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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原来是一个梦

凌晨4点多,燕梓的手机响了。

燕梓拿起一看是郭婉婷的,“燕梓,一块去看日出吧。”“好啊,你们在酒店大堂等我们一下。”

燕梓摇晃醒乔琪叫一块起床看日出,乔琪哼了一声,翻个身接着睡了。燕梓到大堂发现只有郭婉婷,就问:“她们呢?”

“昕婷和杜茹不想起床,乔珊红和樊云我没有叫。”郭婉婷说道

“乔琪也不想起来,等一下我给樊云打个电话。”燕梓说着拨通了樊云的电话,半天没有人接。

“算了,我们俩去吧。”燕梓说完。

二人来到海边,大海轻轻地,轻轻地抚慰每一块礁石,低低地说些听不清的话。静静的海湾,静静的黎明,没有云,没有风。天上一钩残月,仿佛刚刚升起,远远望去刘公岛浮在海上,像一艘沉睡的蓝鲸。东方的海平线上一痕暖色,日出的盛大演出尚未拉开帷幕。郭婉婷面朝东方,看着那一抹红晕说道:“太阳就要出来,马上就要出来了,十、九、八、七……”

????海平线上光亮开始出现,很细很小的光亮,仿佛红色的烛火,太阳像是一盏突然拧亮的台灯。再一眨眼,一大团亮光,太阳简直一跃而出,像个红气球似的弹跳了几下。两分钟后,太阳褪去红色的胎衣,开始了它强大的照耀。

此刻,郭婉婷双手合十,向太阳致敬,向清晨致敬,向时光致敬。燕梓面朝大海,双臂展开,拥抱眉目清晰的海上日出。

一缕强烈而有力的光芒刺中了陶醉的燕梓和郭婉婷,太阳完全跃出了海平面,那光芒照射在海平面上,层层波涛上好像点缀了成千上万颗钻石,闪耀着绚丽的光芒。日出,它代表新一天的开始;日出,它代表一种新的希望。

美丽的时刻,总是激动人心的,燕梓多么想此刻拥抱着旁边的女孩子,可惜她是郭婉婷不是魏嬅。魏嬅,我一个人看了威海的日出,据说这是中国东海岸最早日出的地方,可惜身旁没有你。日光撒在我的心房上,温暖了那份等待,但也浓郁了那份痛楚。

“燕梓,你可以抱我一下吗?”郭婉婷流露出期待的眼神,低声的说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啊,”燕梓惊讶的看着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燕梓的手轻轻的从背后拥抱着郭婉婷的腰,圣洁般的太阳的光芒柔和的洒在海边,远处的轮船发出清晨第一声鸣响,早起的人们已经在沙滩上漫步或者奔跑了。

“对不起,婉婷,我……”燕梓话还没有说完,郭婉婷用手指轻轻挡在了他的嘴边

“燕梓,我喜欢你。从第一见到你,就有不一样的感觉。什么都不要说,我们一起度个假不好吗?”郭婉婷略带忧伤的说着

“可是,我心中已有一人,那份感情已无法释怀。”燕梓说道

“有一刻足矣。那既生瑜又生亮的情结终是难免。你会不会对我有一点心动?”郭婉婷平静的问道

“你不要这么问好吗?或者机缘巧合,或者弄巧成拙,或者缘分不到,总之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燕梓说道,,突然一个相似的场面出现在记忆里,那一刻,魏嬅曾问道:“你会不会有一天你为我擦眼泪?”“我不会让你流泪的。”年少的燕梓天真的回答道。

“感情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有人为相见恨晚而感叹,有人为终日厮守而厌倦。”郭婉婷看着海面说道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燕梓沉吟着

“那我是不是应该吟唱求佛了。”郭婉婷突然转过头来调皮的说道:“能做我一早上的男朋友吗?”

“这个不太好吧”燕梓说道

“就这样了,就在这里,就这一个早上,好吗?”郭婉婷盯着燕梓的眼睛说道。

“嗯,我很抱歉”燕梓说道

“不要这样了,就这一个早上,你要做好啊”郭婉婷说着牵起了燕梓的手

燕梓默默的点点头,有什么理由再拒绝呢?况且孤独的自己也曾尝试着忘记魏嬅,尽管越是忘记,越是会记忆犹新。

燕梓牵着郭婉婷的手,并肩漫步在沙滩上,柔柔的海风拂面而来,清晨的阳光暖暖的照在沙滩上。燕梓回慕之间全是郭婉婷美目含情,手中温润的素手是那样的真实。蓦然间有一些心动,如此强烈。这是郭婉婷,不是魏嬅,燕梓心里默默的告诫着自己。

一段沉静之后,郭婉婷提议在沙滩上共同完成一份杰作,让彼此用以一份共同的记忆。

一颗不大的心出现在了金黄的沙滩上,我爱你三个字显越在心中。郭婉婷拉过燕梓站在心中,让过往的行人拿着燕梓的手机给拍照留念。

浪漫的气息中,燕梓仿佛回到了大学的一个傍晚。周末游玩归来的燕梓和魏嬅在校园的道路上漫步者,老郑大小区的夜晚如此的宁静,高高的树木据说有的已经上百年的树龄了。燕梓拿着在外带回来的一红一黄两个荧光棒轻轻舞动着,一个大胆的想法让燕梓内心充满了焦虑。

“我们用荧光棒在空气中写字吧!”燕梓说着把黄色的荧光棒递给了魏嬅

“写什么好呢?”魏嬅问道

“郑州图书馆。”燕梓说着模仿郑州图书馆门口的字体,时轻时重的按捺着荧光棒

“那我也写这几个字,让它们形影相随。”魏嬅也就势而书,配合着燕梓

“下一个我要画一颗星星,一颗流星,让你有愿可以许。”燕梓说着画出几颗流星

“我要许愿了。”魏嬅默默的闭上双眼,开始许愿

看着轻闭双眼,满脸微笑的魏嬅,燕梓轻轻的吻了过去,那一刻魏嬅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那一刻凝固的时空让燕梓不敢喘出气息来。

“讨厌,你怎么这样啊!”魏嬅感觉异常,睁开眼睛,红着脸说道

“我,天仙般的你,让我情不自禁。”燕梓吞吞吐吐的说着,之前准备的浪漫词语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这是我的初吻。”魏嬅说道

“我也是”燕梓说着

突然郭婉婷一个吻轻轻的吻在了燕梓的脸上,她垫着脚尖,眼中好似有一份泪痕。燕梓轻轻抱着郭婉婷,片刻之后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分开。

“对不起,婉婷,我做不到。我不能心里想着魏嬅,却装作若无其事做你的男朋友。我的心会有一些痛,一方面因为魏嬅,一方面因为你。”燕梓伤痛的说道

“不,是我不好,我只想留住这一刻呢!不要放弃,就这一刻。”郭婉婷哽咽的说着

“好,我尽力而为。但是我们是假的,怕做不好。”燕梓说着

“就一个早上,很简单,又很难。多少有些期待,却又不敢奢望,为何不能很早遇见你”郭婉婷盯着大海说着

“燕梓,你们在哪里?我们先要去成山头了,你们快点回来吧!”乔琪在电话里说道

“好的,你们先去,我们去成山头找你们”燕梓说着挂了电话

“他们去成头山了,我们也去找她们吧。”燕梓给郭婉婷说道

“这么快就结束了,祝福你燕梓,祝你早日和魏嬅团聚。再给我一个拥抱好吗?“郭婉婷说道

燕梓轻轻的拥抱着郭婉婷,心情异常复杂。魏嬅,这一刻我是错的。婉婷,这一刻对不起了。

成山头又称成山角或“天尽头”,因地处成山山脉最东端而得名,与韩国隔海相望,自古就被誉为“太阳启升的地方”,春秋时称“朝舞”,有“中国的好望角”之称。成山头三面环海,群峰苍翠连绵,大海壮阔辽远,具有中国少有的典型沙嘴、海驴岛上奇特的海蚀柱、海蚀洞等海蚀地貌以及受到国内外地质学家高度重视的柳夼红层等自然遗迹,是理想的旅游胜地。

古时成山头被认为是日神所居之地,据《史记》载,姜太公助周武王平商定天下后,曾在此拜日神迎日出,修日主祠。秦始皇曾两次驾临此地,拜祭日主、修长桥、求寻长生不老之药,留下了“秦桥遗迹”、“秦代立石”、“射鲛台”、秦丞相李斯手书“天尽头秦东门”等历史遗迹和人文景观??。这里还留有中国唯一的一座“始皇庙”。汉武帝刘彻率领文官武将自今西安出发,途经泰山,一路东进巡游海上,直至成山头,被“成山头日出”这一奇丽的景观所震撼,作“日主祠”、以感恩泽,且作“赤雁歌”志之。

“震撼啊!不想这成山头竟然也有这么多故事和文化印迹。我乔琪以后要少打游戏多挣钱,多出来旅游。真长见识啊!”乔琪感叹道

“这就对了,你小子早就不应该打游戏了。”燕梓说道

“燕妈,我发现这一路你都没有婆婆妈妈,这一会你又来了。婉婷,听哥哥给你说,千万别嫁给这小子,大话西游中的唐僧也不过如此。”乔琪挖苦燕梓还不忘带上郭婉婷。

“我愿意,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郭婉婷看见乔琪挖苦燕梓不高兴的说道

“哎,我说你愿你什么,嫁给燕妈,还是挺燕妈啰嗦?”乔琪反驳道

“乔琪,别胡说,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燕梓生气的说道

“哎,妇唱夫随啊!天没亮就一块出去,老实交代干什么去了”乔琪越说越带劲

“看日出,不是叫你,你睡得跟死鬼死的。”燕梓不耐烦的说着

“哦……”“哦……”乔琪和樊云学着周星驰影片中的表情说道

“好了,你俩别逗他们了。”乔珊红拉过樊云笑着说

“怎么样,一起看日出,有没有感动的怎么样啊!”吴昕婷拽着郭婉婷说道

“没有。”郭婉婷没好气的答道,但心中还是涌现出清晨在沙滩看日出的一幕,不由看了燕梓一眼。

四目相对,一个含情脉脉,一个多有歉意,瞬间的感受,犹如这多变的威海天气,难以捉摸。

天空中一片乌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漂浮在云山头的上空,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几人赶紧感到车站,坐车向酒店出发。

紧张的两天大家游玩了很多地方,大巴车上大家谈论着风土人情、海域美景。欢快的返程已然开始。

“我觉得我们应该定期的去旅游,这次收获很多。”吴昕婷提议道

“是啊,要不我们没周一次吧!”杜茹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饶了我们吧。这一路上东西都我背了,一周一次,我可不去。”乔琪说道

“要不我们一月一次,每月旅游一次,一年就十多次了”乔珊红憧憬着

“大姨妈啊,还一月一次。”樊云听说一年十多次旅游,头都有点大了

“我看,一个季度一次都有点多了。大家能组织在一起不是那么容易。半年一次好了。”郭婉婷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就半年一次,这个频次可以接受。”乔琪说着询问燕梓的意见“你说呢?”

“呵呵,没有意见。同意”燕梓笑着答道

“好,就这么定了,我们约定半年一起出去旅游一次,直到有一天,不能去为止。”吴昕婷说着把手伸了出来,几个人附和着把手交织在了一起。

游玩的疲惫很快就找到了每个人,大巴车里有人已经发出了微微的鼾声。乔琪已经跑到最后一排躺在上面睡着了,樊云和乔珊红、杜茹和吴昕婷都彼此依偎着进入梦乡。郭婉婷轻轻拽了拽燕梓的衣服,燕梓不好思的把肩膀递了过去,郭婉婷幸福的靠在了上面。

燕梓低头看了看闭着眼睛的郭婉婷,她那长长的眼睫毛仿佛会说话一样,轻轻的懂了一下。美丽的女孩,我能感受到你的热情,你的美丽也曾让我经常想多看一眼,谢谢你的爱,对不去。魏嬅,你还好吗?我多么想带着你去旅行,哪怕是最近的街道。我的期盼你能感受到吗……

睡梦中,燕梓拉着魏嬅的手,奔跑在海边的沙滩上。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燕梓努力的睁着眼睛,就是有些看不清楚。一会蹲在沙滩上的魏嬅仿佛写着什么,燕梓拼命想睁开眼睛看清楚,但是眼睛似乎就是睁不开。燕梓也在沙滩上写魏嬅的名字,写完之后,再看怎么会写的是婉婷,再一看,魏嬅已不知到哪里去了。燕梓拼命的寻找,突然一个背影,燕梓看不清楚,就在这时那个背影说:找我吗?

燕梓看清楚了,那是郭婉婷,不禁说道:“婉婷,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我在那里?”旁边郭婉婷听到燕梓的话回答着

燕梓睁开了眼睛,原来是一个梦。燕梓歉意的向郭婉婷笑了笑说:“做了一个梦。”

郭婉婷继续靠在燕梓肩膀上睡觉,嘴角分明露出了开心的微笑,原来我也会在你的梦里。

大巴车继续在高速上行驶着,在车身有节奏的晃悠悠中,燕梓的头又慢慢靠在郭婉婷头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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