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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最重要的朋友(1)

此地虽说叫紫树林,除了那棵贴近西宅生长的紫枫树格外茂盛,其他树木的叶子早落了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形销骨立在风雪中,银装素裹的世界一切看上去变得那么简单。

我是极怕冷的。冬天里能不出门便犯懒地躺在被窝里冬眠。这个临近冬天就开始犯困的体质,以往天冷了就会进入半冬眠状态,昏天黑地的睡,这两天却失了眠,睁着眼睛到天亮。

来这里才过了两天,却有度日如年的感觉,睡眠不好,心情变得浮躁起来,每分每秒都觉得特别漫长。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理性的一面在压抑着。

这两天大多数时间都像条尾巴似的跟着白令初,惹得他的小跟班什耶多,也就是那日的那个少年有了不少想法。众人也在纳闷,我认识的不是他们九爷嘛怎么总看我跟在白令初身边呢。其实要是能跟着齐哈达鲁反倒省事自在许多,只是他从早忙到晚的不见人,又有一堆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无论如何是要避嫌的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说是最长在这里呆十五天,这样的状况,我知道自己也许哪天实在呆不住了便会走的。

跟着白令初的好处是:这个人不太爱说话。至少不和我多说,除了偶尔提一提有关乐曲乐器的事。见我跟着也没有什么意见,不会问东问西,不会向我探听什么,对我似乎完全没有了解的兴趣,最多的时候也只是盯着我瞧,像在看一幅画一本书或者一件普通的物什,没多少表情,可怜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和出色的容貌。

除了来此的初衷,也想着他什么时候再给我讲讲故事,解解闷。

最喜欢一天里坐在一起喝茶的时刻,手里捧着热乎乎的茶,闻着淡淡的茶香,看漫天飞舞的雪景,旁边又是坐着这样如谪仙般的人物,如果不是暗处里三双窥视的眼睛,就真可算是一件悠闲惬意的事情了。

对面的人很爱想着事情出神,我百无聊赖的摸出捡来的玉笛把玩起来。

见我拿着笛子瞧,他终于正眼看了我一眼,“吹首曲吧。”

“我不会。”我淡笑着摇摇头,“小时候曾学过一种乐器,学得不好,就对乐器失了兴趣。”我淡淡道。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暗处里藏着的人听,省得事后有人拐着弯的探听。

他们其实已经很小心了,只是失眠的亢奋让身体变得分外敏感,一点点细微的响动都被放大了好几倍,并且他们的呼吸声太吵,好奇心太重,欠缺了做地下潜伏工作人员的基本素质。

我能理解他们暗地里监视我的行为,无非就是不信任我。虽有了齐哈达鲁的保证,处在非常时期,顾虑到我和某人的关系,还是怕我暗地里和什么人联络,坏了他们的计划吧。虽然能理解他们的行为,心里还是会不舒服。所以知道理解是一回事,不舒服的还是不舒服,理性和感情是分开的。

白令初曾说过:等三天。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也就是说明天他们会做些什么事,开始行动,城里又会变成战场,此次他们想必是有了必胜的策略了。

白令初站起来背过身去,两手相叠,望着纷飞的雪,怀揣在心里两天的事还是问出了口:“那夜的曲子是你吹的?”

“不是我。”我摇摇头,把玉笛横放在唇上,吹了又吹仍旧空空声发不出个调来,我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只奇怪的笛子,好在是玉做的也够精致不然我也丢了它。

他沉默了半晌又道:“昨夜的琴声你听到了。”这回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嗯。”我点点头。

同样的一首曲子,用不同的乐器演奏确实有不同的效果。又换了人来演绎连表达出来的情感都不同了。笛与琴的演奏,前者笛声中含着散不开的孤寂和淡淡的哀思与彷徨,后者隐隐带着缅怀的悠远情怀。

再试了试,依旧是气流在笛中流窜的呼呼声。反是唇冻得丝丝麻痛,说起来这玉笛和那人的宝贝寒冰玉剑,虽呈色不同,却同样透着一股子的寒气。冰寒入骨,任凭怎么也催不暖的寒气,看来吹响这笛子还需要一定的内力才行。那人除了爱缠着她下棋,不知道还喜欢些什么。嗯,仿佛也很喜欢玉器,初相遇时便为一块玉佩与她相争,明明自己舍下的剑又暗中拿了回去,一点也没有个太子的气度……

正出神他低低问了一句。“如何?”

我收起玉笛低头摆弄起茶盏,新换了杯热茶,捧在手里闻着茶香闭目养神。好一会儿听不到我的回答,白令初走了过来又问了一遍。

对于不关心不感兴趣的事物我一概是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觉得没意思的问题也是不想回答的。

他说过那并不是一般的曲子,其中藏了五行八阵,能迷惑人心。我是横竖没听出有什么问题来,只觉得不过是一首好听的曲子,昨夜再听也没听出蹊跷来,要说有什么想法也只是觉得原来那‘醉心痴’更适合用琴来弹奏。

他也说那晚所有的士兵都被梦魇住了,他自己是精通音律阵法破了阵找了去的,而我根本毫不费劲就找了去,他当然有理由不信我说的话。他还是以为那晚的曲子是我吹的。

他又问了一声,倒是很执着在那首曲子上,这两天一遍一遍的弹。我有点不耐烦睁开眼疏懒的敷衍了一句:“隔得远了没听清。”

“为何不走近了听?”他一急居然有点质问的口吻。实在不象他该有的口气。

我一讶,看他眼睛下隐隐浮现的黑眼圈,突然觉得想笑便“噗嗤”一声笑了。原来,失眠的不只我一个。

其实事后我也觉得蹊跷。当晚从东到西,一路上连个人也没有。按理说我被安排在东边的客房,离西边是最远的,前夜西宅里的笛声并不大即使是夜深人静,练武的人耳力不同一般人会听得更远,我是听到笛声后好一会儿才徒步过去的,住在西边的白令初如果是在听到笛声后过去的不可能比我晚到,而且当时看他行色匆匆确实象费了一番功夫的样子……

“白先生不是说那不是一般的曲子吗,自然是因为怕被惑住了。”我止住笑,轻慢道。

他被堵得一愣,抿唇看着我久久不说话,又转过去看雪。

似乎是生气了?

不过是个玩笑,他不会当真吧。看来失眠不只让我心燥连性格也有朝某人发展的倾向,变得有些恶质。(失眠难道还会影响人格?借口啊借口,某人冒出来鄙视地看了眼某萱。)

我正思索着是不是该道个歉?毕竟不太熟的人。这时齐哈达鲁叫人来请我们过去用午膳。到了才知道请的不只我们两人,大伙都在。暗地里的三只‘大老鼠’因此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饭桌上。

寒暄几句,他们只管聊他们的,我坐下来只等开饭。不一会儿士兵给每人分发了食盒,吃的是和士兵们一样的大锅饭菜,实在不怎么美味,让我想念起白云的手艺来了。

我把盘子里的素菜挑了净,剩下的往旁边一推,埋头吃起来。

菜盒立马被推了回来,抬起头看一旁的白令初给了个疑惑的眼神。他淡淡道:“我不食荤腥。”

闻言看了看他菜盒里一律的素菜,我笑了。“哈,原来我们的口味相同。”,把肉往另一侧的齐哈达鲁一推:“你爱吃肉,多吃点。”

众人皆停下来盯着我瞧。大概我的举动太过放肆了,竟敢让一个皇子吃我挑剩下不要的东西,其实我不过奉行“节俭”的美德罢了,我的筷子可是干干净净的,一点口水也没沾过。

齐哈达鲁倒不介意,点点头,拿了菜盒把被我挑剩下的肉赶到了碗里,口问了句。“无名不爱吃肉吗?”

“嗯,不吃。”我点点头回了。

“真没想到还有人和白先生一样慈善,古少侠也是天生不食荤腥?”对面一只‘大老鼠’逮了机会出声。

我抬头看了发问的轲连贺一眼,道:“不是。”

“哦?那么古少侠是因何变了口味?”另一只‘大老鼠’巴勒斯随后追问。

“吃着吃着突然就厌了。”我淡淡道。发现挑出的菜里还是沾上了肉味皱了眉丢到茶水里洗了洗。

“善恶往往在一念之间,佛语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古少侠不知对这句话有何见解?”轲连贺又道。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多少听出点弦外之音了,心里冷笑。既然如此防备又何必留我。淡淡丢了一句:“佛海无量,无名愚昧,毫无见解。”低头继续吃我的饭。又发现好几片菜叶上还沾了些肉末,放茶水里洗了洗没洗掉,放弃了直接吃白饭。

既然他们能知道我和明日轩的事,未必就不调查过我的身份,就算之前没调查过,那天的交手他们都多少知道了我武功的深浅,也不可能不心生顾虑。

也许他们已经知道了我是柳宣林?以柳成风的手段,被视为杀人工具的柳宣林绝非善类,而我也非天生吃素的,只不过受了刺激改变了口味。

其实爱吃肉的人未必就无慈悲之心,皆是罪大恶极嗜杀之辈,同样吃斋的也不代表都心怀善念就不会杀生。如此简单的道理他们不是不知道,不过是寻个借口试探我罢了。但我不是柳宣林,杀人作恶的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听这些。

我低头闷吃,一时气氛有点尴尬。

齐哈达鲁为调节气氛哈哈一笑:“无事,无名不爱吃肉,我今后让伙房多备一份斋食就好。”

我抬起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心里腹诽:难以下咽的饭菜加上影响食欲的话题,以后别找我来跟这帮家伙吃饭。

一盘素菜推到我面前。一看,是白令初。

从来没有这么深刻的体会失眠的痛苦。明明身体很疲累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反反复复都是那人忧伤凝着她的眼。如此下去还不得疯了。

拿出随身带着的竹筒,抽出画卷细细地看,远山般的眉,滇黑的凤目,直挺挺的鼻,棱角分明的唇形……分开还是组合在一起都那么好看,若会相面这必定是张帝王之相吧。不是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他怎么就那么长情,那么喜欢柳宣林了呢。

突然想起再见时那个瘦得硌人的怀抱,心中一片酸楚。

抱着她睡。这个习惯是从什么时候起的?仔细一想还在宫里时便有了预兆,只是三年后再见越发变本加厉了而已。

那时每每被追到总要一番挣扎抵抗,却怎么都挣不掉推不开环在身上的臂膀,搭在身上的人,怎么说都不被理会。有一回实在气极了直接用牙往他身上乱咬,鲜血直流染红了大片的衣裳,他半点不松手哼也不哼一声,最后是她实在下不了口了,不得不妥协任之。

不只一次的抱怨他的行为,他每次都沉默以对。那天她用他的剑决绝的斩断了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夜里又被强抱在他怀里的时候,异常心烦气躁,干脆漠然以对。他扳过她的脸硬逼她对着他。

他说:“你明知道的,少了你我会睡不好。这三年来你……”

我明知道吗?不,我只知道他爱的那个不是我。我烦躁地打断他:“没这回事,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自己奇奇怪怪的别把责任推我身上!”

他第一次动了怒发了狠地吻她,咬破她的唇,“若哪天,哪天你便知了!”

哪天爱上了他,少了他我也会睡不好吗?怎会。如今睡不着……只是,不喜这个地方罢了。

把画像卷好装起,握紧手中的竹筒,望着窗外纷飞的雪,突然下了个决定:今夜便走。

琴声丝丝入耳,想起午时那个谪仙般的人气恼了让我走近了听的话,无奈摇头。这人也是个不懂放弃为何物的主,认定了我必定通晓音律,精通奇门遁甲。如今要不分昼夜的弹了?略一迟疑寻声而去。

远远的,紫枫树下置放一张案桌,三张矮凳,桌上煮了壶茶,用炭火温着酒,一人独酌,一人抚琴,酒香茶香随风飘来,让人生出离世的悠闲之感。大风雪的这两人好雅的兴致。

更近了,抚琴的人抬首望过来,琴声顿止。独酌的转过身看到我喜道:“令初说在此定能等到无名,果然不错。”

知我必定会来?要找我却不直接去东厢找,等在这里,用琴声把我引来,我若不来呢。又要生气了?

“找我有事?”向前淡淡扫了眼那个诱我过来的白令初。

“嗯,一起喝点酒。”齐哈达鲁朝我扬了扬酒坛子。满上一杯递给我。

喝酒吗?这样寒冷的天倒是个不坏的主意。我爽快接过一口干了,赞道:“好酒!”

方坐下目光触及案上的琴“咦”了声。白令初立刻看向我,齐哈达鲁颇为激动道:“莫非无名认得此琴?”

我摇摇头。“这琴是紫枫木做的?”

“无名竟能看出此琴的材质?”齐哈达鲁惊讶道。白令初也是一脸吃惊。

“我猜的。是白先生曲子弹得好,弹出了香味。”

我淡淡回道,心思已被这琴占了去,目不转睛的盯着琴看。好奇特漂亮的一把琴。宛如紫水晶上镶了钻的琴体,金银双色的琴弦不规则地分出了两个区域,整体仿佛一把微微拉开的弓。

“哦。”齐哈达鲁深吸了几口气,拍拍白令初的肩膀哈哈一笑道:“达鲁只闻到酒香,看来今日令初是寻到位知己了。”

无视齐哈达鲁打趣的话,我一脸好奇的看看琴又看看白令初双眼发亮追问道:“还有什么?”如此漂亮的琴真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他眼波微荡,把琴移至我面前。“除了紫枫外层裹了雪玉。”

雪玉?我好奇地摸了摸琴身,以为必定触手冰寒无比却是温的。

看出我的疑惑白令初解释道:“雪玉本是极寒之物与紫枫并为基,二者相融相互克制得以平衡。”

“哦。”我点点头,一只手在几根金色的琴弦上随意拨动,泠泠叮叮竟有几分自成曲韵,我大喜。赞道:“好琴。”正欲放手弹奏一番,白令初阻止了我的动作,突然冒出一句,“你若想弹此琴,须拜我为师。”齐哈达鲁在一旁朝我竖起大拇指:“无名运气甚好。”弄得我一头雾水。

“此琴根据五行八阵五音十韵所制,需讲求相生克制布阵之法及掌握音韵变化的要诀,与一般的琴不同,不可贸然待之。无名方才恰恰拨动了相生合的音韵,与这琴有缘。”白令初解释道。

“五行八阵五音十韵,有二十八弦?”我微讶。仔细去分辨一些银色的弦在雪玉的点点银芒中若隐若现,乍看之下不易发现。

相生克制布阵之法?我真是走了好狗运了,没碰到不该碰的弦。把琴小心的放回白令初的面前。

齐哈达鲁笑道:“无名是觉得弦多了不愿学了?”

“锦瑟无端五十弦,二十八算不得多。无名只怕资质愚钝学不好,徒徒让白先生费心了。”我笑笑摆摆手。行阵音韵的,如此玄乎的东西还是少碰为妙。

白令初淡淡扫了我一眼,双手按在琴弦上一边弹拨一边解说:“此琴名‘离合’。出行去阵音守韵来。五行助八阵相生万象,五音调十韵成万千幻音,八阵不与十韵相和(此处‘和’发he第四声),十韵相辅五行,五音抑五行八阵。五行自相生克,八阵自相抵。是以离合。”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来他是要非教不可了啊。引我来就是为了要收我为徒?我要不要告诉他我今夜要离开,以后说不定都不会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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