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木有,有木有见过这样霸王的人啊?
“没有。你知道么见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悲哀,若是可以我真的很希望这一辈子都不要再看到你。”
冷酷的话语让身下的人一噎,随后莫飞就感到浑身发凉,不用想也知道,身下的那位生气了,看来还气得不轻否则也不会这么的冻人。
“主子,到了。”沉寂了一段时间后,棺材外传来传来苍老的声音。
随后眼前一亮,身后被人猛地一推随即被人抱了起来,吓得她一把抱紧那人的脖子,回首一看,怒了。
怎么又是金世雄那个混蛋啊。看着金世雄那得意的笑,就有一种想要扁人的冲动,不过她的自制力很好,没有真的动手打那个混蛋,而是哈笑了一声道:“你知道,鸡蛋坏了叫什么吗?”
金世雄挑了挑眉,抿唇看着她说道:“坏蛋。”
“哦。我知道你的名字了。”坏坏地掐了掐他的耳朵,眼中全是戏谑。
金世雄脸一黑,随即举一反二地说道:“那你知道鸡蛋散了汤叫什么吗?”
混蛋呗,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省的你再说我是混蛋。
“不知道。”
“哦。原来你是鸡蛋碎了,傻蛋一枚啊。”金世雄嗤笑道。
某女极度眩晕,这是古人吗,怎么比她这个现代人还要聪明好几倍啊。
他这边光顾着气愤哀怨时,那头金世雄一抱着她进入了二门院里,一件清静雅致的小屋,里面是用淡粉色的烟咯纱幔作为装扮,红木的浮雕四君子图如同水墨画般精雕细刻。
深棕色的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和几本日常翻看的书籍,很有一种书香的气息。
金世雄慢慢地将她放到桌上,起身倒了一杯茶给她,带着淡淡的笑很是温暖好看。
“你是我金世雄这辈子第一个惦记伺候的女人,也是我金世雄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吃亏的女人,也不觉得你哪里好看,干嘛就那样的丢不下放不开呢?”手里捧着自己刚刚倒好的一杯茶,满是疑惑地斜倚在桌几上,灼灼地看着她似在思考着什么。
“得不到就是最好。如果我想其他女人那样想牛皮糖似的整日粘着你,恐怕你早就见我像见鬼似的了,所以为了你的兴趣爱好,还是将我放了吧,这样你也能恢复正常的生活,省的到时候神经错乱,做出一些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事情。”莫飞摸着下巴帮他分析道。
“哼,好啊,只要你们的太子爷有本事从我的手里将你就走就行。”痞痞的口气让莫飞有种想要实施暴力的冲动。
莫飞愤恨地看着这个无赖,狠狠地瞪视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相信此时的金世雄一定成蜂窝煤了,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他丢进炉子里来个毁尸灭迹。
莫飞咬牙地想着,恶毒的眼神直让某男脚底发寒。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挑了挑他英挺的剑眉说道:“你的腿都伤成这个德行了,我就不信你还能跑?那小细胳膊不用说还受了伤,就是好好的都不够我一把捏的。”
鄙视,纯粹的鄙视,莫飞磨牙地看着他,真恨不得咬他一块肉下来。
“你抓我到底想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好不好,好歹你也是一国的储君,不要静坐着幼稚可笑的事情好不好?”莫飞这回是真的咆哮了。
“狗急了,我见过。猫恼了,我也见过,这人要是毛了,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识过呢!”金世雄双手抱胸得意洋洋的看着莫飞嗤笑地说道。
突然间,莫飞有种想要吐血的感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受伤的腿,憋闷地索性躺倒在床上,捂着被装死。
金世雄无趣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貌似自己好像做的有点过分,这不把小佳人又给惹毛了不理你了。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转身坐在书桌上,看着厚厚一叠的密函信件,随即好看微薄的红唇轻轻地翘起,想要谋害我,好像还差了那么一点吧?
幽王府内,冷气横行。
客厅的地上跪满穿着各异的婢女仆役,一个个噤若寒蝉地垂首等待着主子的发配和严重的惩罚。
几个贴身伺候郡主的小婢女们,一个个冷汗直流,身子微微地发着抖。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从屋里大白天的消失了,如果说不出来,你们就全部给我死去吧,我幽王府用不起你们这些草包饭桶。”东方奕咬牙说完,头上的青筋绷起,恨不得将这些吃白饭的家伙碎尸万段。
好好地一个人,外面又有暗卫保护着,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三弟,你这幽王府是干什么的,好好地一个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太子没到怒吼的咆哮声已经响彻了幽王府,可见此时的太子有多愤怒。
一句话让东方奕的脸色青了又白,狠狠地瞪视了一眼跪首在下面的人,憋闷地站起身走到门前跪首道:“是臣弟无能,御下不严。”
看到一向温润尔雅,淡定内荏一切皆有把握的弟弟在自己面前赔不是俯首认错还真不是一般的爽,轻蔑地勾动了一下嘴唇眯起那双冷汗的冰眸说道:“哎。算了。人生自古谁无过,事已自此你也不必太过于挂怀了。”
如果他要是知道就因为幽王的这次疏忽给他带来不远将来的灭顶之灾,甚至储君之位失之交臂,不知道还会想像现在这样淡定从容豁达么?
“谢皇兄不怪之罪。”东方奕低首的眼底划过一抹冷光,冷佞的脸上瞬间恢复了当初的温润尔雅。
“好了,我是来查看一下飞儿所居住的屋子希望从中可以查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而不是在这里教训那些没用的饭桶。”太子很不给面子的冷哼。
一想到这些日子父皇对他把持朝政的态度,他就来气。凭什么重要的,好的事物全部都要交给三弟掌管,而他却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傀儡,难道说父皇要费他这个太子不成?
东方烈快步向后院走去,一迈进莫飞曾经住过的房间,太子就微眯起了眼睛,虽然这股异香很淡很淡,但对于香味异常敏感的他一下子就闻了出来。
迷睡散?金辽特制的迷药,闻者最少要图睡三个时辰,所以……飞儿是在昏睡中被人用屋内的暗道输送出去的,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屋里,在不惊动屋外暗卫和外房婢女的情况下将人带走。
赫,金辽太子还真是好计谋,好谋算啊,居然在这幽王府中都有地下暗道。
想到这里,阴阴的一笑,冷峻的面颊更添一层冰霜,跨过屋门,直奔内室的床头,在粉红色厚实温暖的床上已经精雕细刻的床头一顿摸索勘察,始终未找出意思蛛丝马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