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景雪海却摇头了：“不，我不是说的你。”
“雪海……”森蓝愣了愣，突然明白过来，“你还是……”
“你懂了？”她从来不怀疑他的智商。
“为什么？你不是已经离开他了？”
“我离开他，是为了永远地和他在一起。”
“雪海，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看着她，森蓝缓缓地摇了摇头。
景雪海的笑容很美丽：“知道吗，当你非常了解一个人的时候只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将成为你的奴仆，一生一世地效忠于你。你希望我成为你的奴仆吗？不，你当然不希望，所以，你注定了会越来越不了解我。”
看着她脸上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森蓝突然有一种错觉：她就要从他的身边永远地离开。他惊慌了，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在怕吗？”她感觉得到他的慌张，也知道他在怕什么。她分明是故意的，抓住他的弱点，让他惊慌失措。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你会允许我和狱谷寒在一起吗？”
“雪海，你明知道我跟他是敌对的，为什么你非要为难我？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觉？”他竭力想说服她改变主意。
好可爱的话！景雪海笑眯了眼，修长的手指拨弄着他的发：“说起这个，我想问你，当初你利用我对付狱谷寒的时候，可曾在乎过我的感觉？他是我喜欢的人，如果我真的杀了他，你知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你还记着那件事？”
“是的，你欠我的每一点每一滴我都记着，我要看看你到底要欠我多少。”
她说出口的是像孩子般清脆可爱的声音，却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插在了森蓝的心口上。他沉下了脸，惩罚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抓疼了她：“不要说这些，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
她依然笑得轻松自在：“我已经说完了！”
“你！”他总是拿她没有办法，这孩子生来便是克他的。
景雪海撒娇似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又问了一次：“你真的不允许我和狱谷寒在一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