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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3月14日星期日

学校里的五人制球赛,正如火如荼地进行之中。我左扣右带,从后场一路杀到了对方的禁区前,身侧,队友都已经包抄到位。

我看了眼场边的记录台,比分是2比2,时间所剩无几,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进攻了。

场边女生们尖叫着我的名字,男生们朝我振臂高呼。

耳畔响起了解说员激动的喊声: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面对这个球,他面对的是全义华学院球迷的目光和期待。

对方球员赶来将我团团围住,试图夹抢我的球,我一看对手,是猴子和野兽。

解说员激动起来:面前这个“猴子”曾经和他打过两次架,他还能够微笑着……面对他……面前的这个人吗?10秒钟以后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我假装要传给右边的队友,猴子的重心被我一晃,我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缝隙穿了过去。

面对守门员,我一个射门假动作,守门员倒地,我脚背一抖,挑射——

球进了!比赛结束了!艺术一年级队获得了胜利,没有再一次倒在“猴子”的面前。伟大的流氓!伟大的义华学院流氓!校长今天生日快乐!义华学院万岁!解说的同学痛哭流涕:这个球是一个绝对理论上的决杀。绝对的死角!

Go, go, goal! Ale, ale, ale!

Go, go, goal! Ale, ale, ale!

咦?怎么还有音乐?

我睁开眼睛,一翻枕头,原来是手机铃声。

我嗓子没开就“喂”了一下。

“懒猪,还没醒啊?”是夏菁打来的。

我一看时间,才七点多。

“今天是星期天,我当然在家睡觉啊!有什么事啊?”我问。

“快起床来接我,我请你吃早饭。”

“早饭有什么吃头啊!我要睡觉!”我拒绝了。

“你敢不来,我就去你家找你妈,告诉她那天补习的时候你把我强奸了!”

真受不了她,一个女孩子什么都敢说,我坐了起来,说:“我来接你,我来接你,拿个头盔就出门。”

“你圣斗士啊,出门戴头盔。”

“是‘小毛驴’的头盔!”我发怒了。

“哦,你别忘了刷牙,否则口臭臭死了。”她挂了电话。

我哪有口臭?真是的!我哈了口气,自己一闻,这下彻底清醒了。

我飞驰到她家楼下,结果她还没下楼,女孩子打扮起来没完没了的。

我只得坐在“小毛驴”上,看看经过的美女。

正所谓:十个男人九个色,还有一个是流氓。好诗,好诗,我自夸道。

我正陶醉在自己的博大的文学知识中,一位美女朝我走来,淡青色的纱罩衫,包臀的牛仔短裤,雪白的手臂和大腿,暴露在我肆无忌惮的目光之中。

“喂!臭流氓,你看什么看?”美女冲我说。

原来美女就是夏菁,我立刻变出一副好男人的表情,把头盔递了过去。

“上车!”

一路上,我都在盘算,到底该怎么开口对夏菁说刘媛媛的事情。如果没有刘媛媛,我一定会珍惜和夏菁的感情,但有些人永远不会被忘记,有些人永远是替代品。

夏菁没注意到我处于游离的状态,家长里短地问着我:“你最近都在忙什么,都不联系我?”

我心想:一旦我说出“分手”两个字,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联系了。

“你怎么又发傻了,是不是上次打架的那些混混,又来骚扰你了?”夏菁问个不停。

“我又不像你是美女,谁会来骚扰我,我只是一个无名氏。”

“囡囡,嫉妒我长得美啊!”

“别叫我囡囡!”

每次和夏菁在一起,总是会叽叽喳喳闹个不停,但心情总会格外的好。和刘媛媛在一起,似乎总在压抑的气氛下,我们很少开怀大笑,就像一对相知相守的夫妻。单性格上来说,我更希望刘媛媛能有夏菁这样活泼的性格,也许我们的关系也不至于发展成这般田地。

所以说,性格决定命运。

我正细细体会人生哲理,坐在后面的夏菁叫道:“快停车!快停车!”

我急忙刹车,问她:“怎么啦?”

“你的车好脏啊!你看看!”夏菁拉着她纱衫的下摆,上面深蓝色的字迹斑斑。

我仔细一看,她衣服上像被敲了图章,写着“高薪诚聘”四个大字。

原来是有人将无良小广告贴到了“小毛驴”的车身上,正好前几天“小毛驴”淋了雨,劣质广告纸上的字全印在了夏菁的衣服上。

夏菁恼火地责怪道:“你的车都被广告贴满了,你也不知道清理清理,当它是印刷机啊?”

我说:“可能是你太重了,所以才印得那么深。”

我点中了夏菁的要害,她最受不了别人说她的体重,于是她把衣服往我身上蹭,嘴里说道:“我让你也体验体验我的体重,看我不把字都印在你身上。”

可能最近满脑子惦记着学校的案件,夏菁的话突然给了我灵感。

凶手居然是他?

我欣喜若狂地在夏菁的脑门亲了一下:“谢谢你。”

夏菁没料到我会这么做,娇羞地撒娇道:“讨厌,去死!”

我说:“我忘记学校里还有事,现在先送你回家吧。”

夏菁问:“什么事?”

“要去找焦阳。”这句话,我没有骗她。

“去死!”这句话,夏菁也没有骗我。

我冲进焦阳寝室的时候,焦阳的椅子差点飞到我头上。

“出去!”焦阳仍旧把我当仇人一样。

“我就问你一件事情,问完我就走。”

“出去!”焦阳手指往门一指,重复道。

“这件事跟邓亚春的死可能也有关系。”我面无表情地说。

焦阳没想到我会突然又提起他的女朋友,便不再作声。

我走近他两步,眼神紧紧地盯在焦阳的脸上,我说:“有一件事,我希望你不要骗我。”

“什么事?”焦阳的神情突然紧张了起来。

回忆将我们俩拉回十年前的火灾现场,滚滚的浓烟和呛人的气味,起哄的邻居们都在围观一场意外火灾,却不知眼皮底下,是处心积虑的谋杀案。

当方静将刘媛媛的家庭暴力说给我听时,我联想到了焦阳的父母,同样的争执不休,同样无法忍受彼此,焦阳的父母从不在乎“家丑不可外扬”,常常当着劝架者的面,仍然秽语相向。

刘媛媛父母的惨剧,可能再次上演吗?

我假设:那个毁灭焦阳童年的上午,弄堂里的大人们都已经去上班了。备受刺激的焦阳母亲,已是万念俱灰。趁着上夜班的父亲熟睡之际,她死死地扼住了他的脖子,待他父亲没有呼吸之后,他母亲将门口的煤气罐打开,也想自行了断。谁知,他父亲并没有死,体型结实的焦阳完全遗传了他父亲的基因,当煤气渐渐充满整个屋子,焦阳的母亲陷入昏迷,而他的父亲凭借着强健的体魄,挣扎着醒了过来。

于是,我意外地成为了焦阳父亲死亡的诱因。

这一切虽然毫无证据,完全是我的臆想推测,可还是有十分充足的理论依据。如果煤气罐老化而发生泄漏,它不可能发生在邻居出门上班之前,因为一定有人会闻到煤气味。但如果它在那之后泄漏,至少需要漏上两个小时才能产生那样的爆炸,但如果真的达到两个小时,没有人可以在充满煤气的房间里坚持那样久,焦阳的父亲根本不可能苏醒过来。一定是有人打开了煤气阀门,才能短时间里让屋子里蓄满了煤气。

“我是为了我妈。”焦阳终于开口了,“那天,我看见全身烧焦的爸爸不停做着掐脖子的动作,只有我才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他是在告诉我,是妈妈杀的他。因为我妈吵架时说过,如果哪一天不想活了,就先掐死他,然后自己开煤气自杀。如果爸爸活下来了,我的母亲,要背上什么样的罪名啊!我捡起脚边未熄的烟头,朝他弹了过去。烟头借着顺风,就落到了他的身上……我只是想保护我母亲,没想到要杀了我父亲。”

未满十四周岁的焦阳,天真又无知,像一条孤叶独舟,行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在无尽循环的自责和悲伤的海浪中,选择了永远看不见灯塔的命运。

现在去追究那时的过错也于事无补,就算诸葛警官站在这里,法律也不能制裁一个不到法定年龄的小孩子。

焦阳的眼眶已经被泪水打湿,我从桌子上抽了张餐巾纸递给他。

我明白,童年在心中留下了永远的阴影,会跟着一个人一辈子,影响他的人生观和他的习惯。

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焦阳有着和刘媛媛一样的家庭背景,他们一样痛恨强奸杀人的犯人。敏感的焦阳一定注意到了行为怪异的室友凌青,在凌青坠楼的地方,焦阳的眼神中,我看见了不甘,一只被夺走食物的猫才有的眼神。

焦阳告诉我,每次有人失踪的晚上,凌青总会外出,每次焦阳问他去哪儿时,凌青总显得很慌乱。而后,凌青索性搬出了他们寝室。焦阳感到好奇,就一直在暗中留心观察着凌青,他总觉得凌青像个绑满线的木偶,背后有人操控着他的每个动作。

凌青外出与命案发生的时间吻合,并不是巧合,焦阳认为凌青背后的那个人就是真凶。一个能将其他人玩弄于股掌的犯罪高手,他在利用凌青帮助他杀人。

焦阳正想顺着凌青这条线追查,抓出这只幕后黑手,却被我的调查搅了局,焦阳被请进了公安局,而凌青也在这时被灭了口。

“我跟踪凌青快一个星期了,要不是你插一脚,我肯定能看见那个凶手了。”焦阳有些埋怨我。

“你跟踪凌青,有什么发现吗?”没想到焦阳早就怀疑凌青了。

“没有。”焦阳摇头道,“他每次放学后,都是一个人回家,他在学校外租房是学校同意的,他在上课、放学进出学校时,都必须出示通行批条,门卫也肯放行。我出不了学校,每次放学后,我只能站在学校内,远远地看着他走进楼房。”

“这一次,只有你能够帮我了。现在,洛力已经失踪了。”

“难道你觉得洛力是下一个受害者?”

焦阳问了我一个没办法回答的问题,我说:“现在我也不知道,当务之急,你要去看望一下医院里的汴羽田。”

“汴羽田?凶手盯上他了?”焦阳急得站起来就要往外冲。

我卖了个关子,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皱起的眉头顿时像春天的花苞般绽放开了。

3月15日?星期一

一起床,就看见手机里有条短信,打开一看,发送时间是晚上23:59,发件人是夏菁:

白色情人节快乐。看看你的口袋。

一摸昨天穿的衣服口袋,里面竟然有一串手工编织的手绳。原来昨天的约会是夏菁计划好的,我爽了约,她还给我发来贺电,我坐在床上痴痴地笑了起来,杨光一个枕头飞上来,大声说道:“看着根手绳笑成这样,花痴啊你!”

“你这个文体委员,连个人隐私都要管,还给不给我们老百姓人权啦!”

“我们校长贯彻的宗旨一直是人权比非洲,学费比欧洲。”

“难怪才叫欧洲义华学院呢。”我和杨光说笑着,翻身下床,拿着毛巾去了卫生间。

我洗了把冷水脸,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脸上多了几条伤疤,痞子气十足,当流氓或许也是要有天赋的,我以前只是没被发掘出潜质。

凶手的人选我心里基本有数了,可我还在等着焦阳的消息,就算我百分之百能够肯定,但仍然没有充足的证据,再完美的推理也不能定罪论断。

不过,凶手倒是个急性子,他再一次掀起了校园里的恐慌。

可他,仓促中,犯下了致命的错误。

自从连环奸杀案告破,凶手张勇死后,男生寝室下臭河沟堤岸的施工就停了一段时间,到3月才恢复施工,现在正为新安装的铁栏杆刷上白漆。

六点四十分,施工的油漆工提着工具,趁着又一个晴朗的天气,打算上课前再刷上一排栏杆。

他将稀释剂倒入油漆桶里,刺鼻的气味令他不得不戴上口罩。

他注意到油漆桶里的油漆不对劲,颜色不是纯白,而是淡淡的粉红。

这不是他的油漆桶,这个桶上写着“水上”两个字,桶里的杂质还搅浑了白色的油漆。

“奇怪。”油漆工又搅拌了一下,桶底泛起一团暗红。

油漆工疑惑地提起油漆桶侧头看了看,一个红手印赫然在目。

“啊——”

油漆工的身后响起一声尖叫,把他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个四眼女生,张大了嘴巴,已经被吓得发不出声音了。

这记犹如“青藏高原”般的高音,不是冲着桶上的红手印,而是对着几米开外,一枚插在锋利如刀的铁栏杆上的头颅。

我听到叫声后,是第一个冲到堤岸的人。

如银枪般闪亮的栏杆尖端,笔直地从人头下方插入,就像古代武将挑着被他斩杀武将首级的兵器。一条条血迹凝结在了白色栏杆上,臭河沟里的苍蝇纷纷出动,盘旋围绕着它们的美食佳肴。

那头颅的主人,正是失踪一个多月的殷吉辉,他双眼微闭,露出半截眼白,嘴唇上的皮都破了,从他的嘴里能真切地看见那根白色栏杆,殷吉辉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就是不肯闭上嘴。虽然我很讨厌他,但看到他被分尸折磨成这样,也不免心中一酸。连一个拳头最狠的流氓都无法保护自己,学校里还有谁是安全的呢?洛力现在也在受殷吉辉他们受过的罪吗?

就在我为洛力担忧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同学前来围观,我听见杨光大声告诫同学们退后,不要太过靠近,以免破坏了犯罪现场。

我突然在围观的人群中,看见了他。在一群充满好奇、惊恐、畏惧的学生中,他那种淡看风云的态度格外扎眼,他就像在看自己的作品,平静的外表掩饰不住他内心的狂乱,那种嗜血兴奋的光芒从他的眼睛里透射出来,比那个惨不忍睹的头颅更令我胆战心惊。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打算试他一试。

我冲着杨光大声说:“文体委员,我捡到了一件东西,交给谁啊?”

杨光听出了我刻意的语气,心领神会,配合地答道:“是什么东西?”

“像是我朋友的一根手绳。”我掏了掏自己的口袋,发现只有夏菁送我的这根手绳。

“哪个朋友啊?”杨光拖着长音问。

“洛力!”我响亮地回答。

我用眼角余光扫了那人,如果洛力真的在他手里,那么这件属于“洛力”的手绳,连他都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抛尸现场,凶手的心理一定会有微妙的变化。

果不出我所料,他皱了皱眉头,两只手极不自然地绞在一起,像在缓解他内心中的不安。很快,他离开了围观人群,急匆匆地走进了教学大楼。

对我抛出的诱饵,这头恶狼一定很快就会有所行动。

接踵而至的,是赶来现场的警察们的勘查工作。

而整座大学,停课一天,全部改为自习课,方便配合警方的调查。

课间休息的时间,我跟杨光和焦阳,在走廊尽头的窗边,谈起了我的一个大胆的行动计划。

因为在此之前,焦阳在昨天去了汴羽田所在的医院,证实我之前推理的可信度。

他递给我一张病历卡,杨光伸过头来一看,惊呼:“什么?汴羽田这家伙要变植物人?”

“嘘!”我忙捂住他的嘴,“你轻点。”

杨光这才恢复平静,问我:“汴羽田也是被凶手害的?”

我摇摇头。

“不过他骨折,倒挺是时候,还帮了我们的忙。”焦阳在一旁插话道。

“那今晚,我们就去营救洛力。”我详细地把我的计划跟他们俩说了一遍。

他们俩的反应截然相反,杨光忧心忡忡,焦阳信心满满,但对于救出洛力这件事上,我们三个人一致的态度无需多言。

我对自己的计划没有过多的考虑,从一早就萦回缠绕在我脑海中的不良预感,才是最让我提心吊胆的。

和前两位死者一样,除了头,殷吉辉的尸体依然难寻踪迹。

小树林、绿化带、仓库,甚至男女厕所的下水道,警察再一次来了个“底朝天”,就连警犬都出动了。

现场的那个桶,是凶手粗心误拿走油漆工的桶而遗漏的,针对桶身“水上”两个字,警察将臭河沟也彻底地搜查了,可仍然未发现尸骨遗骸。

这么大的学校,真是可怜了两条狗,饭也没吃,光鼻子贴地闻气味了,除了从绿化带边刨出来几只安全套,一无所获。

被几条狗一闹,学校壮观的“野战部队”受到了校方的重视,晚上要是不注意脚下,走两步就容易踩到人。

校长以预防“踩踏”事件发生,决定施行宵禁。

这等于晚上没法出寝室了,严重妨碍了我的行动计划。

好在有杨光这个万事通在我身边,他冲我诡异地挤了挤眼,说:“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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