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官也知晓!”司马福点了点头,又看向宋繁华,“宋繁华我念你是读书人,所以才允许你如此放肆,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
宋繁华看着司马福,俨然此人是摆明了要冤枉咱家大伯,他绝对不会让此事发生,“大人您说此药是在我家花圃搜查出来的,我倒是要问问大人,可知道此药放在那里几日了?”
“应该最少有6天了!”司马福冷声回答,
宋繁华哼了一声道:“程家鱼塘面积不小,县令大人应该是知道的,毒死人的原因是因为使用了有毒的**雌,而鱼里面含有**雌,县令大人草民所言可对?”
司马福不知道宋繁华为何要重复一遍事实,轻轻点了下头。
“那老爷也更应该明白,既然鱼身体内的毒素都足以将人杀死,那么鱼塘里水中的毒素会更浓,而当日搜查并未在鱼塘中寻找到**雌草,也就是说下毒之人并非简单的将草丢进了鱼塘,如果并非是将草丢进了鱼塘,那么我大伯又为何留下这些许草等着让县令大人搜到,为何不全都制成草汁,大人可能解释?!”
“这便要问你大伯了!”司马福被问的说不出话来,余光瞪了褚思怡一眼,又忙看向宋成勋呵斥道:“宋成勋你还不交代。”
“大人不用着急,这草也是不对的!食全食美生意忙碌,我大伯只在每日下午一个时辰能够有功夫去我家花圃一趟,若是这草是我大伯制毒的证据,那么我倒是想问问县令大人,您觉得我大伯在来往蓬莱镇和红土村之间用掉半个来时辰之后,仅剩下的半个时辰,多半还要跟花农商量事情,还能在众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大量的毒草制成汁水嘛,除非我大伯利用每日空余时间,早就开始准备,那这草的衰败情况便不对了!”
“这话说的不对,或许是你大伯在最后一天加工之后,没有来得及弄完却没有时间再加工了呢!”师爷找到破绽,出言追问。
宋繁华早就知道他会有这一招,哼笑道:“师爷也是寒窗苦读过的,可却只读了皮毛,却未懂书中精华,陷害之人倒也是细心之人,却也因为细心让草民捉到了证据,师爷,您可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
“自然是深秋季节!”师爷不悦的说道,该死的宋繁华竟然敢骂他!
“师爷所言极是,那毒草虽然常年碧绿,可草的习性却不会改变。深秋天冷东西易于保存,当然此草的衰败情况也会放缓,所以大家看到这草只在四周边缘有微缩情况,但是陷害之人却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包东西是在房梁之上找到的,去过花圃的人都知道,花圃为了能够让鲜花湿润,免受雨水侵袭,房顶是经过处理的,整个花圃要比平常人家的房子湿润很多,所以放在花圃的植物哪怕是已经掉下的叶子,也会比平常人家保持鲜嫩的时间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