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安静点儿的吧,这样还能说说话。”她看着旁边饭店里人头攒动的热闹场景说。
我们驻足在一家西餐馆门前。“就这家吧。”她说,“看着挺清静。”
餐馆里的环境优雅而富有情调,浪漫的氛围倒像是一家专为情侣开设的餐馆。我和雨霏在一张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此时传来了莎拉克劳克兰的‘天使’,清婉的歌声在头顶袅绕浮荡,雨霏的心情看起来好了不少。
我们点了披萨、薯条和鲜蘑浓汤,最后我又替雨霏要了一杯鲜榨的果汁。
在等待的时候,雨霏向我问起了搬家的原因。我起初不太想告诉她张明理的事情,但她却不依不饶,看阵势似乎要把这件事和那个使她不能释怀的荷子联系到一起,我只好如实相告。
“张明理死了。”我看着她说道。
“什么,死了?”她瞪着那双吃惊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怎么死的?仇杀还是情杀?”
“情杀。”
“是不是跟别人争风吃醋被干掉了?”
“不,是自杀。”我实在不想再说下去了。
“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似乎对此事很感兴趣。
“你的好奇心怎么这么强啊!很恐怖的,你不害怕么?”我故意用一种尽乎毫无人性的声调说道。
“我是吓大的?”她蔑视着我说,“什么样的恐怖片我没看过?”
“那都是电影,假的,可我将要讲述的却是发生在你我身边的一个真实故事,你确定还要继续听下去么?”我低沉着声音道。
“你少吓唬我。”她往四周看了看,“我才不怕呢,少罗嗦,快跟我说说。”她催促道。
我看出了她的紧张,但也看出了她对此事的强烈好奇,我只好把事情的经过给她叙述了一遍。在这中间,服务员把我们点的东西端了上来。她一边嚼着披萨,一边很用心地听我讲。从她手里的刀叉磕碰盘子的动静中我可以判断出她已经开始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