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者,这才是证明青春存在过的更好更唯美的方式,只是我没能体会。
原来小弟也会困扰在这令人生厌(作呕)的乱麻中,只是他烦恼的是要怎样才能更好的享受这团无线头的麻。
老三,老四都是扬言要重新建立,重新鉴定生活的人,年青,我们不清楚生活是怎么样的一个定义,也没人能将它精确地概括出。而我们年轻的方式,就是用一个接一个我们感受到的或者向往到的誓言去指导我们前进,然后在发现它的空想性或者不可实施性之后,生产出下一个誓言。
我们的生活永远不会有绝望,因为一个誓言破灭的瞬间,就会有无数个你没想过的其它誓言和对象正在游离,困难的是你会不会发现他们,能不能发现他们。许多有层次有经历的人,把我们这些无穷尽的反复称之为天真。而还有一些人选择把它们称为欺骗,称为虚伪——这些人就是不断把一个又一个誓言生产又实践再经历幻灭的我们。
老四找到了她毁灭哥哥后的另一个消遣;老三回归了她一直的信仰,亦许,那几天的平静正是她开始另一段誓言的缓冲;老二坚守着她的初衷,尽管不曾从那里得到过什么甜头,只能远观,为那边的周遭决定自己的悲喜,或许这样的感觉才是真实的,才是可以让那份心甘甜蜜的长久之计;老大却一天天变得疯癫起来,这是另一种境界的永恒,洞穿世事,不计痛苦欢愉。有人说她是越来越像我了,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但事实往往和人的想象是背道而驰的,就像这对我的定义,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时间向人们证实,我是凡心最重的人。
每当听到,准确地说,是感觉到,哥哥对我的冷漠,不管是我自己体会出来的,还是他要表达给我的警示,都会让我身临撞地球的慧星一样,等待、勾画着漫天的黑色,不知该往哪里投足。
于是,在无人察觉的空间,我多次来到那个从某天开始对我有了莫大引力的班级门前。同样的很多次,我假成只是路过——我看到哥哥在和别的同学说话,那也是我曾经的同学,我走过他们的身旁,没人分一份注意给我,他们在说笑。他们的肩膀靠在一起,笑声一阵一阵在空荡的走廊向我的世界漾开,那是和我在一起时,哥哥不曾有的笑容,因为我只是个闷蛋。那笑好真实,在窗外阳光的映衬下更鲜艳,更明亮,离我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