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的老板陆陆续续把我订的饭菜摆满了一桌,还端来一碗面,说是用来祝我长寿的,我也就只好带着笑接了过来。临走时,他又回头撂下一句,“要酒嘛?不知这是所有庆祝生日的同学们的习惯还是针对我的阔手笔。我看了何真一眼,她说,“臧韵姐姐应该会喝吧。还有几个男生呢,拿几瓶吧!今天过生日破个例。”于是我应了。
我的家人客人们也很快都来了,包括哥哥和小弟。
人多的地方总要有话才对,虽然我们这里不尽活跃。
小弟和女生们厮闹着;哥哥老实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老三又不安份地八卦着,味道好像还加了火药,“呦,你们小两口的神神叨叨先跑到这来了,把我们扔到一边了啊,两个人的空间很爽是吧?”
我下意识地看了哥一眼,他在我左边,老四在更左边,何真在我右边,对面是老三,老三的左边是小弟和老大。
“喂,你说话是不是不用事实依据,也不用经过大脑的啊?!我们什么时候又成两口子啦?!”
“人家都管你叫相公了,她当然就是你媳妇了!……”
我转头又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何真,他们也看着我。老三说得也没什么错。
“无所谓了。”我坐了下来。不管承认不承认,好处不一定有,但坏处就是不一定没有了——因为它总喜欢在人没有准备的状况下冲出来。
我这样想着,虽然自己心里还是会陶醉于假设出来的我的一份孽缘(孽缘或良缘无所谓,关键是我能有缘。而我的意识里,缘总是消级负面的,所以我想到的是孽缘)。
老板招呼我们下楼拿酒,我、哥还有小弟下去。
从酒箱的位置,我看到了门口老二经过,并且还在加速。我跑出去招呼她进来。
“喂,石彦进来一块玩一会儿吧!”小弟闻声也往这边走。
她没有停下来,只微微斜着脑袋回了句,“我还有事,你们好好玩吧。”她感觉不到她的眼泪已经溜出了眼框,还在故作着坚强,只顾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