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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再见凝眉

无所事事了几天以后,一个天气慵懒的下午,霜白林竹收到了泾文召见阙疏的命令。当时,阙疏刚刚躺下准备午睡,便听得元杰过来宣阙疏去夏乾殿。阙疏心下大为不满,虽然知道逃不掉,但还是任性地装作没听到。

果然便听到月岚的声音:“大人今天早朝回来好像有点疲惫,现在正在休息,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不妨让我来转告如何?”

元杰哈哈一笑:“月岚姑娘说笑了,夏乾殿哪有不要紧的事情?下官在这等一会,务必请阙疏大人到夏乾殿走一趟。”

阙疏听到这里,只好起床,清晨的空气凉透了,阙疏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跟着元杰来到夏乾殿的时候,泾文仿佛已经等了一会,百无聊赖的表情让阙疏感到有些好笑,但她依然抑制住笑意,站在书案前,正正规规地行了一个君臣之礼,站起来等待泾文的吩咐。泾文也不再虚礼,直接说道:“卿回到国都也有几个月了,一直无所事事。从明日起,卿将获得卫将军的地位,当然,卿也要担负卫将军的职责,除了卿的现有兵力,禁军也交于你掌管。”

“是。”阙疏简单地应承下来。

“卿今日即去接管禁军,目前禁军左右将军尚空缺,也由卿自由提拔。”

好吧,在没有战争的和平日子里,也不能有安逸的日子。但是为了有一份用于生存的月俸,阙疏强打起精神,转起脑子,思考如何顺利接管对自己而言还挺陌生的禁军。

但是泾文没有让她回去慢慢思考,反而指着书案边的一张桌子:“你先坐下,朕还有些事情想要征求你意见。”

阙疏收回思绪,按照泾文的要求坐下,泾文拿了几本奏折递给阙疏:“这些奏折你看一下,有什么建言吗?”

阙疏打开奏折看了一眼便合上,递还给泾文,行礼道:“陛下,此乃国政决策,臣作为小小禁军统领,不敢妄言。”

泾文向后倚了倚,微微一笑:“我不是作为君王问臣下,更不是在问禁军统领,我是在问我的学生,问我的心腹亲信。”

阙疏愣了一下,泾文突然说起这些让她有些意外,也摸不透这个君王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她想了想,还是选择把奏折递回去:“陛下,无论陛下怎么看,臣作为武官,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就是有违国家律法的,此例不可开。虽然臣没有指责陛下的资格,但是还是劝陛下不可破坏律法,无论是哪位臣下。”

泾文点点头:“卿说的在理。放下吧。”

“如果陛下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臣告退了。”

阙疏快速行了礼,正准备退下时,泾文突然开口:“哦,还有一件私事,想问问你意见。”

“私事?”阙疏惊讶地抬起头来。

“是的。”泾文站起来,转身搬了一些书信出来,“郡主今年17岁了,很多王公贵族提出联姻,朕也不是女性,并不了解女性喜欢什么样的男性,所以想请卿参考一下。”

“啊?这个陛下为什么不直接问郡主殿下呢?”

“如果朕直接问郡主,郡主会不会因为不好意思,不能表达心中所想,而错过好的姻缘呢?”

“臣毕竟不是郡主殿下本人,无法擅自发言。要不臣帮陛下问问郡主殿下?”如今泾文能认真考虑凝眉的婚事,就算光从自己有利的角度考虑,至少对凝眉应该没有什么危害了吧。

泾文转了转眼睛:“好,之后麻烦卿转告朕。”

“对了。”泾文内心权衡再三,还是决定顺着话头问一句,“卿跟郡主同龄吧,卿对自己的婚姻有什么期待吗?”其实泾文并不关心阙疏对婚姻有什么期待,也不想知道阙疏喜欢什么样的男性,他只是觉得,阙疏和凝眉同龄,既然已经提到凝眉的婚事,若不对阙疏表示一下关心,显得有些无情,若是阙疏有什么误会,他跟她和解的苦心就白费了。

阙疏见泾文突然问这个,然而语气潦草,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微微抬头看了泾文片刻才开口:“臣是外臣,跟郡主不一样,婚事不受王室限制,臣希望遇到能跟自己情投意合,彼此信任的人。不过,没那么容易,顺其自然吧。”阙疏勉强笑了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没有告诉泾文,她已经有意中人了。

泾文迟疑地点了点头,仿佛在思考着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阙疏行礼退下了。她知道泾文今天叫她来是为了两年前的事情表达和解的善意,虽然泾文的表达方式相当拙劣,但是已经让阙疏正确了解他的意图了。不过很可惜,阙疏更加不善于表达,泾文完全没有了解到,她是否接受自己的善意。

泾文想来想去,打算找他的丞相容株商量。

有着天纵奇才美名的容株,作为泾文的心腹,在泾文登基后,以20岁的弱冠之年一跃成为大陆第二大国的丞相,成为整个大陆历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如今,应泾文的邀请,住在泾文做王子的时候居住的寒熏殿。容株在寒熏殿已经住了两年了。

泾文很少在夏乾殿召见他的丞相。当他想见丞相的时候,往往自己跑到寒熏殿去。

寒熏殿的陈设和两年前容株住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如今的夏乾殿也有着类似精简风格,与僮国盛名在外的富饶有些不相符。不过可能是容株的感觉,寒熏殿跟夏乾殿相比少一些君临天下的压迫感,更多一些亲和感。寒熏殿的陈设,容株并没有改变哪怕是一丁点。

泾文少年时候在这里读书作文,小小的阙疏在旁研磨添茶,跟主人一起读书,更小的时候,泾文兴致高的时候,会抱着小阙疏手把手教她写字,念书,朝堂应对,把在怀中困得睡着了的阙疏抱到窗边的软榻上,等她醒了再责罚她。

午后,容株已经处理完全部的政务,正准备给自己沏一壶好茶。

“朕的丞相容株。”容株闻言回首,只见泾文慢慢踱了进来。容株浅浅一笑,站了起来,让出了主位,并没有行礼。容株有着私下不必向泾文行礼的特权。容株也一直很安心地享受这项权利。

泾文不紧不慢地走到容株的书案前,坐了下来,脑子飞快地转动,这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找容株来问这样的事情好像不太妥当,但一时又想不到拿点什么话来说,只好装模作样整理了一下衣衫,让自己想一会。

没等泾文开口,容株突然抢先问道:“阙疏大人调回国都,陛下打算给她一个什么位置呢?”

泾文吃吃地笑了起来,他的朋友兼丞相,偶尔喜欢在这些小事上给他出题,不过,若都像御史那样板正直言,这个朝堂就太无趣了。

泾文见容株主动找话题,心下轻松了很多:“当然是卫将军的地位和职责。”突然他若有所思地咬了咬指甲:“若朕说,还想让她暂代禁军统领,丞相可满意?”说着仰起头来,满怀期待地看着容株。

“理由呢?”这个时候容株站在书案前,居高临下,就像一个给学生出题的老师。

泾文也乖巧得像个学生,仰着头回答道:“因为有理由常召见禁军统领。”

容株哈哈大笑起来:“还真是单纯的理由。”

“不过……”容株也不知道是内心犹豫还是卖关子,突然停住了。

如果他真的要吊起泾文的好奇心,他成功做到了。“不过什么?”泾文满眼疑惑地盯着他。

容株突然纠结起来:“没什么。只不过怕阙疏受不了拘束。”

“这不是你原本想说的话吧?”泾文眨了一下眼睛,刚才天真烂漫的表情一下子精明起来,再度盯着容株,“阙疏本来就是在宫廷拘束着长大的,怕阙疏受不了拘束?搪塞得都不太像你。”

容株见搪塞不过去,扁了扁嘴:“臣是怕说了陛下不高兴。”

“说来听听。”泾文双手托起下巴,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据臣的观察,好像阙疏身边的渊函对阙疏颇有兴趣。”容株细细观察着自己已经很完美的指甲,没有看泾文的眼睛,也没有说出全部的事实。

“渊函?朕记得他,就是当日自告奋勇要留在北方边境继续戍边的偏将。看样子他放弃大好前途的原因是为了朕的阙疏么?”泾文往后仰去,若有所思起来。

容株有些后悔自己多话,担心泾文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对渊函不利的事情,赶忙放下手打圆场:“渊函是个很有能力的年轻人,假以时日的打磨雕琢,想来是可以成为胡咖缪太尉大人的后继者的。”容株知道泾文收集人才的癖好,想要用这番话打动他。

“哦?丞相对他的评价很高呀,朕还没有想过,丞相倒连胡咖缪太尉的后继者都给朕安排好了。”泾文轻笑着戏谑地说起来。不过,唯独这句玩笑,容株却不敢当玩笑听。容株顿时领悟到自己犯了大忌,僭越了国王的人事权,虽然当日的泾文殿下不会追究他偶然的一时失言,但是如今坐在王位上的泾文是什么想法,他也没有把握,只听得他口中改换了称呼,容株只得赶紧躬了躬身,给自己打圆场:“臣不敢。臣只是感叹渊函这样有才能经验丰富的年轻人,一时失言。”

泾文忍不住笑起来,拿话宽慰他:“看容株这样几乎滴水不漏的人,偶尔这样紧张,朕觉得很有趣。”

容株安心了许多,眼前的这个泾文陛下,依然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器量不凡的男人,但是作为朋友而言,泾文竟然把快乐建立在让自己紧张失态上,容株心底大大翻过了一个大白眼。

泾文敛住了笑容,认真地说:“对于渊函的事情,朕也略听过一二,朕不会为难他。何况现在让阙疏有个追求者也没什么不好。”

容株试探地问道:“陛下还是为凝眉郡主和世廷殿下当日的事情担心吗?”

“朕既然召回了阙疏,自然能保她周全。”

一个时辰以后,阙疏的属官们聚集到霜白林竹的偏厅中,阙疏言简意赅地说:“今天早上,陛下已经确定我们暂时将留守国都,我们在国都的新任务便是各位将成为禁军统领,负责宫廷防务。”

这些习惯了战场厮杀的汉子们,不由地一愣。心直口快的薄涯带着轻薄的语气脱口而出:“大人是指保护宫廷宴会的禁军吗?”

“是呀,你说的没错,没有战争的和平年代,武人就只能成为金色牢笼的看门狗。”大家对薄涯如此不逊的说法捏一把汗的时候,阙疏倒是干脆地肯定了薄涯的说法。

“不过,各位既然是效忠陛下的军人,那么服从陛下的命令,领取相应的奖赏就是各位的责任。晚些时候,各位的任命会送达。”

即使没有泾文的要求,阙疏也打算去看看凝眉郡主。

凝眉站在窗前发愣的时候,阙疏倚在门框边,笑盈盈地看着她:“郡主殿下,好久不见”。

凝眉慌忙回头,摆出笑容道:“听说你回来了,本该去拜见你,不过听说你升任了卫将军领禁军,想着你抽不开身,便打算过段时间再去叨扰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赶紧进来坐吧。”

阙疏面带微笑,从容地走进书房;“今天正好事情处理完了。想着好久没有见到郡主了。”而后又犹豫了片刻,认真说道:“说真的,我今天是受了陛下的委托过来。”

“哦?是吗?陛下有什么事情呢?”凝眉感到有些奇怪,泾文有什么事情要让阙疏过来传话呢?

阙疏突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未婚的女孩,这事儿也有点难以开口,左右顾盼了一会,从袖中拿出当日在泾文那里拿来的外国王公贵族的联姻信件,笨拙地说:“陛下说,很多王公贵族仰慕殿下,让我……让我把这些信件拿给殿下,让殿下看看,有没有中意的人选。”阙疏感觉自己花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才说完这段话。

凝眉随手翻了翻厚厚的信笺,笑道:“果然都是极好的王公贵族子弟,真是承蒙他们厚爱,或者他们更希望的是能跟大陆第二的僮国攀上亲戚吧,却不知道我曾和世廷相爱,而世廷,是如今僮国主君的仇敌。”

阙疏听凝眉提起这段往事,皱了皱眉,笑意也有些勉强:“殿下如何这么说。泾文陛下和世廷殿下当年只是互争长短而已,各有胜负,但泾文陛下从未真正把世廷殿下当做仇人,对殿下也是如此,泾文陛下依然把殿下当做妹妹,希望您有个好的未来。”

“也许是吧,但是对我自己而言,我有对世廷未尽到的责任。我对不起他。但我想,我至少能保持在感情上的忠贞。”

“郡主的心,世廷殿下也能体会,若是郡主一生都生活在悲伤中,世廷殿下也不愿意看到吧。”

“不,世廷希望我在他身边,我知道的。”凝眉的神情悲伤的近乎透明。

阙疏明白自己是无法说服凝眉了,也许现在谁都无法说服凝眉。也有可能因为阙疏是完全体会认同凝眉的心情,阙疏无法说服自己,自然也无法说服凝眉了。阙疏无意中一眼看到书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书,立刻转换了话题调节气氛:“哦?近来郡主殿下对这些感兴趣呀。”

“啊,是的。因为从丞相大人那里听了一些有趣的故事,所以想着各个王室的纹章背后应该都有一些有意思的故事吧,所以就想都找来看看。”凝眉笑着回答。

阙疏拿起摊在桌上的一本随手翻了翻:“这个双鲤不是北方大陆前领主家族的纹章吗?只可惜,自从北方大陆归了虔皇以后,这个家族也销声匿迹了。”

凝眉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激动,她在袖子里悄悄地摩挲着自己的双手。

阙疏发现凝眉的神色有些不对:“殿下怎么了?”

凝眉自觉失态,只好掩饰:“我是在想,各个王室和家族的纹章是一成不变的,还是会常常修改。”

阙疏轻轻笑了笑:“特殊情况的话,也会变更或者修改,但是一般不会,至少,近七十年来,没有一个王室的纹章有任何变化哦。”

凝眉有些尴尬:“啊,是吗?我竟然没有注意。阙疏大人果然博闻强识名不虚传。”阙疏看她找些不知所谓的话来说,有些疑惑:“郡主是在寻找什么吗?比如……身世……郡主刚才说过的吧,从容株大人那里听到一些什么。”

凝眉恢复了镇定:“这倒不是,只是听丞相说了一些故事,觉得很有趣而已。僮国王室不是也有自己的纹章吗?我之前还从来没有见过僮国王室的纹章呢,也没有想过这个纹章有过什么故事。大人了解僮国的纹章吗?是从书上看到的还是从泾文陛下那里听说的?”

阙疏微微一笑:“僮国的纹章一只昂首之鹰。是从书上看到过,泾文陛下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些。”

“昂首之鹰?倒是有一点点像泾文陛下的风格。”凝眉不禁笑了起来。

“是啊。好像僮国的纹章从立国之初至今都没有更改过。按说历代的国王也都是谦逊低调的风格,即便是泾文陛下也是,不过僮国近年来对外交涉时才有一些强硬。”阙疏微微一笑,她从未在别人面前这样直白地评议国王和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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