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芙一口气跑了老远,直到确认终于听不到他们的对话的时候,这才靠着那墙壁气喘嘘嘘的,一只手顺了顺自己的胸口,还好跑的快,真是这地方也太小了吧,刚转个身就又碰到,还好没有被他看到,虽然按理讲是坐那个苏塔马车进来的,可是也是自己偷偷摸摸的啊,要是他知道,一定不会让自己坐那顺风的马车的,所以啊,说到最后还是不用谢他。
“你说是吧嚣张。”左看看,又瞧瞧,不对啊,嚣张勒,刚才只顾着自己不要被认出来所以就卯足了劲的跑了,怀中有没有嚣张还真给忘了,这下真是完了完了,把嚣张给弄丢了,这可要去哪找啊,怎么这么背,这个背字还没想完,突然一盆的倾盆大水浇了一身。
“啊,对不起。”楼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用手抹了把脸,不带这样的,我才刚说自己背,不需要这么急着证明自己有多背吧。
“那个姑娘,你没事吧。”
雅芙气的要冒烟了,很好,她都这样了,她还能认出她是个姑娘,不错啊,不错。
“姑娘,要不要上来,我帮你洗洗。”语气中夹着很不情愿的因素,要不是她错在先,恐怕早就对这她嚷道快滚这字了吧。
雅芙头也不抬直接走了,要背是吧,那就继续背吧,既然走哪哪都背,那就不小心谨慎了,管她的。
乞丐的光辉形象已经由雅芙彻底的呈现出来了,就是这流月朝一直以来从来没有过乞丐的言论,今日也要被她逐一都打破了。
东走西走,东拐西拐,低着头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觉得这里的树越来越茂密,阳光越来越少,就是空气也清凉了很多,抬头一看,感情不知不觉中走到林子中了啊,看到青绿色雅芙不免放松了些心情。
不知道为何从踏入这流月朝开始,就一直有种莫名其妙的浮躁感和兴奋感,流月煞,你说这是为何勒?还是在心底的某处,你还是残留了些属于你的一些记忆勒。
“吱吱。”脚步突然传来两声声音,打扰了还在想事情的雅芙。
“嚣张,终于找到你了,你跑哪了,害的我到处找你。”找?不是吧,完全都忘了这码事了,还好意思说去找人家嚣张去了,恐怕只有雅芙才能这么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明明是人家嚣张自己根据她身上的气味找到她的。
见到自己回来的嚣张,雅芙高兴的走过去准备要抱嚣张,可是嚣张却一直往后退,这一个进一个退。
雅芙愣了下,然后又打量了下自己全身上下,终于明白,感情这家伙是在嫌弃自己?纠结了,有这样的嘛,她可是它主人,它竟然嫌弃她,气死人了。
“吱吱。”嚣张看出有些生气了的雅芙,便叫着她叫了叫,然后转身就跑了去。
那家伙是要带我去哪不成?虽然不知道,但是雅芙还是很相信的跟着它。
跑了好一会,累的雅芙汗流夹背,嚣张停了下来,看看她,在看看旁边的湖。
一片清澈见底的湖水,雅芙笑弯了眉,还是嚣张懂她所需的,她现在这一身脏兮兮的,最需要的就是好好洗个澡了,现在有个天然的小湖可以好好洗个澡了,顺便多泡泡个澡,恩,这感觉就是想想也觉得全身的毛小孔都兴奋起来了。
“好嚣张,等一下在来好好奖励你哦,主人我先洗个澡,呵呵。”来不及慢慢解衣,雅芙直接和衣带人就跳进了湖水中,溅出来的湖水散像周围,也泼了嚣张一身湿淋淋的。
嚣张抖了抖全身的毛发,伸出抓支不知道往湖水中放了什么东西,本来平静的湖水突然雾气腾腾。
“哇,搞了半天竟然还是温泉耶,嚣张,你要不要一起来洗。”雅芙兴奋的对着岸边的嚣张喊道,并不知道这雾气腾腾完全是嚣张的杰作。
嚣张用爪子整理自己的毛发根本就不搭理她,而且那细小的眼睛从远处看都不知道它是醒着还是睡着。
喊了半天也不见嚣张下水,雅芙也懒的理她,在水中慢悠悠的脱去了一部分的衣服,这露天洗澡,没弄好就会被谁看光光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穿一点,在加上这雾气弥漫着,那安全就大大加强了。
水不似刚见时的那般清澈,有了一些颜色,只是变化不是特别的大,让只记得要把自己洗干净的雅芙完完全全没有注意到。
坐在水中的一个石头上,身体靠着,好惬意啊,这些日子连日奔波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只是奇怪的是,明明白淡定不在身边了,我又没有吃他给的药了,为何那毒一直没有在发作过勒?
难道真的是那次落水后就解毒了,不可能吧,落个水就能解毒了,哪有这样的事,排除这个可能性,那这是为什么勒,哎,如今白淡定也不在,轩辕祈也不在,谁还会给自己把脉?最可恶的是那个臭冰窖,你好样的,丢下生病的我不说,竟然还敢玩离婚,哼,改天一定要好好惩罚惩罚你不可,叫你敢随便和我闹离婚。
拿出腿别的那把凤鸣刀,凤鸣刀啊,你说你不是和那什么龙跃刀是一对的么,那为什么我和冰窖还会分开,而且他现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照这样下去,还没找到他我就先去见归天了,而且你不是很厉害嘛,我也没发现我厉害到哪里去啊,你不会是骗人的吧。
此时雅芙已经把凤鸣刀当成了扯红线的月老了,哪看成刀啊,不然怎么会认为有了凤鸣刀就不会和轩辕泽分手勒、
玉手一遍又一遍的摸着刀身,在水中环抱着自己,像个手伤的小孩子,天色越来越暗。
其实我不喜欢他的对吗?他有什么好,虽然是长的帅了点,但是脸臭的要命,钱是多了点,但是又不是我的,高了点,但是显的自己也太矮了,还有就是对自己也不怎么好的嘛,那干嘛非要掂记着她啊,雅芙正自顾自的催眠着自己,连有人靠近了也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