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是态生两靥袅袅婷婷,我却是顶生两角似人非人——额上那两团鼓包竟顽固地跟着我化形,好似还大了几分。
我哀嚎一声,跐溜钻回了长生剑,任主人叫唤,死活不愿出来。
主人无奈,只好常去寻些药草仙丹回来,给我治治那鼓包,这些药草仙丹有香有臭。青的黄的赤的黑的,颜色一个赛一个地难看,什么莲鹤方壶、嵌错宴午瓶、鎏金衔杯纹银壶,用的瓶子罐子倒是很能唬人,药效却一个胜一个地无用,每每搞得我乘兴而出,败兴而归。那两个小鼓包在这样的反复折腾中,非但没消,反倒又大了寸许。我的两道水弯眉为此又皱出了几道沧桑的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