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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四)结了干亲

“浪子,黑天半夜的,你上哪去了?”监工刚好来大门外上厕所,看见孟浪回来,随口问了一句。

“宿舍闷兮兮的,我睡不着,出去散了下心。”孟浪撒了一谎。

“那我咋刚隐隐约约看你后面还跟着个人影子呢?”监工说。

“鬼啊!”孟浪作势叫了一声,迅速跑离了监工,回了宿舍。

“这么大个后生了,还这么胆小,呵呵。”只剩下监工在原地自言自语的笑话孟浪的胆怯。

孟浪回到宿舍时,只有猴子“吧唧”着嘴在炕上翻了个身,其他人都是鼾声如雷,睡得死沉死沉的。孟浪正欲上床时,却猛听得后面有甚大喊了一声:“浪子,递泥!”孟浪不着意这一下,竟被吓了一跳,回头看时,却是老工人在说梦话。孟浪这才松了口气,摸摸胸口笑了一声,也爬上炕睡了。

虽说是“一日之计在于晨”,而且早晨有清新的空气,宁静的气氛,但孟浪却丝毫提不起喜欢它的兴趣来。他害怕早晨的到来,这倒不是全因为害怕听到监工扯着破锣嗓子驴嚎一般的叫唤,主要是睡不够觉的原因。每天早上,他都是在监工驴嚎一般的声音中被迫起床的,而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觉得多在炕上磨蹭一秒钟,都是一件极为舒惬的事情。有时候,他会对握铁锨把子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和排斥感,他是多么希望能够睡上一个囫囵觉,能安安静静、消消停停地在炕上躺上一整天。

可是现在,监工又在大门口扯着他那破锣嗓子开始驴嚎了。

“快!快!上工了!上工了!迟到的扣工分了啊!”

老张头他们几个年纪老一点儿的,都已先起来了,炕上只剩下些二不愣子后生还在呼呼大睡,直到猴子嚣张地在监工的央告下穿衣服时,宿舍里浓厚的睡觉底蕴才算彻底消散。

“浪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睡觉睡到自然醒’,后头那句是啥我忘记了?”猴子一边系裤带,一边冲孟浪哟喝。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孟浪回答到。

“你看看,你说要说这有钱人聪明吧,也对,要不人家咋能挣到那么多钱。可要说他们笨吧,也不错,你直接买个点钞票的机子,还至于把手数到抽筋么?”原来猴子的本意在这,所以这下一口气说了出来,竟没有一丝的停顿,果真是流畅之至。

“换了我,我就不买点钞机,我就用手数,抽筋我也乐意,要的就是那感觉!”瘦高个随意抹了一把脸,扛了张铁锨,便往工地慢腾腾摇去。

“你那叫啥感觉?屁都不是!你问问人家浪子,看人家昨天晚上是啥感觉。”小胖墩老喜欢和孟浪斗嘴制气,所以啃着半拉馒头跟在瘦高个后头还不放松,很自然地便将谈话的矛头转移在孟浪的身上。

“浪子,昨晚啥感觉?那么晚还出去,是不是到发廊找乐子去了?”猴子一边啃馒头,一边露出一脸贱相来,十足的一副淫棍样儿,两只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

“发廊那些小姐哪里能入了咱浪子的法眼,他是和‘母夜叉’沈雪约会去了!”小胖墩一句道破玄机。

“胖墩,你小子少在这胡说,皮痒了早说!”孟浪最怕他们扯这档子事了。

“谁胡说谁是孙子!滑头婆姨刚在洗脸时已经和我说了,说沈雪昨晚回来的也挺晚。你叫大伙说说,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儿?”小胖墩知道孟浪是个开不恼玩笑的人,便据理力争。

“行啊,浪子,我猴子这两颗芝麻黑豆眼算是长在后脑门上了,没看出你小子还有这么大能耐,居然连沈雪都让你给整的服服帖帖了。”猴子那是绝对相信小胖墩的话是真的,只是一时还接受不了孟浪与沈雪约会的事实。

“你那芝麻黑豆眼不是长在后脑门上了,是揣裤裆里了,等于没长,你说你一瞎子还能看出个甚么!”瘦高个攻击了猴子。

“你的倒没揣裤裆里,咋也没看出来甚?是不是以前从裤裆里往出来取时让屁给冲了?”猴子自然不肯示弱。

孟浪则趁他们斗嘴的时间,三步并作两步,赶紧去工地了。拆开一袋石灰,又筛了一堆沙子,提一桶水将灰和沙搅拌在一起,和成泥,铲到放泥的工具里头。等老工人一喊“浪子,递泥”,便马上端着泥走过去,用铲子挑一匙泥给老工人。

“浪子,你有没有亲沈雪的嘴啊?”孟浪本以为没事了,可猴子却又死皮赖脸地缠到他跟前,而且在问他这话的时候,还故意面朝沈雪做工的地方。

“猴子,别玩过了啊!你咋开我玩笑我不管,可你要再糟践人家沈雪的名声,可就是你不对了!”孟浪挥了挥手中的水泥铲子,严肃地警告了猴子。

“哟呵,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偏心眼护长护短了啊!你以后还把这帮子兄弟们往哪里放啊!”猴子才不怕孟浪发火,他知道孟浪常常是干吼雷不下雨,不会和人动手动脚的。

“你就是不能拿我坏人家沈雪的名声!”孟浪显然是动了火气了,脸涨的的跟充了血的猪肝子似的。

可惜猴子平日里猴精的一个人,此时居然还没有觉察出孟浪的怒火来,依旧在那里冲孟浪嬉皮笑脸的说些关于沈雪的很难听的话。

那边沈雪也听见了,毫不犹豫地拖了张铁锨,风火火地就要冲过来拍猴子,却被滑头婆姨一群人给拉住了。

猴子就更加得意了!

孟浪终于忍不住了,扔了铲子就扑到猴子跟前,一个绊子将他放倒,又照准了他的脊背一阵乱打。猴子哪里还有还手的机会,只是抱着头等众人解救。好容易等众人架开孟浪,他才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身上的褂子也被孟浪给撕破了一道口子。

“看你以后嘴还贱不贱了?”老工人走过来对猴子说。

“我没还手,要不凭浪子那两下,再练十年也不是我的个儿。”猴子似乎很是不服气,没着意就稀里糊涂的挨了一顿打,搁谁谁也不服气。

那边沈雪也住了气,坐在护栏上直拍手叫好,似乎是这一顿打解了她的气。

“浪子,谢谢你了,今天白天的事多亏你。”沈雪在晚上收工的时候走过来向孟浪道谢。

“谢什么谢,他那么做就是不对!我打他不光为了你,也有我的份!”孟浪倒是十分干脆,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的豪爽派头。

“今晚还能来桥头吗?我想和你聊聊。”沈雪再突出这个请求的时候,声音比第一次更为委婉,孟浪再怎么心硬,也绝吐不出半个拒绝的话来。

“能。”

道是“月上柳枝头,人约黄昏后”。这一点也不错,此刻桥头上站着的两位,正应了这句话所描写的场景来。

“来了。”

“嗯。”

这次又是沈雪先到,孟浪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老迟到让人家一个女娃在这等,于是他又忙补了一个抱歉的微笑给沈雪。大概是天黑灯光有些暗的缘故,沈雪没有看到,只是又转过身去,面朝着灯光通明的小镇,一句话也不说。

孟浪就又不知所措了,站也不是,走也不对。想和沈雪一样也靠在护栏上,又觉得有些别扭;想开口说两句话吧,也不晓得该说什么。所以他就那样拧着衣角站在沈雪的身后,倒像是一个贴身的保镖。孟浪也这样觉得,心里顿生出一种豪气来,恨不得马上来几个小毛贼,让自己三下两下摆平。他是越想越激动,不由自主地将双手抱在胸前,微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住,脸上一副凛然正气。

“你怎么不说话,老是要我先说?”沈雪没有回头,半笑半说地问孟浪。

“是你让我来聊天的,你不说我不知道该说啥。”孟浪有些不好意思。

沈雪笑着回过头,看见孟浪装威风耍酷的样子,不由一乐,说:“咋了?想给我当保镖啊?摆这么扎势的动作。”

“求之不得啊,谁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一定帮你摆平!”孟浪毫不犹豫的说,这也是他的心里话,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只是有一种特别冲动的感情在心头激荡,不由他不这么想,也不由他不这么说。

“呵呵,憨小子一个,咱们非亲非故,何苦要这样为我出头。”沈雪笑了一声,马上语气又变得有些凄凉。

“不知怎么的,我看着你觉得特亲。”孟浪说。

“不如咱两认个姐弟,怎样?”沈雪突然又高兴的说。

“好啊,你今年多大了?”孟浪自然愿意。

“二十了,你呢?”沈雪回答的很干脆。

“十八。”孟浪似乎有些意外。“你看上去顶多十六、七岁,不会是想当我姐而故意说这么大的吧?”

“没有,我真二十了,八四年出生的,属老鼠,对着不?”沈雪解释说。

这次孟浪无话可说了,他只能相信沈雪确实比他大,也只能第一次腆着脸喊沈雪姐姐。

“姐!”

沈雪听孟浪喊她“姐”时,高兴地“哎”了一声,接着眼泪便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你咋哭了?”孟浪见沈雪流眼泪,忙问道。

“我高兴嘛。”沈雪一边抹眼泪,一边笑着说。

“姐,你家哪的?我是孟家湾的,去过没有?”孟浪问起沈雪的出处。

“我是从南方那边过来的,家住在一个很小很偏僻的小村子,给你说你也不晓得。孟家湾我听过,但没有去过,听说也不是个大村子,就在本市。”沈雪说。

“嗯,是不大。”孟浪应了一句,突然又好像记起什么似的,追问道:“你是从南方过来的?”

“恩,咋了?”沈雪笑着回答说,语气里并没有奇怪的意思。

“那你的口音咋一点也不像南方人,倒和本地人说话差不多?”孟浪说穿了自己的疑惑。

“我嘴巧呗。”沈雪说这话时,面上笑得像多花。“我来这都快三年了,能学不会?”

“我就学不会,甭说三年,我念了十年书了,还说不好普通话,我们语文老师老说我念课文就像鸭子叫唤。姐你从南方来,一定听过鸭子叫唤吧?是咋个叫法?”孟浪说的时候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一本正经的,一副求知若渴的认真模样。

沈雪看他时,经不住又把面上的花又往更灿烂开了些,嘴也笑得咧开了,身子也颤抖起来。

“我学不来,你小子想叫我学鸭子叫唤呀?美的你!”沈雪好不容易住了笑,向孟浪嗔怪了一句。

“没,没,我没那意思!”孟浪见沈雪误会他的意思,忙摆手解释。可沈雪却故意捂着耳朵不听,嘴里只管喊孟浪就是那个意思,把孟浪折腾的没了办法,最后索性不解释,靠在栏杆上喘着粗气,也不说话。

“怎么了?恼了?”沈雪探着脑袋瞄孟浪,见孟浪一脸严肃,以为孟浪真生气了,忙逗他开心。

孟浪本来心里多少攒了些气,可一见沈雪逗他开心时一脸调皮可爱的样子,不禁心就软了,连最后一丝气也倏地不见了。

“哈哈,谁恼了?我专意吓你玩的!”孟浪本来是想强装着笑来掩饰自己的不快的,但等笑出来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笑得那么舒心,流畅。

所以,连沈雪也相信他是故意装生气逗她玩的,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在他背上乱捣了一通,孟浪只是笑着躲闪,觉不出一丁点儿的疼痛。

等俩人笑够了,打够了,闹腾够了时,沈雪才觉得桥头上有些风大,吹得她直发冷。孟浪看她哆嗦,便脱下自己外面披的长衫给沈雪披上,还说:“穿上这个,汗味儿大点,但挡风。”沈雪又笑了。她捅了孟浪一胳膊,忙又缩回手去,裹紧了长衫。孟浪举起拳头停在沈雪头顶,佯作要打下去的样子,可沈雪却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反把头往他拳头跟前凑,嘴里还说:“我不信你敢打你姐。”孟浪没的奈何了,只好放下拳头,说:“你厉害!”沈雪便又笑了。

“姐,你还没跟我说你为什么出来打工呢!”孟浪又问起昨天晚上沈雪没回答他的那个问题来。

“家里没钱。”沈雪这次没有笑,仅说了这四个字便停住了。

“那也不该叫你一个女娃家出来打工啊?伯父未免也太狠心了。”孟浪按着自己的性子说。

“你胡说!你晓得个屁!”沈雪突然情绪激动,吼了一声,脸色在路灯的照射下变得异常的惨白,显然是生了气。

孟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震住了,他没想到沈雪对他的话会有如此打的反应,居然又说了粗话,而且是冲着他说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激动了!怪我,浪子,都怪我!”沈雪这时又似乎明白了过来,哭的泪流满面向孟浪道歉。

孟浪只认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哪里认为是沈雪错了,只是想自己的拙嘴笨舌净惹沈雪生气。当下他忙向沈雪承认自己的错误,沈雪也再没有说什么,只让孟浪陪她一起回宿舍。

“今晚我非常高兴,这是我两年来最开心的一个晚上。刚才是我不好,以后你会明白的。”沈雪说完这话,脱了长衫还给孟浪,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宿舍。

孟浪怔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沈雪进了宿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啥滋味。最后,他苦笑了一声,突然响起了老工人“惹啥也不要惹女人,一旦惹了你就完了”这话来,他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披了长衫,回自己宿舍去了。

这时候,夜已经深了,大约有十点半左右了。小镇上不时有笑声喊声传来,但宿舍外的院子里却静悄悄的。风似乎也大了许多,夹着公路上来往车辆的呼啸声,充斥着整个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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