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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于虎口……夺食!

仲秋佳节至,颍川郡的大街小巷却反倒没有节日前的热闹气氛,街边的小贩,天桥下的说书人、耍把式的、弄皮影的……都少了泰半,只有零星些许个摊位还摆着,许是也归家过节去了。

而街道却依旧拥堵着,颍川城内的文人士子呼朋唤友,携家带口,驾着马车奔赴城外的名山古刹赏一轮皎洁圆月,亦有外邦商队赶着时节,来到大元,来到颍川郡,来到颍川城贩卖,总之车水马龙。

一队来自大殷的商队此时也悄然来到了颍川郡,为首者是一名中年男子,气息沉稳,行走间虎步龙行却又有给人一股此人身轻如燕,步履行云流水的错觉,虽然身穿绸缎锦衣,但却不似个养尊处优的主,神采奕奕,眼神锐利如鹰,显然是一个武学高深的练家子。

商队的随从亦是与众不同,虽是只有区区十人,但动作整齐划一,仿若一人,与其他商队的随从相比,同样是长途跋涉,脸上却无丝毫倦乏之色,让所见之人暗暗赞叹。

这对人马正是前往大元捉捕叶江流的纪纲一行人!

商队一行人不紧不慢地走在颍川城内,并没有直奔形意门,也并没有如同一些外邦商队一样,进城后便卸货就地贩卖,而是带着人马前往某个客栈。

“袁文质,是这里吗?”

纪纲唤来身后的一名小旗,轻声问道。

“是,大人,正是此地。”

阳翟客栈,大殷安插在大元颍川郡的暗桩之一,为大殷刺探、传递了众多的情报。

纪纲上下打量了一阵,带着两个人迈步进入。

刚刚踏入,一个眼尖的店小二便立马凑了上来。

“这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小的可有帮得上忙的?”

纪纲看了店小二一眼,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有一句话请告予掌柜知,驰来南马多娇气。”

店小二闻言,眼神一闪,开口接道:“歌到北风尽死声。”

“客官稍待,小的这就告知掌柜的。”

说罢,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柜台,附在一个老者耳边悄然说了几句。原本倚着柜台,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算珠的老者神色猛然一变,抬眼望向纪纲等人,眼神中透露着欣喜与些许疑虑。

尔后,急匆匆地走向纪纲。

“客官,老朽为客官准备好了上房,请客官随我来。”

纪纲点头应允:“我在门外还有车货物,也帮我卸下来吧。”

老掌柜点头称是,转身唤来两个伙计:“王大!毛二!帮门外的兄弟把车上的货物卸下来,把马车牵到马厩里。”

“客官请……”说着便引着纪纲三人走到客栈最偏的客房内,老掌柜打开房门,候在门边,待纪纲三人进入房间后,又走到门口左右张望了一阵,发现无人后才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

“三位同仁,虽知诸位有‘行货’在身,但‘行情’不得不从,还请与我对上几句‘行话’。”

“无妨”

老掌柜与纪纲又对了几句暗语,见纪纲一字不差,老掌柜才疑虑尽消。

老掌柜猛然跪在地上:“大殷拱卫司飞蛾营着北元颍川总旗赛哈智叩见上差!”

“赛哈智总旗不必多礼。”纪纲见状,急忙扶起赛哈智,邀其入座,至赛哈智入座后才缓缓开口:“某家纪纲,拱卫司北镇抚司北地郡千户,此次着王命入北元,任务有二,其一是君上感念诸位委身北元,多年以来,为我大殷鞠躬尽瘁,刺探出诸多情报,可谓劳苦功高,特此,赐下一批饷银,以慰诸君拳拳之心,我此次所载的皮毛货物便是其中一部分,总旗可拿去变卖,将变卖的银两分发给手底下的弟兄。”

赛哈智听闻,一时间老泪纵横,慌忙起身,朝着南面三跪九叩,絮叨着君上隆恩后,方才回归座位。

纪纲抿了一口茶,见赛哈智情绪稳定后,继续开口说道:“而其二,便是拿逃犯叶江流,想必赛哈智总旗已有所闻。”

“不错”赛哈智捋着胡须,一副了然模样:“上方早已知会我们,让我等全力协作纪千户。”

“既是如此,纪某也不再客套了,根据北元形意门掌门方衡常与我等的协定,将会在今日申时同我们里应外合,捉拿叶江流,期间的人员调动与方位部署,乃至活捉后的撤离,也请赛哈智总旗多多协助。”纪纲拱手道:“此事干系重大,少不得诸位的勠力同心,还望通力合作,务求一举成擒!”

赛哈智正声道:“吾等尽听纪大人调遣,敢不赴死!”

……

申时,十余个精壮干练的下人簇拥着一顶银顶黄盖红帏的轿子来到形意门外,轿子停落,掀开帏幕,走下一位身着绫罗绸缎的中年男子。

这人正是纪纲!

纪纲示意了一下,一名下人打扮的蛾子会意地走上前去,拍动门环。

“咯啦啦……”

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下人披着一件灰袍,佝偻着身子将门打开:“咳咳咳,小哥……何事叫门……”

沙哑的声线,带着一股浓痰的咳嗽声,让这名蛾子眉头微皱,眼前这老鬼还拿袍子罩着自己,莫不是得了哪种不知名的瘟病?

强忍着厌恶,这名蛾子开口说道:“我家老爷欲将少爷送入你们形意门习武,你快前去通报你家门主,就说纪老爷来了,他便知了。”

“咳咳,小……小哥稍待,咳咳,老朽这就……前去通报。”说罢,又关上朱红色的大门。

不多时,大门重新打开,佝偻的老者再次出现。

老者走到纪纲面前,说道:“咳咳,足下便是大殷北镇抚司的大人吧,我家老爷等候诸位多时了。”言语间虽是仍有咳嗽,中气不足,一副身染重疾的模样,说话倒不再断断续续。

纪纲却是眼神一凛,深深地看着面前这个老者,仿佛要透过灰袍,看清灰袍下的面目。

眼前这人是何许人?居然能让方衡常放心把围捉叶江流的计划告诉他,且让其参与进来,更重要的是,在北镇抚司关于方衡常的备案里,并没有此人的信息!

究竟是方衡常暗藏的底牌,还是那方衡常疯了,宁愿罔顾自己儿子的性命,与他人合谋,想要吞下我等这块“肥肉”?

这名不在计划内的老者,说出了意料之外的话,让纪纲顿生诸多想法,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前面带路吧。”纪纲皱着眉头说道。

“大人请随我来。”全身隐在灰袍之下佝偻的老者领着众人进入形意门。

伴着已然昏黄的天光,众人顺着沁春园鹅卵石铺就的石桥小道,走到一间门窗紧闭的书房内。

老者不紧不慢地打开房门,走进书房,候在案牍旁,毕恭毕敬。

纪纲领着手下,亦是随步跨入。

甫进屋,便觉一股扑鼻香气,屋内一座三足兽脚的青铜香炉正熏得屋内云雾缭绕。

纪纲却是没有品香的雅兴,眼睛死死盯着案牍前背坐着众人的锦衣男子:“你便是方衡常?此次我北镇抚司奉命前来北元与你共同捉拿叶江流,没时间与你故弄玄虚,快说出叶江流的所在,带我等前去捉拿,事成之后,你要的东西少不得你的!”

缺见方衡常挥了挥手,一旁的老者开口说道:“大人见谅,我家老爷并非故弄玄虚,而是为捉叶江流,被这小贼子打成重伤,故此不能亲自出门迎接,还望海涵。”

“什么!”纪纲神情猛然一变,厉声道:“谁允许你们擅自出手了?”

“被叶江流打成重伤?那现在叶江流人呢?莫不是被尔等放跑了!?”纪纲眼神阴厉:“此次若捉不住叶江流,我纪某人丢官免职,你形意门也不用再存在下去了!”

“大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老者连连摆手:“我家老爷虽被叶江流打成重伤,但也将其生擒活捉了。”

听闻此语,纪纲神色才稍作缓和:“既是如此,那便快将叶江流带来,我等能尽早押走此獠,尔等也能由此拿到太玄踏仙令。”

“大人所说,自是当然。”老者顿了顿,似是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但……”

“又有何事?”纪纲眉毛一挑:“嘿,莫不是方门主也想坐地起价?”

老者答道:“自然不是,而是纪大人你们人多势众,我家老爷此时又身受重伤,若是交了人,大人你又出尔反尔,我等也无可奈何啊!”

“那依着你们的意思是?”

老者咬了咬牙,说道:“我家老爷是希望大人先将太玄踏仙令交于我们,我等再将叶江流交给大人。”

“哼哼,好算盘,我们连叶江流的脸都没见到,就要将太玄踏仙令交给尔等,你怕我们食言而肥,我们难道不怕尔等空手套白狼?”

“我等老弱病残,性命皆系于大人之手,岂敢愚弄大人。”

“休要啰嗦!”纪纲喝道:“既是如此,那不如我们一手交一手。”

说话间,纪纲从袖中掏出一个比手掌略大的紫檀木盒:“你去将叶江流押来交给我,我也将手里这太玄踏仙令交予你,如何?”

灰袍下的老者看着纪纲手中的木盒,神色震动,连忙看向端坐着的方衡常。

方衡常对其微微招手,老者走到他的面前,半屈着身子,俯耳以待。

方衡常贴着老者说了几句后,老者直起身来,对着纪纲等人说道:“可以,大人稍待,老朽这就去把那叶江流提来。”

说着,老者便迈步向门外走出。

忽然一个踉跄,老者似巧非巧地跌向纪纲,在众人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伸手一把抓住纪纲手里的木盒。

纪纲却似是早有防备,肩膀一抖,气劲勃发,将老者震开,随后抬手便是雄浑一掌,印向老者!

老者起掌还击,却是不敌纪纲培元境的深厚功力,被打得口吐鲜血。

然而老者亦是借着掌劲,另一只手猛然一抽,将木盒抢到手中,随即抽身踉跄着逃离书房。

眨眼之间,跑出了门外。

纪纲身后的镇抚司兵将见状,亦是鱼贯而出,围堵老者。

纪纲连忙走上前去,一把将端坐在椅子上的方衡常转过身来,却见所谓的方衡常胸口衣袍下陷,气息全无,脸上浮现出许多尸斑,周身弥漫着些许尸臭,早已死去多时。

时至黄昏,门窗紧闭又不掌灯,还将其安放在座椅上背对着众人,显然是为了使众人察觉不出异状,而点起香炉,让书房内烟雾绕缭,则是为了遮盖方衡常身上的尸臭。

沿着方衡常的手臂看去,却见手上缠绕着许多透明的细线,方衡常挥手的把戏显然也是这样弄出来的。

看着方衡常的尸身,纪纲一眨眼便将真相推断得七七八八了。

“现在,便是那名老者了。”纪纲转身,不慌不忙地走出书房。

此时,只见赛哈智一身夜行服,蒙面赶来:“启禀大人,吾等已将那名人围困住,只是那人战力不俗,虽被大人重创,一时之间难以拿下。”

“好,引我前去吧。”

“是。”

形意门演武场内,十个下人打扮的北镇抚司兵将与几个黑衣人装扮的蛾子将一个人围困在中间。

此时的灰袍老者身躯不再佝偻,灰袍早已不见,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庞。

这哪是一个老者,分明是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人!

“叶江流,果然是你!”一声高喝,纪纲迈着雄浑的步伐慢步走来,他原本就有所怀疑,怀疑可能是其他势力介入,甚至方衡常都有可能被胁迫,此前掏出木盒的举动就是引蛇出洞之举,在看了方衡常的尸体之后,他推翻了之前的想法,立马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便是叶江流反客为主了,因为不管什么势力介入,方衡常都很难会死,活着的方衡常比死了的方衡常有用,至少在拿到太玄踏仙令之前是如此,而只有对叶江流来说,死了的方衡常比活着的有用!

身处危境的叶江流面若金纸,嘴唇发白,显然已是强弩之末,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大殷的鹰爪孙们,果然如狗皮膏药一样粘人。”

“哼!何必逞口舌之力,不若束手就擒,也省去我们一番功夫,乖乖跟我们走,说不得君上仁德,会饶你一死。”

但见叶江流冷笑:“束手就擒?我若是愿意束手就擒,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还轮得到你们来抓我?”

随即诡异一笑,仰天喝道:“江家的诸位大人,我已取得太玄踏仙令,还望按照约定,救我性命!”

话语刚落,瞬间降下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一者拳势刚猛霸道,一者掌法阴柔刁钻,几招之间便将几个北镇抚司的兵将打翻在地,提着叶江流脱离围困。

纪纲驰援不及,只能由着叶江流被就走。

纪纲看着远处的两个老者,面色阴沉:“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坏我北镇抚司的事!”

黑衣老者阴恻恻地笑道:“北镇抚司?嘿嘿,这里是大元不是你们南殷,在这颍川,我们江家才是地头蛇!你北镇抚司想猛龙过江,问过我们没有?”

另一个白衣老者淡然说道:“这小子的命我江家保了,你们这些北镇抚司的人的命,我们……也收了!”

纪纲闻言,心头一沉,两个培元境的高手出现,大大超出了纪纲的预想,他没想到,叶江流为了保命,竟然会拱手让出太玄踏仙令,来驱使当地的世家豪门对付他们,但事已至此,已是箭在弦上,没有半点退路,随即怒喝道:“凭你二人也想将我们全部吞下,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说话阴恻恻的黑衣老者继续开口道:“既知你北镇抚司大驾光临,又岂止我们二人相迎?”

登时,再闻杀声赫赫,二三十个江家子弟鱼贯而出,拥在两个青衣老者身前,与北镇抚司的兵将对峙。

纪纲脸色愈发阴沉。

“小子,将太玄踏仙令献上来吧。”黑衣老者转身对叶江流说道。

叶江流拿捏着木盒,犹豫了一下,露出些许不舍的样子,最后还是递了上去。

黑衣老者满意地接过木盒,挥手道:“你到一旁休息去吧。”

说罢便不再闻问。

“慢着!!!”黑衣老者打开木盒,脸上笑意瞬间凝固,随即一把将木盒丢在叶江流身上。

只见木盒之内洋洋洒洒飘出十余张银票,连着木盒,落在叶江流脚下。

“这就是你说的太玄踏仙令?叶江流,你这是找死!”

黑衣老者对着叶江流嘶吼道,一旁的白老者也满怀杀意地看着叶江流。

“怎……怎会如此,不,不可能的,这是我亲手从他们手上夺来的!”叶江流作惶恐状,眼神中流露着不可置信,随即一手指向纪纲:“对,对了,是……是你!你诈我!太玄踏仙令一定还在你们手里!”

纪纲眼神一片冰冷,见此情形,仿佛在意料之中:“不错,太玄踏仙令的确还在我手上,但你们没有机会拿到了,北镇抚司所属,给我杀!”

说罢,纪纲一马当先,迎向两个老者。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黑衣老者起手一掌,将叶江流拍翻在地,随即与白衣老者联手共抗纪纲:“江家弟子给我杀,杀光这帮南殷的鹰爪!”

一场大战肇生!

叶江流捂着胸口,连滚带爬地跑出战圈,虽然脸上带着惶恐,动作狼狈,内心却是波澜不惊,一片冰冷:“打吧打吧,两虎相争,胶着不下,甚至两败俱伤之时,我才能……虎口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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