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宽大的袖袍把长生剑捂得颇紧,我不仅照不到一丝天光,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主人,我要被你捂死了。”
主人一顿,方将袖袍挪开一些,露出点缝隙。我忙凑到那处缝隙,往外窥探。
周围仍是花草葱郁,林木却不及山顶密翳,渐有稀疏之态,越往下便越稀疏。主人这不是往北边去,而是正往山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