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上午十点钟我才起床,这个懒觉睡得舒服极了,比当总统还爽。
我慢悠悠刷牙洗脸的时候,我妈给我弄好了早餐,是多年一贯的豆浆油条,别说吃了,我看了就腻歪,发表意见说,“老妈,社会已经发展到什么二十一世纪了,你还弄上个世纪的早餐糊弄我的肚子,让我怎么吃啊?难道你就不会与时俱进吗?真是开历史的倒车!”
我妈一听,两眼直了,两道目光直成两根儿棍子,她死死盯我一会儿,说,“莫小叹,吃这豆浆油条已经不错了,我和你爸小的时候……”
我没等她说完,就做个暂停的动作,有些不耐烦地说,“打住,打住,别说你们小时候那些饿肚子的破事儿了,那是毛主席英明伟大的结果,现在是吃肉的时代,没有可比性,老土!”
我妈一听,突然火了,柳眉倒竖,一副孙二娘的样子冲我吼,“莫小叹!你说谁老土?我辛辛苦苦给你做早餐,你不但不领情,还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
我爸是个和事佬,连忙过来打圆场,说,“老婆大人消消气,我替儿子向你道歉,请你息怒,气坏了你的凤体,是我们民族的重大损失。”
“你少贫嘴。”我妈把我爸推到一边去,“去去去!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儿子做错了事儿,你道什么歉?他该自己道歉。”说完,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嘟噜着嘴,显得那么幼稚可笑。
我把老妈亲密无间地搂在怀里,十分真诚地道歉,“亲爱的老妈!不不……错了,该掌嘴。”我说着,嬉皮笑脸地在自己的脸上打个小嘴巴,冲满脸怒容的老妈说,“亲爱的花一样漂亮的永远不老的妈!我错了,我郑重其事地向你道歉,对不起,请原谅,鞠躬!”
我说着,放开老妈,后退一步向她不停地鞠躬。
“行了,行了,再鞠躬就成遗体告别了,吃饭!吃饭!吃完饭开车去家乐福买裙子。”我妈破涕为笑,拉我们吃起早餐。
“买裙子?”我眨着眼,看看妈,说,“你多大岁数了,还穿裙子,也不……”我不敢往下说了,怕伤了老妈的自尊。
“我多大岁数了?小五十,充其量是中年妇女,中年妇女是盛开的鲜花,而且芳香四溢,懂吗?”我妈自豪地说。
我乐得差点儿喷饭。
我爸也乐得差点儿喷饭。
我们刚把幸福的早餐吃完,我的手机就响了,是毛宜静就打来电话,她说,“莫小叹吗?求你件事儿,我妹妹非要到体育中心打羽毛球,我没时间陪她,你有时间没有?”
“有有!”我连忙答应下来,十分殷勤地说,“我正好没事儿,我答应陪毛辣雪打羽毛球。你放心吧,我不是坏蛋,不会把你妹妹吃了,我充其量是只色虎,会把你妹妹……呵呵,我瞎开玩笑,我会像保护国家一级动物大熊猫那样把她保护起来,你放七十二个心吧。”说着,把电话挂了。
我妈一听,急了,“哎!我说你一个萝卜八头栽啊,你可答应我去家乐福买裙子了,真是像你爸一样,见色忘形。”
“我爸跟你去就行了,又不是团购,去那么多人也是浪费。”我说。
我爸满脸不情愿地说,“你自己去吧,我有事儿。”
“你不能单独行动,那很危险,我也有危机意识。”我妈没有商量余地地说,“今天你跟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听了窃笑,老爸又被绑架了。
我开着宝马去接毛辣雪,然后来到体育中心的羽毛球馆,陪毛辣雪打羽毛球。
毛辣雪打羽毛球的水平很高,差不多达到专业水平了,如果再训练训练,准能在省级赛事中夺冠。她蛟龙出水一样的跳起来击球,身如满弓的扣杀,犀牛望月似的抢扑救球,一切都展现着力量与美。特别是她腾空而起时,砸得我眼疼。
跟准小姨子打球,我这个准姐夫很兴奋,水平也是超常发挥,跟她配合默契,俨然一对黄金搭档。
我们打得汗流浃背,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打了近两个小时,毛辣雪的体力有些不支了,我说,“休息一会儿吧。”
休息时,我想起车里还有饮料,就去把几瓶可乐和雪碧拿来,堆在毛辣雪的面前,“想喝什么,自己挑。”
毛辣雪看一眼,对这些没有兴趣,说,“我想喝青岛啤酒,喝啤酒听说能迅速解乏。”
我一听,乐了,“跟我想得一样,我也想喝啤酒。”我说着,屁颠屁颠出去买青岛啤酒。
很快我就买来四瓶青岛啤酒,毛辣雪摸摸瓶子,说,“呀!冰镇的,正和我意。”
“没治了,跟我想得一样。”我讨好地说,“我也喜欢喝冰镇啤酒。”
“你不要跟个跟屁虫一样。”毛辣雪接过我打开的啤酒。仰脸喝了一口。
“跟你想得一样不好吗?这说明我们心有灵犀啊。”
毛辣雪瞪大眼睛,说,“老大!胡吃胡喝,不要胡说,我是你的准小姨子耶,孔圣人怎么教导我们的,忘了吗?”
“没忘。”
“那……我考考你,孔圣人是怎么说的?”
“孔圣人说……”我想想说,“孔圣人说,小姨子有姐夫的半个臀部。”
“放屁!”毛辣雪脸一红,骂。
“靠!记错了我。”我连忙更正,说,“孔圣人说,男女受授不亲。可他老人家说的是他那个时代的男女关系,不应该说的是今天的男女关系,今天的男女关系应该男女受授可亲才对。”
“又放屁!”毛辣雪说着,叹口气说,“十个男人,十一个是坏蛋,这难道是社会发展的必然吗。”
“必然,必然。”我附和着说,“十个女人,十一个好色,这是社会发展的前进方向。”
“这也体现了社会的另一种平等嘛。”毛辣雪和颜悦色地说。
喝完两瓶啤酒,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我说,“再打一会儿吧。”
毛辣雪摇头说,“不打啦!不打啦!累死啦!回!回去冲个凉,身上都臭了。”
我们钻进车里时,我闻到毛辣雪身上飘散的汗香,很好闻的姑娘身上特有的汗香,让我陶醉,让我心旷神怡。
“对不起!我不陪你说话,我很累,想眯一下……”毛辣雪说着,用修长的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你睡吧,我会小心开车的,等到了地方我喊你……”我巴结的说。
“嗯!谢谢……”毛辣雪说着,头朝后一仰,靠在椅背上,身子立马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为了让她睡舒服些,我放慢车速。她很快就睡着了,均匀地呼吸着,像一朵清水里的睡莲。我大胆的转头欣赏着身旁的毛辣雪,她闭着眼睛,眼睫毛很长,很美。还有那脸蛋,因为运动量过大而红润艳丽,轻微的鼻息,飘逸出的芳馨使我心跳加快。
她的身段非常迷人,她似乎比她姐姐毛宜静的皮肤还白晰,她富有弹性的两根儿大腿裸露着。
我脑子胡思乱想着,毛辣雪这时微微侧了一下身子,换一个舒适姿势面向着我,她白花花的大腿,正面打击着我的眼球。
我突然觉得唇干舌燥,胆子也膨胀起来,那太过于诡谲的迷惑,让我把车慢慢停下来。我向前倾斜着身子,犹豫了几秒中,把嘴凑过去要亲亲那鲜艳的樱桃小口。
我的嘴唇还没碰到那芬芳的小嘴时,心咚咚跳着,跳着。
“车怎么停了?”毛辣雪突然睁开眼睛,吓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突然熄火了。”我慌乱地说。
“突然熄火了?不会吧,这是宝马耶。”毛辣雪有些不信。
“好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这很正常。”我恢复了镇静,说着,把车发动起来,专心开车,正人君子那样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