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石彦也凑了过来,“啊?钥匙落家里了?怎么这么笨啊?太不小心了。”
说着话,上课铃声响了起来,大家各自回座位了。
直到晚自习下课的九点钟,一切都很正常。
下课后,石彦又蹦跳着,永远很开心似的跑到我这边,“一起走吧?”她家就在附近,既然体育课她已经体验过我静坐式的生活方式而不怕闷,那她一定有她自己的想法。不怕闷就跟着吧,“好啊。”于是我们就随着人流,一直涌到大门口。
到门口时,小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天哪,你们怎么那么慢啊!”
“收拾东西啊,你出来干嘛?”
“你不是说忘带钥匙了嘛?我去给你砸锁啊!”他回答得很理所当然。
我心理窃喜,但没有得意忘形,“你?大门三十分钟就关了,现在都过了五分钟了,去我家还得将近十分钟呢,你哪里来得及啊!?”
“来得及!我跑的速度你又不是没见过。再说我连工具都准备好了,你有嘛?”他生健康好动,爱帮人做些杂事,所以当着班里的生活委员,这些修门修锁的东西他经常捣鼓。
不由分说,他拉着我就要走,“再不走可真的来不及了!……”
何真和我共同的路也只到大门口了,她向右,我向左。情急之下,我回头打了个招呼,“呃,拜拜……”
她笑着回应,“明天见!”就再看不到了。
这小弟拉着我,匆忙地往我家里赶着。这夜深人静的,路过邻居家的小平房时,不时能听见幸福和着痛苦的呻吟声,小弟有点尴尬地说道,“怎么住了个这样的地方……”
“我也是现找的,以后会换的。”
闲话没有,赶紧回去开锁才好。
小弟锤子镙丝刀一通叮当,门终于开了,进门看了一眼后念到叨着,“这地方倒还干净,可有点阴森,你不怕啊?这锁还能用,明天将就着再用一天,顺便再买一个吧。”说着,转身要走,“喏,锁给你,小心点吧,以后可再别忘了……”话音没落,一个箭步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