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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打开窗户心灵变得从此敞亮

从那次后,婉凝的世界里开始慢慢接受苜蓿豆这个朋友,苜蓿豆也渐渐融入婉凝的生活,开始成为婉凝生活的一部分。与婉凝成为了和衰憨憨,盗版貂蝉,精灵鬼一样的好朋友,和他们在一起,感觉很轻松,没有猜忌,只有那种令人温馨,暖暖的友情。也正是这些朋友使的婉凝变得豁达开朗起来,更多的都是快乐。从心底里,她开始佩服羡慕苜蓿豆了,能有一个宽容,积极乐观,为人友善的心,也是从苜蓿豆身上,她才看到另外一个愁苦的自己!但,同时,害怕这些朋友更深的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家庭。这也一直是婉凝的一块心病,她知道,这些朋友肯定不会嘲笑她,但自己也不需要别人的怜悯。总是担心……

按辉一中的传统,每年新生都会有军训,但由于今年学校正在维修操场设施所以就取消掉了。

开学快两个月了,大家慢慢适应了这个新的环境,生活也步入正轨,同时也感受到了名校的压力,都很努力的学着。对于许多第一次住校的学生来说,这也是一次考验,越是临近放假越是想家心切,毕竟两周才能回一次家,不过也锻炼了自己独立的能力,自己打饭,自己收拾卫生,自己洗衣服,自己照顾自己。

金秋九月,秋高气爽,大雁南飞,金桔挂枝头。

夜晚,星空璀璨,月亮撒下一层皎洁的轻纱,冷而凄美。

像往常一样,下晚自习后,苜蓿豆和婉凝就一同去德惠快餐送外卖。

每到这个时刻,校门总显得特别的拥挤,黑压压,窜动的全都是人。

“有情况啊,最近苜蓿豆和李婉凝走的很近哦!”林畅和盗版貂蝉走在回家的路上,林畅坏笑着对旁边闷闷不乐的盗版貂蝉说到。

“那又怎样……”盗版貂蝉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李婉凝可是你的表姐呐,也不关心,关心吗?”林畅追问道。

“讨厌,讨厌,他们的事,我管不着……”盗版貂蝉有点生气说到。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看把你气的,脸都红的跟柿子似的。”林畅在和衰憨憨瞎聊时得知,盗版貂蝉上初中时就暗恋苜蓿豆了,可一直都没有表白。看到今天她的反应,这应该是真的。突然觉得,刚才所说的话有些冒失,是撞到枪口上了。看来,还得自己来收场啊!

“话说,再过两周,学校就要举办校园歌舞大赛了!公主殿下,有没有兴趣?”林畅转移了话题。对于一个才女来说,一听有什么学校大型活动,一下子就变得兴奋起来。

“哈哈……真的吗?那当然要参加了。”头一回有一个男生这样称呼自己,嘴上不说,心里却直乐!

“公主殿下的舞姿绝对可以迷倒一大群人,我呢?也没什么特长,到时候就给你牵牵马,打打酱油什么的……”林畅笑着说到。

“呵呵,不要反悔哦!到时候就给本姑娘牵马了!”盗版貂蝉笑着说到。

“看来,我是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了,哈哈……”林畅说到,看见盗版貂蝉心情好些,也放心了。看来她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看来,要好好想想,准备准备了”盗版貂蝉开始沉思,盗版貂蝉就很喜欢歌舞,在学校,被公认为才女。

“嗯嗯,到时候想好了,我可以给你参考参考。”林畅说道,同时也在想,能不能有什么节目可以和盗版貂蝉合作一个。

“好啊,到时候可别嫌我烦哦!”盗版貂蝉吐了吐舌头顽皮的笑到。

“不会,不会……”林畅笑到,没想到盗版貂蝉还蛮可爱的。

虽然林畅和盗版貂蝉住在一个小区,但以前还不是同学的时候彼此都很少能碰见。

夜空,繁星点点,微风吹过,使闷热减少了许多。走着走着,就到了小区门口。看着这熟悉的路,和熟悉的建筑,盗版貂蝉才意识到,到家了,一路都和林畅聊着,比起以前独自一人走这条路快多了。

“和你聊聊天,真开心!拜了,明早见!”盗版貂蝉冲着林畅笑着,是那么的甜。在林畅眼中,这是他看见过的最美的笑了。

“拜拜,明早见!”林畅向盗版貂蝉挥了挥手,看着盗版貂蝉走进楼门才离去。

很快,婉凝和苜蓿豆也完成了今天的任务,走在回去的路上。

“今天,速度挺快啊!”苜蓿豆笑着对婉凝说,平时要一个半小时完成的任务今晚就用了一个小时。

“熟悉了嘛……这样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了。”婉凝回答到。由于最近学习比较紧,每晚婉凝都要学到很晚才休息。

“晚上回去还要学习?你表妹说的没错,你还真是一个学霸啊,呵呵……”苜蓿豆以前早就听盗版貂蝉说过了,婉凝是一个勤奋踏实的女孩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我没有你那么聪明,就只有踏踏实实,好好努力了。”婉凝说道。

“哎,天生的,什么时候得给你好好上一课了。”苜蓿豆自豪的做了一个手势,自己的那套学习方法不知用到别人的身上如何。他一直认为学习是一件轻松快乐的事,也是以全县第二的优异成绩考到宁辉一中的,当然第一就是婉凝了。

“夸你两句,都跑天上去了,真不害臊”婉凝冲着苜蓿豆笑了笑。

“这是事实嘛……你不得不承认哦!”苜蓿豆说到。

“好,那我们就比比,一定要灭掉你嚣张的气焰,哼……”婉凝不服气的说道,好歹自己也是原初中数一数二的!不过前几次的单元测试,苜蓿豆都考在前面,一天也没看他怎么努力,不仅没有掉队,反而冲在前面。

“好啊,我随时奉陪,尽管放马过来……”苜蓿豆说到。

“哎,说点正经的,什么时候请你吃顿饭呗!”婉凝笑着说到,他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好好谢谢苜蓿豆这么照顾自己,左想右想,决定请苜蓿豆吃个饭。

“哎呀,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想到请我吃饭了,这么好!”苜蓿豆挖苦婉凝说道。

“什么呀,我有这么小气吗?不吃拉倒!”婉凝知道苜蓿豆是跟自己开玩笑的,假装生气了。

“好啦,开个玩笑,吃什么的,我最喜欢了,不过我要吃你自己亲手做的”苜蓿豆笑着说到,故意想为难一下婉凝。

“我做的菜很难吃的,你不怕吗?哈哈……”婉凝笑着对苜蓿豆说到。婉凝从小都很独立,早就从奶奶那学会了做饭,可今天一下子就变得谦虚了。

“哎,总比饭店里的地沟油,激素鸡,垃圾猪好的多!你敢做,我就敢吃!“苜蓿豆很少在外边吃饭,这也与她的成长环境有关,姑妈一直都教育他们说,外边的东西不卫生。

“呵呵,那好啊……”或许自己做的更加能表达自己的心意。

突然,天际划出一道闪电,一声雷响,天空开始滴落水珠,越来越大。

“啊,快点,下大了,前面有个车站,到那边躲躲……“苜蓿豆立撑起了外面的衬衣,搭在婉凝头顶的上方,跑向了前面的那个车站。

“哎啊……刚才还好好的,说下就下了………”婉凝甩了一下手中的雨水,看见头被淋湿的苜蓿豆,立马拿出了纸巾“给,快擦擦,头都淋湿了。”

“雨还真大,我没事!”说着擦起了头上的水。大雨倾盆而下,一时半会还停不了,暂时还不能继续走了。

顿时闷热的天气一下子凉快许多,并且开始慢慢变冷。

两人走向了木质的候车连椅坐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瞅着外边的雨,从天而降,打在树枝上,马路边。

“等等吧,这种雨下不长。”苜蓿豆说到,D市的秋雨说来就来,来的很突然,但退却也很快。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婉凝说道,心里想到,下次一定要在身边带把伞,未雨绸缪嘛,一个大活人竟然被困在了雨中。

“现在也没事做,不如就聊聊天吧!这种空闲的时间很难得哦!”婉凝说道,望着大雨,婉凝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印象深刻的黄昏,也是下着这样的雨。

“平时都聊那么多了,你不嫌烦吗?”苜蓿豆苦笑道,两人平时是有什么就聊什么的,今天婉凝突然这么说,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是要感谢自己?不是答应请自己吃饭了嘛!是学习上的事?不对,婉凝在学习方面从来就没让人操心过。到底是什么呢……

“今晚,我想聊聊自己……”说到此时,婉凝的脸开始沉重起来,脸上的笑立马就隐没了。

“好啊,我洗耳恭听”苜蓿豆感觉很好奇的样子,看来还真的有事,苜蓿豆也做好了近一步了解婉凝的心理准备。

“我常常给你说起过我的家人,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我的妈妈……“说到这里,婉凝顿了顿,苜蓿豆心里也是一惊,其实他也早就发现,婉凝家肯定发生了什么,不会是妈妈去世了,嗯嗯,不会的,怎么和自己经历联系到了一起。离婚了?不对!没听盗版貂蝉说过啊……

苜蓿豆点了点头,示意婉凝可以开始讲了。

那时,爸爸还没有如今的成就,而且在一次传销活动中被骗了好多钱,意志消沉,整天都借酒消愁。家里没有多余的收入,生活过得很清苦,为了给奶奶看病,妈妈总是起早贪黑,一个人做了两份工作,靠自己的双手支撑着整个家,没有一点怨言,总是把爸爸和我照顾的好好的。

最终爸爸开始一天天振奋起来,找了一个工作,生活也慢慢的变好。

张伯伯是妈妈高中的同学,在市医院工作,和妈妈的关系蛮好的,我们两家经常在一起出去游玩。

那是一个黄昏的下午,我和爸爸买完东西经过市医院时,看见妈妈走进了医院。爸爸以为妈妈是为奶奶买药的,于是拉着我就跟了进去,准备叫上妈妈,跟我们一起回家!

可就在爸爸在人群中找到妈妈时,发现张伯伯扶着妈妈的手,两人很亲密的样子,走进了办公室,然后门就一直紧闭着。爸爸是个对情感很敏感的人,心情一下就差到了几点,他从来都没想过,妈妈会背着他做这种事。

此时苜蓿豆的心也紧了一下,心里大概猜出了一二。

于是,爸爸就和我在门对面的那个木质连椅上等着,可以看出,他非常着急,不停的用双手抱着脑袋,似乎都忘记了我的存在。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门开了,爸爸一振,立马抬起了头看见妈妈笑着出来,并且还用手扶着张伯伯的肩膀好像在说着什么!

爸爸终于忍不住了,竟忘记了自己是在医院,大声的叫到妈妈的名字。

妈妈一愣,回过头才看见了我和爸爸,脸色一下变了许多。刚想开口时,爸爸就拉着我匆匆的走了出去,留下妈妈一个人在那。现在,我都可以想起妈妈那无助的表情。

说到这里,婉凝低下头,似乎有点快哭了了感觉。苜蓿豆把手放在婉凝的肩膀上,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是最好的安慰,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回到家,爸爸妈妈回到屋,随后就是一阵吵架声,我害怕极了,跑到自己房间捂着被子哭了起来!

就这样,一周爸妈都没说过话!当然,我是站在爸爸这边的,和妈妈再也没有以前那种亲密的关系了。可妈妈还是默默地为这个家付出着!从此这个家不再像以前那么温馨,我也慢慢开始讨厌这个家,讨厌爸爸的无能,讨厌妈妈犯的错。我不愿与别人玩,总是喜欢一个人待着。

爸爸的性情很温和,但忍耐是有限的。又有一次爸爸又看到妈妈进了市医院张伯伯的办公室,在爸爸询问后,妈妈竟然撒谎,说今天一直是在上班。终于,积蓄在爸爸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开始砸家里的东西!我在门外听的一清二处!

我害怕极了,害怕的选择去躲避,跑了出去。妈妈发现有开门声,出来发现我不在,就跟了出去!那天和今天一样,下着大雨!我冲到了雨中,早就忘记了雨的冰冷,一直跑,没有方向。

妈妈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叫着我的名字,可我就是不想停,但还是被妈妈追到被一把拉住。

虽然我只有十岁,但还是能分清什么是真善美,假恶丑!妈妈做了对不起爸爸和家庭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所做的,哭着,嘴里还喊着“坏女人,不要碰我!”

妈妈立即就呆了,作为一位母亲,不管是谁,被自己的孩子这么说,心里肯定比遇到什么都难受!妈妈用那种无助的眼神看着我,或许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我狠狠的瞪着她!妈妈慢慢转过身,我跟在后面,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妈妈抽泣的声音!

回到家,我们俩都被雨淋的湿透!爸爸立马拿了一条毛巾,来擦我身上的水,把妈妈放在一旁!妈妈走进卧室,过了一会出来,拉着一个拉杆箱,好像是要走,家里没有一个人出来留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妈妈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捂着脸哭着快步走了出去。

大概过了四五天,妈妈又回来了,比起以前那个漂亮的妈妈,如今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这也是我看见妈妈最后一次!虽然心里有点想她,可一想起她做的事我就立马恨意恒生,还是没有理她。

原来这次回来他是和爸爸离婚的,对于一向重感情的爸爸来说,这次没有忍让的余地,这也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于是妈妈就和爸爸离婚了。

奶奶回来后,知道了一切,不敢相信事实,在奶奶眼里妈妈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好妻子,好妈妈。但听到爸爸说是亲眼看到时,奶奶不得不接受现实,很是伤心。

大概过了一周,有一天的下午,张伯伯突然来到我家。

一看见他,奶奶的火气立马就上来了,嘴里就开始大骂张伯伯,话说的很难听,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释!这时,爸爸下班回来,看见张伯伯时,竟然上拳直直打了过去,嘴里还喊着“畜生”

张伯伯从地上站起来,嘴角流血了。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能听我说一句吗?”

在我眼中,张伯伯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好医生,但因为这件事,我彻底就改变了自己对他的看法。

奶奶拉住了爸爸即将再次伸出的手!“不如听他说说,,看他还有什么脸”

“两个月前,韶华得了癌症……”

当时,父亲心中就是一振,奶奶的心中也是一惊,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在第一次被确诊为食道癌晚期时,由于伯母看病需要花很多钱,你们家里的条件本来就不是太富裕,他也不想给你压力。韶华就让我不要告诉你们。我当时没答应,除非她能好好的治疗,这种病也不是没有成功的例子。可她一拖再拖,最后,连一个疗程都没有,就没来了。”

说到这里,张伯伯的眼角也闪现出了泪花。

”哦对了,也就是上次你在医院看见她的时候,那是她来的最后一次。由于病情突发,疼的她站都站不起来了,但他还是笑着,让我一定要守住这个秘密。于是就扶她到办公室休息,吃了两片止疼药!后来,当得知你们产生误会时,我准备把真想告诉你们,可再一次被她栏住,她苦苦哀求,让我不要告诉你们,她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叫我放心。没想到竟然会闹成这样,因此我就不得不把真相说出来了。”

“……给,这是检验单!”

爸爸颤抖的手拿着化验单,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回想起对妈妈的伤害,愧疚极了,想想妈妈当时痛苦的表情而是自己想象的亲密。我整个人都傻了,呆呆的站在那,拼命的去想见妈妈的最后一面,奶奶哭了,爸爸哭了,哭的很伤心。

后来,爸爸去了好多地方,可都没有妈妈的消息。也是从那时起,爸爸开始经商,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然后又买了一套大房子。但奶奶很怀念妈妈在的时候,熟悉了她的脚步声,熟悉了她的背影,熟悉了她的叮嘱声,熟悉了她的……,就没舍得把老房子卖掉,留着好多妈妈以前用的东西。

经常还给我讲起妈妈生我的时候,半夜哄我入眠,半夜送我去医院,为我梳头发,洗澡……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如今奶奶年龄也大了,为了照顾奶奶,我就搬了过去,只有周六周天才回一次家。

爸爸也一直努力着,他相信妈妈一定还在这个世上,因此一直等着,等着妈妈再一次回到这个家。

婉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头靠在苜蓿豆的肩膀失声痛苦起来来!苜蓿豆也被感染到了,突然想到自己的父母,眼角也闪出了泪花!嘴里说道“哭吧,把心中伤心都哭出来,或许会好受些!”苜蓿豆安慰婉凝道。

过了许久,婉凝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坐了起来。苜蓿豆拿出纸巾为婉凝擦掉了眼泪!

“过去的都存在记忆里,虽然让人很难过,但你不是还有现在吗?还有明天等着你去创造,或许哪天,你就能再次见到自己的妈妈!我相信,你妈妈肯定会原谅你所做的。打起精神,眼睛哭肿了,就不漂亮了。”苜蓿豆安慰婉凝到,他不想让婉凝太伤心。毕竟这是一场很大的误会,感人肺腑。

”嗯嗯,为了妈妈我也一定会好好的珍惜现在的!谢谢能与你分享我的故事,有一个你这样的朋友真好,现在感觉心里好受多了。”

雨停了,风吹的凉嗖嗖的!苜蓿豆脱下外套披在了婉凝的肩上。

“傻瓜,你不冷啊……”婉凝说着准备将外套脱下来。

“别啊,你就不能给我一次做男子汉的机会啊!”苜蓿豆又将外套再一次给婉凝披好。

“那好,一会儿可不许叫冷啊,呵呵……”婉凝笑到。

“冻不着,走吧……”说着拉起了婉凝!

“嗯嗯……”婉凝笑着说道。

一路上,两人什么也没说,但却没有一丝尴尬。有些事,或许说出来来比憋在心里更好些。

两人的背影在街的那头慢慢的渐渐模糊。或许,人生多一个这样的朋友,生活才会有所改变,变得更加真实,可以摸的着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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