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孤独香最近书信频繁,静小北全部截了下来,越看越心惊,没想到他和多个小国都有联系,在各个地方安插自己的人脉,孤独香的野心不小,她一直知道,只是没想到他是想当上位,这样的心计却在她面前装做一副乖顺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恶寒。
另一边静敏诺趁着静小北不再京城到处拉拢,以前没什么威胁,自然摆高姿态,现在回来了静小北,如果她与那个皇女搭上,事情可能就会发生逆转,她不得不四处讨好。却不知道静小北早就先她一步,朝中不少人是她母亲以前的好友,只要她说一句话,没有不卖面子的,当然这其中多少效忠的真心还无法肯定。
对这些让静小北倒不是很在意,而是墨雪衣的反常,恐怕是以前给他的伤害太大,让他没有安全感,而且并不信任她。这让她很无奈。
静小北边操练士兵边出神,却见一军头押着个人走了过来,静小北一看,怒火直飙,却见是墨雪衣散着头发被人押着,“这是怎么回事。”
底下的军头恭敬的行了个礼。“回将军,这是将军身边的丫头小黑,可是今天却被发现是个男子,未将怀疑这个是混进来可能是要对将军不利。”
军营男人不得出入,犯者是要被流放的。
看着墨雪衣泪流满面,委屈的看着她,却没有说出她们的关系,如果说出来了就算她是将军也脱不了干系,知道墨雪衣的心思静小北握紧拳头,如果保了墨雪衣她前面做的都要功亏一篑,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扫了一眼众军,静小北从容的走到墨雪衣的面前,温柔的帮他顺顺头发,按到怀里。
墨雪衣有点愣愣的,可怜的被凶惯了,没有反映过来。
那军头看了大惊:“将军您这是。”
“她是本将家中的宠侍,怕军中枯燥就带到了身边。”
“将军,这军中的规矩您是知道的。”
“知道,当然知道,那又怎么样。”静小北话锋一转,厉了起来。
军头一听静小北的语气,心里也是直打鼓,腿有点发颤,“这,将军,这法不可以不执,纪不可以不守,就算您是将军也。”
“也什么。”那军头冷汗直冒说不出话来,一边的副将可是看到了机会,站了出来,“将军,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将军乎。”
静小北冷哼一声,“罪,本将军没说不担。”
“不是小北的错,是我自己要来的。”墨雪衣急急的辩解,被静小北又按回去。墨雪衣不干又要钻出来。
“你给我安分点。”
孤独香站在不远处看着,微微一笑,走了过去,“王爷,这是怎么了。”细细看了看,惊呼道:“这不是墨相国的公子墨雪衣吗?”
“本王还以为殿下早就看出来了。”静小北语带嘲讽。
“王爷这是什么话。”孤独香不高兴的娇嗔着。
“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必说出口了,麻烦。”
看两天眉来眼去的墨雪衣气得直瞪着孤独香,就怕静小北被迷住了。
“小北,他也是男的,为什么不抓他。”
“你懂什么,闭嘴。”
“哦。”墨雪衣不甘不愿的闭上嘴。
孤独香看她们那么亲密,语气都尖了起来:“王爷,墨公子是王女的人,这天下人都知道,你们这样是不是太不成体统。”
墨雪衣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听孤独香这么一说,反而很高兴,得意的抱着静小北的腰。
四周的人看她们搂搂抱抱的都垂下了眼,这可不是能随便乱看的,
静小北没想到他会直接挑明了墨雪衣的身份,看着傻乎乎的墨雪衣让人算计了都不知道,还笑得那么开心真是恨铁不成钢啊。“雪衣啊。”
“小北。”
“你能活到这么大真不容易啊,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墨雪衣听了也没生气,直往她的怀里钻。
“墨公子,大庭广众的,是不是该注意点影响。”孤独香话直对墨雪衣,挑衅味道不言而喻。可惜墨雪衣听不出来,看着静小北:“小北不生气就好。”
一个人是吵不起架的,孤独香也无可奈何,目的达到,也就算了,笑道:“既然墨公子这么不拘小节,本宫也没什么意见,走这么远路也乏了,就先回去了,王爷还请恕罪。”
静小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殿下自便。”
孤独香是走了,魏副将却是冷汗连连,得罪静小北是因为她有王女这个靠山,如今没想到却把太女未来的正君给得罪了,这下可两边不是人。不如把这件事禀报太女,到时候墨雪衣红杏出墙的是被太女知道,正君是当不成了,她也就不用担心。打定主意后,魏副将也不再和静小北对峙,想等着暗自派人进京。随即换了一副嘴脸:“将军,属下不知道是墨公子,真是该死,还望恕罪。”
静小北一看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嗤笑道:“该死,说的好,。”
随即对着刚刚那军头,“你们是怎么知道他是男的。”
“这,回将军,是有人在属下的桌上放了张字条,说有人男扮女装想对将军不利,是将军身边叫小黑的,所以属下就带着人去抓了过来。”
“好了,这事你也没有做错,先下去吧。魏副将你们大家也退下吧,今天的事本王就当没发生过,你们好自为之。”
“是,属下告退。”
人都走了精光墨雪衣还赖着不起来,脸上是红光满面,静小北的脸色可是恰恰相反。
话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自动给我钻出来。”
墨雪衣听话的钻出来,撒娇道:“小北,腿酸,背我。”
静小北有点泄气:“你就不能看看我的脸色再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