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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最后一课(2)

第77章、最后一课(2)

那天从高仪府上出来后,沈一贯一路上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心丧若死。

他还尚末进得家门,亲信家人便惴惴来报。他们听到京里几位同年中,似乎有不利老爷流言传闻。

沈一贯立时就明白了。居然传得这么快?难怪今天无一同年上门。

难道自己从此要老死在这翰林院,永无出头之日?

太子此番论语毕竟是私下里传闻,甚至原本太子之言是不是“有失正大”,都末必确实。

这并非太子的公开令旨,更非圣旨。

自己如今的翰林身份、太子之师身份,依旧不会就此被谁抹掉。只要自己以后不明白犯错,暂时谁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但是,有太子、末来天子这个考语挂在自己头上,以后谁还敢与自己交往?将来谁还会提携自己?

高老匹夫一闻知消息,立刻便要划清界限撇开干系。

将来官场上任何有争夺的位置,自己都不能和别人争。否则,人家只需讥讽一声'你也配'?自己都只有被刷落的份。

但朝堂上又有哪个位置没有人争?

甚至将来自己死守翰林院再等机会,都不可能。

一旦有人嫌自己占了这清贵储相们呆的地方,没准儿就立刻便要打发自己到边荒州县发配流放。

近来天子身子不安稳,流言颇多,朝堂不安。

以高老匹夫今天便如此急于撇开自己来看,只怕不出一两个月,流放发配自己出朝堂这种事便极有可能会发生。

传闻如此之快,必定是有奸贼在背后操纵!只怕当初蛊惑太子之人,也必是此辈!

究竟是谁?

自己知道这翰林席位来之不易,一向低调,人人处处礼仪人情不敢丝毫松懈。

三四年来,虽然自己名声渐起,但也从来不敢张扬放肆。自己在前辈同年乃至后辈们面前,一直都是礼仪周到言行谨慎恭敬。

高老匹夫回京,自己奔走于门下,又荣选侍讲东宫。自己知道这些事皆极易遭人羡妒,也从末曾敢妄自得意。自己每上进一分,必定付出十分,周润与众人。

前阵子每日里自己家中门庭若市之时,上门之同年,哪一个空手而归过?往来之前辈,何人少了半分礼敬?

倒好象不是沈某春风得意成为朝堂新贵,他们上门来道贺巴结。而是沈某必须得低声下气地感谢他们提携厚爱帮衬。

到头来,竟是这么个结果么?

某不服!

某不甘!

某,某……又能如何?

此危急之时,当谋有益之事,不能再作无谓之想!

究竟是何人在背后蛊惑太子,散播此等妖?、传言?

不好!适才在高老匹夫那里直言有人蛊惑太子。只怕老匹夫心中反而论定某竟敢当他面便对太子不敬非君罔上,或许更认定某不自省一味诿过,非正大纯臣。

当时自己真是张皇失措,只怕在老匹夫心里,如今已坐实了太子论断。

如今这已不重要了。老匹夫如何想自己,又有什么干系?

必得让人去查探明白!否则,奸贼若再对某下毒手,某死无葬身之地。

不能坐地等死,任奸贼宰割。

奸贼或许、必定还在太子身边,究竟是谁?

蓝面贼一向自视正人君子,平日里瞧某那神色,几乎是直视某为小人。此等人虽与某不同道,但也不屑于做此等蛊惑太子构害忠良的奸恶事,更不会在事后传扬。

笑脸往来之辈,倒是有可能口蜜腹剑背后捅刀。但东宫侍班里头,除了蓝面贼等有数几人,几乎人人皆是此辈。

这里面也没有一人好惹得,即便那几个后辈,都各有幕后。

此时此刻但凡再误会得罪了任何一人,则死无葬地。

凭空猜测,则人人为敌。

究竟某曾得罪了谁?阻了何人之路?

莫非是哪位大人欲借这杀某之刀,中伤高阁老?

高老匹夫必定已经考虑过此事,难怪他急于撇清。

真的是高老匹夫与其它几位大奸贼乱斗,拿某作了伐子么?

此等事并非某能虑及之事。

适才在高府,因为此等平地惊雷,某一味张皇失措,竟没有想到此等事。不然,也可借机探探高老匹夫的口风。至不济,也总能更清楚这老匹夫如今的深浅究竟。

也不能怪老匹夫遇此等事便急于撇开干系,他高子象也不过方才入阁两三个月,自当处处小心。

谁人欲借某中伤他高仪?

是张居正、潘晟此等巨奸巨恶之辈么?

东宫侍班中申时行与他们最近,两巨奸是指使此人直接下的手么?

这三四年里,申前辈此人与某向来关系不错,说来竟是连某也常感觉与他彼此甚亲近。

到了某这等年纪阅历,这份心中的彼此亲近,只怕是做不得假。

这几年书画往来,人情礼敬,彼此之间皆是从来末曾有过半点差池。

此人也当真极是低调。

余前辈与他比起来,不光功名略逊一筹,这些似也差了火候。只怕他连某也不如。

余前辈?

如此胡乱猜,终究不是办法。

终须得有实据。

即便是那蓝面贼,他在东宫与小太子向来甚近。即便他非有意,若是万一因其它事无心而言,亦有可能误导太子。

只不过如今乱传此言者,必非此辈。蓝面贼这类伪君子,如果背后做出此等事,还敢妄以君子正人自许?

除了张居正他们,只怕张四维与高仪也不大合调。

这几年首辅高拱可是一直超拔他张凤磐(张四维,字凤磐)。

自从高子象(高仪,字子象)一回朝堂来,便挡了他上升的道儿。

若非高子象回朝,当初掌东宫詹事府的便是他张四维了,而后只怕就此入阁也顺理成章。

他张四维入阁尚欠些火候,也短少了资历。

高拱若是硬要推他入阁卡住位子,比起高子象,他或许更加争不过潘晟,将更加地让朝臣们闲话非议。

但若是天家父子也象对如今高仪那样一意提拔倚重,他张四维也照样能拿到今日高仪已得到的。

前些天小太子赐给他的,可是“一德和衷”四字。天家父子已经在心中许了他未来内阁辅臣的位置。

高子象如今气候已成,张四维先前不争不堵,反倒如今会再去中伤他?

必定不会如此!

他发什么神经?!

某对他张四维、对马掌院都一向礼敬,丝毫不下于高老匹夫。

他知道某在高老匹夫府门下走动甚勤。真是他此时发神经,莫名地要与高仪撕扯,不会做的如此明白。

不会是他。

张四维明儿个要出京去,这会儿只怕自己想要上门送礼致意,人家都末必会收。

如今,人人都要躲避自己了。

不,适才家人所言,此等传言今天似乎还只是在几个同年中私下里传闻。

只要不是张四维与高仪相争,拿某作伐子,只要不是他在幕后做此事,他此刻末必就已经知晓此事。

张四维此时忙于出京事务,多半无暇顾及此事。

他应该已经知道某被刷落,却末必知晓其中缘由。或许还以为某是如同过往那些已被刷落的十几个翰林学士一般罢了。

唉!某如今上他府门上去,又能有什么用?

打探他的口气?

探探口气也好!

如果真是他与高仪相争,真是他在背后操持,拿某作伐子。事后,他还正好借今儿个出京办差事避嫌,让高子象不疑此中有他的事。

如果真是如此,某上门一试便知。

拿什么做由头?

如果只是送行,只怕连面也见不着。

是了,某如今已刷落,等闲时候连文华殿宫院门也进不去了。

如果还想到文华殿院内一观东宫众人风色,看看究竟是何人在背后进谗蛊惑东宫,总得要入宫一回才好。

不能等朔望朝会的进宫机会,现在就得尽快再进文华殿宫院一次。

如果只是在翰林院偶尔暗地单独观测那些同年前辈,极易见人皆疑似。

万一因此误会得罪了某人,更是不得了。

去文华殿则不同。东宫众人皆在,忽然看见某意外现身,奸贼必定心虚,神色必定异于他人、必定不同于往常。

但有丝毫异样,必定难逃沈某之法眼!

这便去张侍郎府上。

张四维若心中有鬼,见某寻他借由头请他帮忙办理入宫玉牌,必定惊诧,必定露出马脚。

想到便办。

沈一贯立刻让人拿了帖子,加倍备足厚礼,随自己带到张府送了进去。

等了不多时候,便进去见了张四维。

堂中来客不少。

有两人见是他,神色似乎略略微动,他心中一一记下。其他人并张四维,皆看不出半丝痕迹。

行过礼说过送行场面话,他当众坦然说了自己明日入宫之事。

张四维面上微微诧异,随即便言此是细小事,当如何办找何人即可。当即便写了几个字给他,又叮嘱他回翰林院后当一如既往,用心办差,不可懈怠。

他仔细观察,张四维神色口气尽皆无异往常,心便放下了些。

又坐了会儿,张四维端茶送客,他便随众人出来。他又特地与那两人一一简单寒喧,原来不过是刚刚听说他刷落东宫。言语中犹有羡妒他奔走高府门下、已获太子师身份的情绪流露。

看来今天这坏消息目前传送尚且不广。

他毫不迟疑,又立刻赶住翰林院马掌院府里去了一趟。

马府门上对他甚是熟稔,神色举止都无异往常。礼送进去,即刻便召见。

行礼寒喧毕,他向马自强请示自己回翰林院后,马掌院对他如何安排。

马自强又如惯例说了些套话,又勉励他一番,言语神色丝毫不见端倪。

他又说了早已拟好的由头,将原来在张四维家所提明日入宫之事补足。马掌院也并无异言,为他办此事又写了几个字。

回到家中,他才松了口气。

斥退家人,他一个人静坐书房到半夜。

他琢磨今天这三场奔波所见所闻,琢磨朝堂东宫各色人等,琢磨他自己明日当如何。

第二天,入宫后,往常经过的各门各处,监视随同他一路前行的侍卫,他送的包封都尤其特别加厚。

收礼之人无不眼现惊诧,面色也都更加和善,全都点头示意记住了他。

踩好时刻点儿,他到了文华殿。如今这里的门禁尤其严厉于他处。

为这里所准备的包封,他早已换上了金叶子,却几乎不够用。

轮值守卫文华殿宫院正门的李贵妃娘家两位国舅,眼睛放光,傲慢神色也减了几分。

去后殿书库之前,沈一贯在前面正殿门外稍站了会儿,他一边观察一边思索。

殿内当天轮值侍班东宫点卯之后正在闲谈的众人,向他看过来时脸上都微有惊诧之色。

蓝面贼等几人,则面现不屑厌嫌。

余前辈?双肩似略有抖动。这是怕某上前与他寒喧招惹?

或者是心虚?

这些人只怕修为无一人在某之下,竟看不出一丝端倪。

马掌院看到某,脸上有怒色闪逝。这是如今已知道了那传闻?

幸亏昨天当机立断,不然,只怕今天和以后再无机会入得这东宫门边来。

张四维马掌院迟了大半天、一天才得知!

散布此消息者,必是先在自己那帮同年后辈中略加传送。嗯,高阁老也知之甚早。

高老匹夫是他自己从小太子那里直接得来消息?抑或是奸贼先告知他的?

不对,同年后辈、高阁老,夹在中间的,只有余前辈,竟是这竖子?!

昨晚竟是没有想到此节,尽是顾虑其余人等去了,对这竖子竟然只是一念即过。

他适才双肩略微轻有抖动,是乍见到某心虚了么?

其余更无丝毫异常。

他要诬害某?

出手竟还是这等不死不休的重手?

不可能吧?

某对于他,可以借力、能添助力,远大过彼此妨碍。这几年下来,彼此向来也从无半点交恶。

某之能耐,他敢如此小觑?

若真是他如此无来由的胡来,他将来又如何立足朝堂?

高阁老知道是他在背后蛊惑太子,也断不会放过他!

办此等于他自己毫无一利、后患无穷之事,绝非这竖子往常习性。

他发哪门子神经?

断不会到此地步!

昨晚不曾更多念及于他,也正是因为此等缘由。

首恶必不是他!

从别人那里得到消息后,通知高老匹夫、躲在后面散布传闻,只怕少不了他!

他又是从何处得知?

如果是某与他换地而处,某也不过今天绝不会双肩抖动而已。其它各事,某也当是如此为之。

易地而处?

换了他?

他还能今天依旧来到此地来让某双肩抖动么?

只怕他早就魂飞魄散,凄凄惶惶若丧家之狗。

若是申时行遭逢此等事呢?

他或许也能如某昨日般当机立断、也必定能有这些心思今日便想方设法来此地查知首尾究竟。

只怕还能比某今天这番举止,做得更周到。

嗯,还有两三人。若遭此等大变故,大概也能在今日如某一般于此地依旧现身。

余丙仲?(余有丁,字丙仲)他这竖子只怕眼下尚无此等修为!

算算时辰,太子仪仗即刻便该到了。

刚才自己没有直接去后殿书库,才上这前殿台阶,眼睛余光便见宫墙大门处的李文贵吩咐了两人往这边过来。

如今这草包办差也比先前精心了?

听说这两国舅先前闹过笑话,挨过贵妃严斥。今天竟能留心注意到某应该往后殿去么?

某是不能见太子仪仗的了。如今这里宫禁已愈来愈严肃。只怕稍有异动,还会有人要借某头颅向天家立功请赏呢!

究竟是哪个奸贼如此恶毒?欲置某于此等无葬身地!

唉!即便诸般机缘凑巧,让某再见着了太子,便是小太子还能记得某,那又能如何?

难道天家太子殿下还能另颁令旨,自言受了奸贼蛊惑,误会了忠良,累先生蒙屈了不成?

沈一贯装模作样地向殿内无人处点点头,朝殿内深处太子坐位方向恭敬地躬行一礼。

他转过身来,又看了一眼纹丝不动地站立在殿门台陛两旁,脸孔向外却一直用余光盯着他的前殿轮值带刀侍卫小头目,再递上小包封。又迎上李文贵遣过来的两人,再递过两个小包封。他也不向这些人再多言解释,便径自向后殿书库去了。

沈一贯边走边思索。

费了许多心思力气,来此地经此一番观察,虽然略已知晓余有丁与此事必定有些干系,但亦无关紧要。

就连去他余府上探探口风,也都不必了。

换作是自己,也当是如他余有丁这般作为。只怕自己还会做的更果敢决绝,也更不着痕迹。

除了那个也许并不存在的幕后蛊惑太子的奸贼,此时不可再得罪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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