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的书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很畅销。有时路过路边的书店她也会在书店驻足一会儿,听到有人谈论她笔下的故事,冰清说她的心里有种充实的满足感。
记得上高中的时候,面对学习的无形压力。冰清总是爱皱眉头,自习课时冰清也会发很多的牢骚,弄得我误疑为她提早进入了更年期。没想到现在她可以把事业做的这么成功,虽然仍然有很多的困难,但是冰清却没有再抱怨过。
现在回想起那个单纯的年代,心里还是禁不住的会眷恋。
“砰、砰、砰。”扭头一看是承俊哥。
“你怎么在这里?”我疑惑的问。
“忘带钥匙了,敲门一直没有回应。所以,只好来敲玻璃了。”
听了承俊哥的话,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刚开门承俊哥就拉着我出去,说要带我去一趟公司。问他为什么,他神秘地说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让我帮忙。
坐在车里有种飞一般的感觉。
快到公司时承俊哥才告诉我,他大学的朋友来公司玩,无意中说起我涉足过这个领域,而且在这方面还很有天赋。刚好最近他朋友在这方面遇到了一些困难,所以他的朋友就想见见我,看我愿不愿意跟他合作。
既然他是你的朋友,我当然愿意来了。我笑着对承俊哥说。
“你一定会设计出惊人的作品的。”承俊哥用肯定的语气对我说。
“你那么自信啊,不怕我设计出怪模怪样的服装出来,吓到你啊。”我笑着说。
承俊哥说他的朋友看人很准,所以他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好。承俊哥说话时故意把语气加的特别的重,生怕我会不相信似的。
走进办公室,他的朋友上下打量着我,脸上露出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惊喜。承俊哥简单的介绍了一番后,我们便开始谈论起正题。交谈中郑宇也不忘夸奖我,那些优美的形容词让我一时间变得不好意思起来,承俊哥在一旁傻乐。但不管怎么样,我不否认那些话我确实喜欢听。
走过一条直线,再单脚踩着弯曲的线条向前走。回忘转换的四季,繁花开了又谢了几度,残香被冰封,盛夏的余温还在固执地灼烧着那一缕残香。空白被空白填满,暴雨过后冲击而下的石头,静静地躺在澄澈的溪流下,忘了最初的模样。
最初的那条直线还在,但已找不到那时的路口,简单的悲伤掩埋了所有璀璨的色彩。
快乐和不快乐没了界限,突然开始怀疑神经的清醒度。
郑宇走后,我开始无厘头地批斗承俊哥。最后承俊哥说我在他的心里一向都是最好的,从来不需要用语言说,行动才能证明一切。听了承俊哥的话,我无语地愣在了那里,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再往下说。
“不管怎么说,你的那句话我爱听。但还是要惩罚你的,所以从今天开始客厅就全归你打扫了。”我笑着说,虽然笑容是那么的僵硬。
“夸你还要受罚吗?”承俊哥假装委屈地说道。
“谁让你这个哥哥失职了呢?”我没有道理地说。
“我投降好吗?”承俊哥无奈地笑着说。
我在车里笑得前仰后合的,那些声音似乎短暂地掩埋了那些莫须有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