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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变局(1)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两个月过去了。

可在滟秋这边,这两个月,像是过了两年,不,二十年。

她瘦了二十一斤,走在街上,风稍大点,就能吹倒,幸亏东州的风不是很大。人也像是老去很多,头上甚至冒出了白发。

人是经不起煎熬的啊,滟秋深深感叹道。

亮子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那种事是你承认的吗,不承认他还能把你硬抓去,我冷滟秋又不是没办法。可他偏偏就招了,还大大方方将所有罪过揽自己身上,傻啊,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傻呢?

这事弄得庞龙也很被动,滟秋一开始是不想找庞龙的,既然他派了米小阳,就有他的办法,可谁知,米小阳这二百五,居然二百五到极点,还真把亮子给带走了。伤口那儿的线还没拆呢,她就急不可待将亮子带去请功,邓赟怎么劝也不顶用。庞龙哭笑不得,这时他才知道,冲动是魔鬼,那天根本就不该把任务交给米小阳。

滟秋找到庞龙,庞龙先是狠狠教训了滟秋一顿:“你以为你是谁,武林高手,还是盖世大侠?我这边打得硝烟弥漫,你倒好,让手下去惹事,还闹出人命来,你真以为拿着那点东西就可以有恃无恐了?”

“我没有。”滟秋委屈地说。这天她一点也不恨庞龙,也绝无戏弄他的意思,相反,在心里她是拿庞龙当自己人,是真心实意跑来讨办法的。

“没有?没有你找毒球干什么,为一个瘪三,值得?”

“不值。”

“不值你还去招惹他?!”

“是他们背着我去的,我阻止过,他们没听。”

“推,推,你能把责任推过去吗”

“我没推,真的是……”

两人纠缠了一会,发现这样的纠缠毫无意义,庞龙言归正传:“这事压不住,窗户纸一捅破,谁也没回旋余地,只能走正常渠道。”

“是他先挨了刀,就算毒球死于他手,也只能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庞龙冷笑道,“你以为法律是你定的,你说正当防卫就叫正当防卫?”

“那……”

庞龙看着她的样子,心里舒服很多。他其实还是怕冷滟秋闹,只要她懂规矩,不乱来,他就有办法。想了想道:“你先回去,这事不要找任何人,没用,就交给五佛那面,你也不用见曾明亮,见得多乱事越多,你们那点小聪明没用。”

“交给他们我不放心。”

“那你有本事就把他接回去!”庞龙突然就发了火,这人怎么就一根筋呢,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她还纠缠个没完。

滟秋破天荒地没有还嘴,可怜巴巴望住庞龙,好像望住一个大救星。

她自己都奇怪,这次怎么就这么没有底气呢,她冷滟秋何时这么低声下气过!后来她才明白,是亮子!这次她是救亮子,她不能让亮子有任何闪失,别人可以对她让步,但很难保证不拿亮子惩罚她,她必须从最坏处着想。

跟庞龙见过面的第三天,五佛公安局邓赟突然找到她,指名让她去找一位叫贺钢的律师。贺钢是京城来的律师,很有派头,住在东州有名的金源大饭店。滟秋见到贺钢时,贺钢刚刚送走一拨客人。滟秋在那拨客人中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金豪地产老总王金豪的夫人柳君瑶,海东省着名的京剧表演艺术家、海东戏剧学院副院长、海东省政协常委。滟秋算是她的崇拜者。卷着滚滚浓烟的打黑斗争,将曾经在东州显赫一时的地王王金豪也打了进去。几年前在争夺地王的战争中,他跟张朋联手操纵两块黄金地皮,为打击竞争对手,将另一名地产商、原东州政协主席的亲家路浩远残忍杀害,这起命案一直悬着,没想在审问大牙齿和小牙齿两兄弟时,将王金豪供了出来。大牙齿和小牙齿当时属于单干,兄弟俩成立了一家好兄弟公司,一开始为人讨债,后来又发展到为地产老板搞拆迁,干掉路浩远后,张朋认为兄弟俩有出息,遂将好兄弟收到旗下。

还没见到贺钢,滟秋已对此人有了敬畏,连柳君瑶这样的人都找到他头上,可见他有多高威望。滟秋忍不住想起几件传闻,据说当年西州打黑后,北京一大帮律师闻风赶到西州,纷纷为涉黑者做代理,其中就有贺钢。他还真把当时仅逊于万氏兄妹的西州另一黑势力头目邓发高给救下了,涉嫌五宗命案、组织部下疯狂袭击过三次警察、一共犯有十五项罪名的邓发高最后只判了二十年,入狱不到一年便被保释,如今仍然活跃在西州地产界。滟秋还听说,当时邓发高家人给贺钢开出的价格是三千万,这在律师界,怕是闻所未闻。

看来这次他们也是闻风而动,又来东州淘金了。

等坐到贺钢面前,滟秋身上那点自信就全没了,让贺钢及其助手用几个眼神就给打了下去。贺钢共带了五名助手,两名是大学副教授、京城有名的铁嘴,一名是法学界才子,另两名是他事务所的律师。其中最让滟秋不自信的就是贺钢第一助理、美女律师闻思邈。那女人真是漂亮得没法再漂亮,滟秋自以为姿色不错,跟闻思邈一比,她就比丑小鸭还丑小鸭。当然,打掉她自信的绝不是闻思邈的漂亮,而是闻思邈瞟到她脸上的目光,那是怎样一种目光啊,滟秋发誓,还从没哪个人的目光能一下把她穿透,当时感觉就被闻思邈一眼扒光了衣服,她身上多少黑痣多少根汗毛全都曝光在他们眼皮下。后来闻思邈开了口,只说了一句话,滟秋就知道,亮子不会有事。

闻思邈说:“案子我们已经研究过,怎么这么小的案子也来找我们,是不是东州没了律师?”

接下来他们谈到了钱,滟秋让他们开口,说自己绝不还价。闻思邈也不客气,畅快道:“两百万吧,这案子是小,但老师不出面,怕也摆不平,两百万是老师的最低价。”

滟秋想也没想就道:“行,我再加六十万,条件就是办成铁案。”滟秋是怕亮子出来了,有人又找天麻麻烦,不如一次性解决了,让天麻赶快回来。亡命天涯的日子实在不好过,滟秋想想心都要疼。

“我们从来不办翻水案,你也不用加,就这价。”闻思邈倒是很讲职业道德,说话颇具江湖味。

两个月的奔波,亮子的事总算烟消云散,虽说目前人还关着,但从相关渠道透出来的信息,不会有什么事。贺钢是以无罪辩护的,控方又拿不出更多证据,估计再拖一段时间,他们就会乖乖把人放出来。

滟秋虽然瘦了一大圈,但值,太值了。亮子对她来说,是生命里另一份不可或缺的珍贵,跟棉球不一样,那是跟爱情完全不同的,有时候滟秋甚至觉得,棉球可以去吃苦,可以上刀山下火海,亮子不能,亮子必须安安全全生活在她眼皮下。

因一个亮子,滟秋认识了贺钢,这也算是一大收获吧。而且她的偶像柳君瑶现在跟她成了亲密朋友,前天晚上滟秋还跟她一起学京剧呢。柳君瑶听她唱了一段,无不遗憾地说:“造物主真是太残忍,怎么就把你耽搁了?你是天才级的嗓子,可惜,可惜啊。”

滟秋说不可惜。

人不能永远活在一个梦中,梦只会害人,滟秋现在非常清醒,每天眼睛一睁,目标就清晰地摆在那里。

最近她又瞅中一块地,这块地比鱼塘那块地更偏僻,在离市中心八十多公里的陈家集,郊区中的郊区。滟秋是因为心情不好,开车去散心,二娘孙月芬把她带到了那里,二娘孙月芬小时候在那生活过一段日子,对陈家集有感情。滟秋一眼看中了那块地。也是皇天不负她,据梁栋透露,位于郊区的陈家集是东州特色养殖带,那一带农民靠养殖为生,这些年养殖业发展迅猛。市里早就有这动机,要打另一张特色牌,就是养殖。梁栋为了表忠心,还特意拿来一份规划报告,算是政府机密,上面的确描绘着未来陈家集养殖产业带的宏伟蓝图。

滟秋信心倍增,决意要拿下这块地。周火雷担心她把摊子铺得过大,提醒道:“别贪那么多,饭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

“雷哥哥,我等不了,我恨不得一夜醒来,就把全部梦想变成现实。”滟秋激情澎湃。

“可我担心,这样子下去,你会失去方向。”周火雷目光伸向窗外,窗外天很蓝,蓝蓝的天空下,似乎飘着滟秋曾经的梦曾经的方向,但是这些现在都不属于她了,周火雷认为滟秋已滑到了另一条道上,这条道跟黑道很近,他已经闻到了黑暗和腐朽的味道。

“雷哥哥,人是没有方向的,满世界的人都在狂奔,要说有,那也是地狱,它才是我们唯一的方向。”滟秋说出的话很冷绝,里面有一股彻骨的寒意。

滟秋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一意孤行,发誓要把那块地拿到手,不但那块地,她还想把政府描绘在纸上的那个产业带全部抓到手,她要做陈家集特色养殖产业带的主人。但她很快遇到了阻力,曾经伤害过她的梁栋尽管表现不错,但也只能为她透露一点信息,真正主宰着未来陈家集命运的,是另一个人。

梁栋说这人是常务副市长钱谦!

滟秋一下茫然。棉球留给她的秘密里,独独少了一个人,就是钱谦。华喜功很多秘密都在,就是没钱谦。一开始她以为是棉球没拿到,或者有什么隐情,两个月过去,滟秋忽然想,张朋跟钱谦,或许真没什么,要不然,姓钱的不会在这场打黑中表现那么镇定,那么坦荡,那么疾恶如仇。痛打张朋集团,钱谦喊声最大,发出的声音也最强硬,有一段时间,华喜功都有些招架不住,若不是他抓住张朋被击毙这事不放,怕是华喜功现在已离开了那位子。

一切都在算计与被算计中,就看谁捏对方命门捏得中捏得狠,一切也都在讨价还价中,真正的较量永远都在幕后。

权力的扼杀才是一切扼杀的根源!

滟秋不死心,相比现在得到的,陈家集的诱惑实在是更大,大得她根本就放不下。尽管短短两个月,她和三和已得到不少,就连野心勃勃的孙月芬孙月芳,都被这突然壮大的三和吓住了,连连劝她,收手吧,就现在这规模,已经够我们打拼一辈子的了。孙百发也是处心积虑劝她,够了,足够了,滟秋,张朋一半江山已到了你手里,难道你还不知足?

不!滟秋很坚定地回答。她的目标绝不是一半,而是全部,不只是张朋一家的全部,是张朋和皮天磊的总和。她一定要攀上东州老大的宝座,否则,她就对不起棉球拿生命为她换来的那些秘密。

她不止一次地跑到那个叫寺坪的地方,那里是公墓区,棉球死后就葬在那里。墓地是她买的,墓碑是她请人雕刻的,就连墓上的土也是她亲自捧过来的。那里成了她心灵最温暖的地方,成了比家还重要的地方。棉球葬进去到现在,墓前的鲜花就一直没败过,那些花绝不是从鲜花店买来的,更不是委托公墓管理员送去的,是她一次次跑到山上,亲手为棉球采撷的。每摘一次,她的心就要碎一次,也更坚硬一次。

现在,她的心已坚硬得不能再坚硬了。

她要创造一个新的奇迹,然后带着这个奇迹去见她的棉球。

滟秋决计去见钱谦,虽然手中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制伏钱谦的凭据,但凭着跟方卓力他们交手的经验,滟秋预感到可以将住钱谦副市长的军。她决计用“诈术”,这步棋很冒险,但是有哪件事不冒险呢,你走在路上人家还硬开车来撞呢。

钱谦副市长似乎早就在等她,东州乃至海东发生的一系列事,突然让钱谦对滟秋有了新的看法,这女人太神秘了,她像武林高手一样,打出一连串秘宗拳,让别人还不了手。钱谦掰着指头算了下,似乎就剩他还没领教。躲不掉的,她定会找上门来。于是他跟史小哲叮嘱,一旦冷滟秋打电话,马上带她来见他。晚见不如早见,钱谦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有多少秘密武器。

秘书史小哲将滟秋带进办公室时,钱谦装模作样在阅文件。史小哲说:“市长,她来了。”钱谦嗯了一声,目光继续盯在文件上。史小哲知趣地退了出去,钱谦并没马上抬起头,他摆出官员最足的派头,冷冷地坐在那里,心里却忍不住扑腾扑腾乱跳。他闻到了一股气味,这气味跟正常女人发出的完全不一样,香,但不是迷香,也不是清香,更不是暗香,而是火辣辣的一股香味。钱谦忍不住想起曾经动过的那个心思,他似乎记得,自己曾经是抱了某种想法的,要让这女人归顺到旗下,为他所用。这想法就跟纳妾一样实际而又简单,真要操作起来,才发现想像力其实是个坏家伙,它老让你上当。尤其是冷滟秋玩魔方一样把海东和东州玩得乌七八糟不讲一点规矩时,教训两个字就跳出来折磨他了。

钱谦想,假如他能让眼前这女人驯顺下来,有些人不知该多开心。

“钱市长如果忙,那我先告辞了?”钱谦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出第一句话,冷滟秋倒给先开口了。

“哦,哦。”钱谦连哦两声,头还是没抬,抬不起来,这女人一定是憋足了劲儿进来的,不如先将将她。

“如果要走,麻烦帮我带上门。”

冷滟秋就给将住了,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在这段时间她老是出入这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地方,对官方两个字,已不那么惧怕。略微调整一会,她道:“我要是真走了,钱市长不觉得可惜?”

这话问得有点意思,钱谦终于抬起头来,反问道:“你说呢?”

“钱市长没必要把我当陌生人。”滟秋往前迈了几步。

“我也没理由拿你当客人!”钱谦猛将手里的笔扔桌上。

滟秋只好停住,看来距离这东西,真不是一步就能迈过去的。

“看来钱副市长是不欢迎我。”滟秋故意加上了那个副字,这在官场是大忌中的大忌。

“我这扇门冲任何人开着,尤其东州的老百姓。”

“钱副市长太抬举老百姓了,他们要是听着,不定激动成啥样呢,可惜他们听不到。”

“你是来示威的?”钱谦猛地站了起来。如果比耐心还有涵养,官员是永远比不过老百姓的。

“不敢,我只是来问问,陈家集那块地的报告,呈到钱副市长这儿没?”

“呈上来咋样,呈不上来又咋样?”

“如果呈上来,麻烦钱副市长签一下。如果还需要什么完善的,请钱副市长明示。”

“我这市长是你任命的?”钱谦强忍住怒,他知道这时候发火没好处,弄不好会中了这小女子的计。

“钱副市长看来是生气了,生气容易伤身体,我这里有个秘方,钱副市长不妨看看。”说着,滟秋双手捧上一个信封,里面绝不是钱,而是几张跟钱谦毫无关系的照片,如果这些照片真的被钱谦打开,钱谦除了糊涂,什么也看不到。好在,钱谦不会打开。

“冷滟秋,到我这里来,希望你规矩点,把你这套把戏收起来。”

滟秋故意顿了会,装作驯服似的:“好吧,既然钱副市长不愿意看,我就先拿走,哪天钱副市长感兴趣了,我再双手奉上。”

滟秋刚把信封装包里,钱谦桌头的电话响了,是省里打来的。接完电话,钱谦脸色暗了许多,不过并没因此而对滟秋客气点。

“对不起,我要参加一个会议,请你走吧。”

“好。”滟秋不敢多留,凡事刚到火候便好,聪明人要善于把握分寸。

连着找了几次,钱谦那边的态度一点都不改变,反而越来越强硬。滟秋就没招了,不见棺材不落泪,这话放谁身上都准。你亮不出让他受降的武器,人家凭什么乖乖缴械?有那么几天,滟秋甚至想到了动用省里方副省长,或者另外一个神秘人,又一想,这点事要是搬救兵,岂不让人家小瞧?

让人小瞧的事绝不能做,这张网里所有的鱼都在瞪着眼,一旦她黔驴技穷,别人就会反扑!

柳君瑶帮了滟秋。

生活有时候比戏剧还要戏剧,这天柳君瑶突然打来电话,说她一个人闷着,实在是烦死了,问滟秋有没有空,过去陪她解解烦吧。滟秋理解柳君瑶,天上住惯了的人,尤其女人,一旦掉地上,实在是受不了,何况柳君瑶现在不是掉地上,差半步就到地狱了。“好吧柳老师,我也烦得要命,不如找个地方,我们把烦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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