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呢?”
“二爷。”陆管家再看剑舞一眼,终于开口,“二爷在堡外的小镇上被人打成重伤,现在已经是昏迷不醒。”
殷晏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在小镇上,那离风雷堡还不到半天的距离,那个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公然挑战风雷堡的权威了,他二话没说,马上推开剑舞向外面走去。
枫院之中,已经是一片慌乱,殷晦被安置在自己的主卧房之中,请来的大夫在紧张地为他诊治。
剑舞心中的不安加重,柔声询问,“可看清了使剑者的面目?”
殷晦摇摇头,当时的情景太乱,他的思绪也都是混乱的,只依稀记得一点模糊的印象。“似乎是一个青衣老者,花白胡子,使长剑。”
殷晦说完,又沉浸在自己的可怕的记忆中,没有注意到室内的空气为之停滞,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死寂。剑舞和殷晏的目光相对,只是里面充满了一丝的怀疑,一丝的敌意。陆总管与陆笛陆法两兄弟更是向剑舞投来质疑的眼神。
剑舞咬紧了唇,已经没有心情站在这个地方,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但殷晏除外,可她从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什么,冰冷和报复的眼神,一如他面对敌人时的无情。
她不相信父亲会对殷晦下毒手,毕竟,父亲甚至是从来不认识殷晦,过去的历史,即使是要报仇,他不可能报在一个毫无关系的年青人身上。可是,殷晦言之凿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剑舞再也受不了室内的空气,她转身准备出去。
“你想做什么?”陆法警戒的堵在门口,拦住她的去路。虽然她与堡主的关系密切,但现在局势不稳定,谁知道这个女人会在堡内弄出什么文章出来,不得不防啊。
“我要出去的话,你未必拦得下我?”剑舞冷冷一笑,看见殷晏毫无反应, 一颗心缓缓的沉下,倔强的性子开始露出来。
“这——”陆法一时语结,他虽然是忠心耿耿却不善于表达,怎敌得过剑舞有心的伶牙俐齿。一直到陆总管开口,才解除了他尴尬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