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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以牙还牙(3)

“我就说嘛,庞大局长如果乱了方寸,这东州,可就大乱了。”

“你来干什么?”庞龙不想跟这女人斗嘴,在他看来,冷滟秋这种女人是祸水,沾不得的,谁沾谁倒霉。

“我来看看庞局长,怎么,不想让我进去?”冷滟秋目光莹莹,说话的口气也很暧昧。不过这些都麻痹不了庞龙,他生硬地道:“不想!”

“看来庞局长是对我没兴趣,那好,我走。不过有样东西我想庞局长一定有兴趣。”

“什么东西?!”庞龙本能地问出一句。

“当然是你想要的东西。”冷滟秋说完,目光很有意味地望住庞龙,那样子就像猎手在欣赏猎物,看得庞龙极不舒服。

“进来吧。”庞龙最终还是投了降。

那晚冷滟秋并没让庞龙看到他想看的东西,甚至提都不再提起,她径直就冲庞龙说:“帮我办一件事,这事只有你能办得了。”

“口气不小啊,凭什么?”

“凭什么你应该清楚,如果不想办,我只好找别人。”

庞龙恨恨地想了一会,道:“说,什么事?”

“我朋友的项目被皮天磊夺了,你帮我夺回来。”

庞龙气得差点嚣叫起来,活到现在,他还没被人这么威胁过,刚要破口大骂,冷滟秋又开口了:“千万别说不,庞局长,不这个字你不爱听,我也不爱听。我朋友叫周火雷,他跟皮老板之间的恩怨,庞局长一定清楚,麻烦你跑一趟,我还有事,先告辞了,等事办成了,我请客,到时咱们接着再聊。”

这女人,说完她就真的走了,一点余地都不留给庞龙。庞龙气得把黑妹送给他的那么名贵的一件瓷器砸了,还不过瘾,又砸碎了一尊石膏像,这才作罢。但是第二天,庞龙还是约了皮天磊。皮天磊当然不肯舒舒服服把从周火雷手里抢去的地盘再让出来,庞龙先是晓以利害,见皮天磊听不进去,一下火了:“是不是你也要逼我,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皮天磊慌忙站起,赔着笑道:“二哥别生气,千万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看不到太阳了。”皮天磊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闪出的全是张朋的影子。原以为打掉张朋他会快活,其实一点也不快活,

“那好,听我的话,怎么从人家手里拿来的,怎么送过去。”

“送不过去啊二哥,楼都建起了,全售了出去,你让我怎么送?要不,跟他商量一下,我把浅水滩那片地给他?”

“要商量也是你去商量,记住,别再给我添麻烦!”

皮天磊是没给他再添麻烦,很守规矩地就把浅水滩那片已经动工的四十亩地连同项目一并转给了周火雷,严格算下来,皮天磊是没吃亏,只是吃了一肚子火药。不过庞龙也听说,周火雷不敢相信这一切,吓得不敢接手,后来还是冷滟秋出面,那块地才到了周火雷手中。

冷滟秋的麻烦却连续不断,尽管庞龙一而再再而三跟她讲,棉球遇难是别人的阴谋,是高安河在里面操纵,季平谁的人啊,公安局的蚊子都知道,他是高安河的人!冷滟秋却照样纠缠个不休,她道:“他们的账我会另算,现在还是谈谈我们的事。”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

“有,听说你要提拔米小阳当副所长了,这女人我看着不舒服,让她离开看守所。她不是爱出风头么,把她弄到缉毒队,给二姐当个助手什么的。”

“这事你也要管啊?”庞龙简直要哭了,怎么能把米小阳调给吴江华呢,这么歹毒的点子她也想得出!

“舍不得是不是,你不是常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么,三年前你逼迫让一无辜的女人吞下毒品,然后栽脏给她,将她逼疯,而让当事者逃出法外,那时你怎么就舍得?”

一语惊得庞龙嘴张了几张,脸都成死灰色了。这些事她都知道啊!棉球,你死百回都不冤!

庞龙怕是想不到,三年前替市人大主任女儿顶罪的那位无辜者,正是朵朵的姐姐。她到东州来寻朵朵,被码头上的混混抢光了钱,夜里没处去,溜到火车站过夜,被当时东州女毒犯、外号一枝梅的人大主任女儿查玉梅盯上,查用一顿饭外加两套衣服还有三千块钱就让朵朵姐姐帮她送货,结果被外地追踪来的缉毒警发觉,为帮一枝梅洗罪,庞龙命令手下让朵朵姐姐喝下毒品,最后将罪强加在朵朵姐姐身上。一枝梅是逃过了,可朵朵姐姐却被逼疯,最后惨死在车轮底下。

类似的事情庞龙还干过不少,都是替人消灾,没想到,灾却找到了他头上。庞龙心里一千次一万次地诅咒冷滟秋,姓冷的,将来我会让你死得比任何人都惨!

诅咒无济于事,冷滟秋这次是拉满了弓,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前,庞龙还得乖乖听命。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这天冷滟秋却不是来找庞龙麻烦,跟方副省长交过手后,滟秋改变了策略,她发现对待这些手握重权的高官,没必要来横的,他们被这个社会尊重惯了,喜欢别人用服服帖帖的口气跟他们说话。那她就装出一副服帖的姿势,这有什么难呢,比她陪着笑脸做三陪小姐简单多了。她送给了方副省长一碗甘甜的酸梅汤,里面多加了一根鱼刺,就是庞海生。这晚她找庞龙,就是想把这根鱼刺再送给庞龙,因为她知道庞龙比方副省长更怕庞海生,曹雯雯的事还没了掉呢,这根鱼刺还卡在庞龙喉咙里,不难受才怪。

天啊,滟秋怎么想到了曹雯雯,这后面,可藏着海东省另外一个大秘密呢,这秘密要是泄出来,海东怕是要发生八级地震呢。

不怕,滟秋还不打算把这个秘密泄出去,时机不到,她留着最后一手呢。

抓捕张朋及罗妍的方案很快摆到庞龙桌子上,这次庞龙是逼上梁山,且不说方副省长那边有暗示,就算没有,凭冷滟秋那晚几句话,他也得抢在别人前面将张朋灭了。冷滟秋那晚轻描淡写说:“庞大局长还能坐住啊,换了我,早成惊弓之鸟了。”

“?!”庞龙的眼睛瞪成两个大大的问号。

“别这么看着我,我今天可不是跑来看你脸色的,既然庞局长肯出手帮我朋友,咱就是朋友,朋友之间就得相互罩着,我说的没错吧?”滟秋说着,将一沓钱放庞龙面前:“我朋友给的,甭嫌少。”

“拿回去!”

“庞局长这就见外了,哪行有哪行的规矩,庞局长不想让我坏了规矩吧,我冷滟秋可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庞龙再次将钱推滟秋面前:“冷老板还是明说吧,跟我兜圈子没用,是不是又看上哪块地了,让我去排雷。”

“痛快,庞局长这么痛快,难见啊。”滟秋抚了抚头发,做出一个妩媚的姿势,眼里也涌出一团柔情:“不过今天来,绝不是给庞局长添麻烦,我哪有那么贪呢,我是想给庞局长送个信,有人抢在你前面,去找张朋了。我想那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庞局你说呢?”

“你消息倒灵通啊,干脆你来当这个公安局长好了。”庞龙挖苦道。他真是搞不清这个冷滟秋,忽而像厉鬼,忽而呢,还是像厉鬼!

“不敢。庞局长看来对这没兴趣,那好,算我白说。不过有句话我还是留在这儿,庞海生对省厅,可是有指挥权的。”

“你是说?”庞龙一下紧张起来。

“我什么也没说。”说完,滟秋像一股风,飘走了。奶奶的,庞龙真是遇上鬼了,他后悔当初太过马虎,早知道冷滟秋如此狠辣,就该在解救黄蒲公时将她也干掉!

但是眼下最最紧要的,是干掉张朋,绝不能让东西落到庞海生手里!这么想着,庞龙冲小郑道:“出发!”

外人都说张朋逃远了,逃到公安找不到的地方,这是屁话。纵是张朋插上翅膀,也逃不过庞龙手心。庞龙是谁啊,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他的眼线四处都是。黑社会就那么几条线,他们逃来逃去,都还在一个网里,而能收住这网的,就一个庞龙。再者,就算庞龙这边耳聋了眼瞎了,还有皮天磊呢。从张朋带着罗妍逃出东州那天起,有关张朋的消息就源源不断从皮天磊那里传到庞龙耳朵里。庞龙所以装听不见,是他动了恻隐之心,想放张朋一马。张朋老窝已端,手下的人抓的抓,逃的逃,苦心经营的黑金矿还没经怎么打,就轰然坍塌。就算张朋回来,再想建起这么一个帝国,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庞龙这个常务副局长,说穿了就是打黑打出来的,他还打算一路打上去,打到局长,副市长、市长的位子上。要是一次把人家弄尽了,将来打谁去?你见过为了抓鱼把水放干的么,肯定没见过。

这次不同,这次是有人逼他,庞龙就不能不狠。坐在车里,他不停地在心里说,张朋,不,朋老弟,要怪你就怪另一个姓庞的吧,别怪我,我已经放你出去了,是他硬逼我把你再带回来。而且只要死尸,不要活人!

这次出击,庞龙没带多少人,人多了无用,再者,人多了坏事。他只带了四个人,重案组李东,刑侦二大队方泽阳,小郑,还有一名狙击手。前面两位都是跟了他多年的心腹,带着放心,再者,也得给他们创造机会,让他们抓紧立功,为下一步提升做准备。带小郑出来,当然是要锻炼他,考验他,看他到底可靠不可靠。

当天晚上,五个人下了飞机,前来迎接他们的是广州公安局刑侦一大队三名同志,庞龙跟他们队长熟悉,问过好,车子朝市区开去。路上并无他话,相关手续早就发了过来,对方也很重视。等到了宾馆,庞龙拨通一个电话,跟对方说了几句,对方马上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道:“放心吧,人跑不了,明早八点行动,到时我会在现场。”

“好!”

第二天天还未亮透,庞龙就起身了,每天起床,他会先抽一阵烟,这天抽得更猛,毕竟要干一件大事,而且不容许出半点闪失,他还是有点紧张。小郑听见动静,从另间屋子走过来,请安似的说:“局长起来了,昨晚休息得好不?”庞龙没吭声,小郑站了一会,知道不能再站下去,退出去了。庞龙又点了一支烟,继续狠抽,抽得嘴里火烧火燎,心都要冒烟了,还是不扔掉。

终于定下神来,庞龙看了看表,七点差一刻,他开始洗漱,等收拾完,门被敲响,进来的正是昨晚跟他通过电话的大队长丘长健。丘长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庞龙咳嗽一声,丘长健立马用目光示意,那几个人便进了小郑房间。

“人住在丰台大酒店十二楼,前晚住进去的,一共三间房,张朋跟罗妍住一间,两个手下住一间,另一间住的是这边金四的人。”

金四是广州名流夜总会老板,道上的人称四阿哥,也是一个恶贯满盈的人,号称有五百手下。几年前金四曾到过东州,追杀一个叫阿泰的,那家伙跟外人合手,想黑金四,被金四发现,最后被逼到绝境,想找张朋跟金四说个情,结果被蝎子他们活活打死。庞龙跟此人有一面之交,阿泰之死,就是庞龙一手遮掩过去的。

“没察觉吧?”庞龙不放心地问。

“不会的,要是让他察觉,咱这碗饭就白吃了。”丘长健笑着说。

“那好,马上行动。”

“怎么,早饭吃过再行动也不晚,我都布了控的,他跑不了。”

“还有心情吃早饭,他要是溜了,我把你带回去!”庞龙一边说,一边拿枪。丘长健见他这样,也不敢再坚持。等庞龙武装完备,又道:“具体方案要不要再强调一边?”

“不用了,你的人看住楼下,楼上有我们几个就够了。”

“不行吧,万一?”丘长健面露难色,他原来的方案是自己带几个防暴警察跟上去,十二楼和十三楼各留一个小组,以防张朋狗急跳墙,拿旅客做人质。

“万一什么,你就那么不信任我?”庞龙诡秘地笑了笑,冲楼道里等候的李东他们说:“打起精神来,别在丘队面前给我丢脸,收工后再吃饭,到时请你们喝酒!”

李东脸上闪过会心的笑,相关方案他们在路上早就说好,重要的就是只让广州方面协助,而不让他们真正参与进来。看来,丘长健他们是插不上手了。

张朋跟往常一样,不到七点就起床了,尽管是在逃亡路上,张朋仍保持着良好习惯,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上网。张朋上网主要看两样东西,一是时政新闻,大到国家大政小到地方上发生的琐事,张朋都有兴趣。可以说,他对这个社会的认知还有把握一半就来自于这些新闻。新闻是什么,商人来说,新闻就是商机,政客而言,新闻就是信号,而对于一个靠拳头和义气吃饭的人来说,新闻就是安全!张朋总能从那些看似很平常的新闻中闻到一种气味,这气味对一个江湖中人的确很重要。

比如说,张朋能从新闻中读到官员命运的起落,进而决定该拿下谁该放弃谁。比如说,张朋能从一条不起眼的消息中读到地产价格的起伏,进而迅速做出判断,该对那块地下手,哪块地出手。还比如,他能从领导一句讲话中,马上闻到异常,果断而有力地对自己的战略战术做出调整。类似的事,张朋真是做得太多太多,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张朋上网第二件事,就是利用网络控制他的帝国。甭看东州那边轰轰烈烈,貌似把他的帝国给摧毁了,早着呢,想让他张朋完蛋,没那么容易。况且也没人敢让他完蛋,不信就试试!

张朋连续收了三个邮件,又一一回过去,最后他冲东州那边的坚守者发了条命令:让判官承担一切,否则灭口!

做完这些,张朋关了电脑,背往椅子上一靠,闭目养起神来。说是养神,其实是费神。出来已经有些日子了,东州那边搞得一塌糊涂,完全超出他的预想,这令他沮丧。当初逃出来,一是怕有人趁火打劫,二来,他也想给东州方面做个姿态,这点很重要,有些人最终被人家干掉,就是该给人家面子的时候愣是不给,横充老大,结果把人家逼上梁山,没了退路。比如西州的万氏兄妹,当初如果稍稍屈服一下,就不会有那个结果。大凡带官这个字眼的,他们做一切事,就是想要一个面子,虚虚实实来那么几下,给百姓一个说法,并不是非要做到撕破脸打破头,鱼死网破对谁也没好处。官也是人,他不高兴时,你就装装孙子,让他体面一点,风光一点,他不就高兴了?他一高兴,不就又回到了酒桌上?可惜太多的人不明白这个理,非要在官面前充爷!他不,他知道啥叫台阶,也知道怎么给官台阶。这里面不存在自尊不自尊的问题,更不存在低头不低头的问题,只存在利益,利益才是根本!

卧室里响出动静,张朋知道,是罗妍起床了。这次出来,罗妍跟他受了不少委屈,整天提着心,吊着胆,还要为他一日三餐操心。这些他都记在心里,将来太平了,他会给罗妍一个交代。男人可以负一切,独独不能负为自己献出全部的女人。张朋亏待过不少女人,这没办法,谁让那些女人另有所图呢,罗妍不同,罗妍是上帝给他送来的一份最最珍贵的礼物。

张朋正打算起身,去看看罗妍,昨晚她说胃不舒服,随便喝了点药,他太累,睡着了,罗妍后来折腾,他都不知道。这阵该关心关心,女人是需要关心的,越细微她越开心。谁知房间里突然停电,空调似乎响了一声,然后就断气了。被窗帘裹着的屋子里此时还罩在黑暗里,张朋不习惯黑暗,很多的时候,他睡觉都要灯火通明,他喜欢闭着眼睛也能看清世界角角落落那种感觉。

张朋抓起电话,想打给总台,想了想,又放下,怔怔地在昏暗中站了站。卧室里传来罗妍的声音:“朋哥,怎么没电,我要洗澡。”

妈的,广州这是怎么了,五星级酒店也停电。张朋拿起电话打给总台,话筒里很快传来热情的声音:“对不起啊先生,可能是您房间的电路出了故障,我马上派修理工过来,先生请稍候。”

这个时候庞龙他们已经化妆完毕,该设伏的地方都已设伏,整个酒店被牢牢实实包围起来。

几分钟后,张朋房间的门铃响了,张朋在里面问:“什么人?”

“修理工,先生您房间还没电吗?”

“怎么搞的,大清早停电!”张朋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服务员客气而又礼貌地冲他笑笑:“实在对不起,最近线路不太稳定,先生请原谅。”张朋扫了修理工一眼,没在意。服务员跟着又问:“先生今天退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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