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门口的位子,看着老三老四兴冲冲地拿着蛋糕摆在了教室中间靠前的位置。
闻着蛋糕的味道,越来越多的人聚到了前面,我却不知道如何参与到他们之中,反倒像这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老三老四忙道着招呼了我过去切了一刀,这才让一群压抑着馋虫的狼放心的放肆了起来。
“D生日快乐!”剩下的事情就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了。只有老三老四各自做着主张罗着分给个自要分的人。老三绝不会让自己吃亏,就算只有切完蛋糕的刀子也都不能放过;老四拿了一个大块的迎着刚从外面回来的男生,
“来,龙哥吃块蛋糕吧,D生日。”
“哦,生日快乐啊,小D!”我说过,他和我们班男生的关系绝对可以说比我明白很多。
我在一边坐着,很安静,看着他们盯着蛋糕蠢蠢欲动,偶尔冒出个自恋的傻念头:这次应该有很多人知道了我的生日,就当他们的聒噪是给我的庆祝吧!
老大也和我一样,在自己的位子上坐着,偶尔也被他们喊过去搭把手。所以她看起来有点不奈烦的样子,但只有我看的出来。
倒是老二,离开她的座位,跑到后面坐着,和人堆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头也不抬,脸拉得好长,还能从她本来厚重的肤色中看出来,她很不开心,不知为的是什么。
“喂,美女?你咋了?在这干嘛啊?怎么不上去跟她们一块玩儿去?”
她没有说话,倒把脸色逼得更浓重,而且像要哭出来般阴森。
“我没事……今天有点不舒服,不想玩了。五妹你去跟他们好好玩吧啊!”哇,我甚至都可以看到她眼里盛的一湾水,再有哪怕一只蚂蚁的一分钟劳作就要决堤。忍着那样巨大的伤痛,却还要嘱咐我去别的地方开心去,留着她在这里,这又不知是不是要想像成是某种伟大决绝的场面。
我是一头雾水,但清楚的是,如果我再继续下去,不管说的是什么,都将出现我不能收拾的后果。让她自己领悟破茧时的神圣吧,如果是别的时间和地点我会选择让她痛快的喷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