同薛帕德的看法,“昏迷的都是‘level2~3’的能力者,没有哪种病毒会专门感染能力者。”

“这样吗?”薛帕德意识到事有蹊跷,“我去调查调查。”说罢从窗户翻了出去,走门是不行的,常盘台中学的宿舍楼内到处是监控还有舍监巡逻,要是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学园都市的另一个区内,薛帕德正站在一处报刊贩卖机前,投入了一枚硬币,取出一份印刷了时事要闻的报纸翻看起来。看着看着,一辆电动车停在了薛帕德身后的马路边上,车上的人下车走到旁边的饮料贩卖机前投币购买饮料,薛帕德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就转头看了一眼,“这不一方通行吗?变化挺大的啊,最近过得挺滋润?”

旁边正是回家路上停车买饮料的一方通行,听到旁边人的话,转头一看,“你是谁,我们之前见过吗?”

“当然见过,只是你没看到我的脸。”薛帕德说话的同时,把身后的背包取下,拉开拉链将报纸放了进去,这个动作,恰好让一方通行看到了放在包里的两把薛帕德从家里带来的枪。

一方通行顿时后退了一步指着薛帕德说到:“那家伙是你?!”

见对方认出自己,薛帕德把背包背好,说到:“什么叫‘那家伙’,严格说来,你可是欠我一条命。”

一方通行深吸一口气,“所以说,你是来这里堵我,准备要杀我的了?随便了,你要杀便杀吧,反正在你眼里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要我的命吧,死在你手里总比哪天不明不白的死在一个不认识的人手里强。”

看一方通行误会了什么,薛帕德打断了他,“看起来你有做功课,不过,我不会杀你,想要你命的是御坂美琴,想阻止那个计划的也是御坂美琴,我只是过来帮忙的。”

一方通行疑惑,“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拼命地去保护那些从培养槽中出生的家伙。”

薛帕德没有直接回答,“问你一个问题,在你看来,她们是人类吗?”

“是。”一方通行不知道薛帕德为什么问这个。

“那么你杀她们,不就是杀人吗?阻止你杀人,这没问题吧?”薛帕德一摊手说到。

“可是她们就是为了这个实验而诞生的,没有这个实验她们就不会诞生。”

薛帕德伸出一根手指,“这是她们诞生的原因,但这个原因无法扭转她们是人类这个事实,同时,御坂美琴也同样认为她们是人类,那么,在她看来,是因为她,才引起了这件可能屠杀上万人的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名‘妹妹’在与她偶遇时,叫了她姐姐,更使她下定决心去保护她们。”

“但是她们不像我们,离开了御坂网络她们甚至连日常生活都自理不了。”

薛帕德再次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但她们仍然是人,残疾人和精神障碍者还受法律保护不是?”

一方通行沉默了一下,“你说得是没错,但是你知道那些创造了她们的科研机构会怎么对待她们吗?不是每个人都有和你一样的想法的。而且,又怎么保证不会再出现类似的计划呢?”

薛帕德笑了笑,“我问你,假如你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一个参与者,你认为这样的做法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错的。”一方通行毫不避讳。

见对方回答得痛快,薛帕德继续问:“那么既然你自己都认为这是错的,为什么还要亲身参与其中呢?”

“我想成为‘level6’。”一方通行大方地承认。

“所以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当你的能力强大到可以让你随心所欲地满足你的欲望时,你就容易不去考虑对与错,而是将满足自己的欲望放在第一位,亦或者说,当你有两种方法可以使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一种是错误的方法,会对别人造成伤害,另一种是正确的方法,不会对别人造成伤害,你很可能会‘图省事’选择错误的方法。用一句古代的话来说,你这叫做心性不佳,你的心里素养低于你的实力,导致了你会犯这样的错误。”

“也许吧。”一方通行没能对薛帕德的话理解透彻。

“教育”完一方通行,薛帕德又说到:“不过看得出来,你的本性不坏,如果你真的是一个恶棍的话,御坂美琴早在第一次与你交手时就已经死在你手里了,御坂20001也不会那样对你。”

“哦?你这是赞美我吗?”

“你就当是吧,看得出来你现在和之前不同了,不过这种改变是积极的,保持下去你会有所成就的。另外身为‘最强’,应该适时地承担起‘保护’的责任,而不是‘破坏’。”

说话间,忽然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从远方传来,隐约还能听见交火的声音。薛帕德一歪脑袋,“看来有大事发生,要去凑凑热闹吗?没准还能顺便出下风头哦。”

一方通行也扭头看了看爆炸传来的方向,“好吧,同去。”

“听上去交火的规模不小,得先准备一下在过去。”薛帕德跳上一方通行的电动车指引他顺道去一下常盘台中学。

到了常盘台中学,一方通行见薛帕德飞似的从外墙蹿进3楼的女生宿舍,无语地撇了撇嘴。等了一会,一方通行感觉车身一矮,耳边传来薛帕德的声音,“可以走了。”一方通行是知道薛帕德能隐身的,于是没多问,之前启动电动车向事发地点驶去。

发生交火的地方是一座桥上,这座桥直通学园都市外,交火点附件没有荒芜一片,大约一公里外有一座核电站。为了保护自己刚买的电动车,一方通行把车停在老远的地方跟薛帕德步行过去。等到了地方两人都吓了一跳,只见一队手持自动步枪的警备队,正在集火攻击一个奇丑无比且足有3米高的怪物,而随着子弹的射击,这个怪物还在不断变大。桥下,薛帕德看到3个人,当先一个与怪物近身交战的是御坂美琴,身后初春饰利搀扶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正躲在桥墩后。

此时此刻,那个怪物正用长出的一只触手在地上狠狠一扫,一大堆碎石朝御坂美琴飞来。忽然一只手从身后出现,一块迎面飞来的巨石直接被这只手弹开。“战斗要交给专业人士,小女孩。”一方通行挡在了御坂美琴前面,“这个家伙······”御坂美琴被气得不轻。这时,那个被初春饰利扶着的女人抬起头来,“哦?‘最强’也来了,可惜你们两个也赢不过它。”一方通行听到了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喊到:“这是什么鬼东西?”初春饰利开口解释:“这位是木山春生,她利用幻想御手企图用能力者的大脑打造一个精神网络形成超级计算机来替代‘树形图设计者’结果网络失控产生了这个怪物。”

薛帕德听得一脑门黑线,这种事简直闻所未闻,不过考虑到不同宇宙奉行的规则体系可能存在差异,薛帕德也随即释然。“两个打不过,那三个如何?”声音从半空中传来,所有人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半空中薛帕德解除隐形缓缓落到地面,走到木山春生和初春饰利身旁时,薛帕德停了一下脚步,“我很佩服你的创造力,但是神经元计算机可不是这么造出来的。”说罢继续向前走去同时抽出了背后的“查克兰姆”步枪。

御坂美琴用高压电和怪兽肉搏,一方通行充当了人肉盾牌,桥上的警备对不停地向怪兽倾泄着火力,薛帕德的“查克兰姆”发射的爆炸盘每次都能切断怪物的一只触手。见久攻不下,怪兽忽然调转方向,冲向远处的核电站,御坂美琴赶忙上前阻拦,可是收效甚微。这时一方通行凑到薛帕德身边,“我觉得要干掉这个家伙必须要找出它的弱点在哪,或者用能够覆盖它全身的大威力武器。”薛帕德点点头,“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说罢,收起“查克兰姆”,默默地抽出“该隐”,“你去让御坂美琴回来。”薛帕德转头对一方通行说到。取出该隐爆弹,装上能量电池,打开保险,薛帕德将“该隐”对准了怪兽,“滴···滴···滴······”意味着“正在蓄能”的滴滴声响起,前端的该隐爆弹发出红光,几秒钟后,“啵!”一声像酒瓶的软木塞被拔出的声音响起,该隐爆弹向怪兽飞去,该隐爆弹的飞行速度不快,在场的人都可以看清它的飞行轨迹。在它接触怪兽的一瞬间,剧烈的核爆发生了,与该隐爆弹体积完全不相符的核爆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至于怪兽,它处于爆炸的中心,已经被远高于太阳的温度直接汽化。该隐爆弹压制了爆炸范围,提高范围内的破坏力,所以大桥这边没受到到什么波及。

“那个······”初春饰利弱弱地问到:“这样的话和核电站爆炸不是没什么区别吗。”

薛帕德收起“该隐”说到:“我这是干净核弹,无辐射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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