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虽然我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也自认不是什么情圣,可是我只知道在你过去那段我并没有参与的岁月里,我并没有资格指手画脚,我要的,你能陪伴我的是现在、未来。在乎女人过去的,并不是真的爱这个女人,只是为了自己所谓的男人的尊严,所以,你只需要把你的现在跟未来交给我……因为我爱你。”他满脸坚定。
一股暖流由心而生,缓缓流遍全身,她扑到他的怀里,第一次全身心地把自己托付在另一个人的怀里。
那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女人……本该交由男人呵护。
坚强通常只是脆弱的伪装。
良久,她把自己纤细白皙的手覆在他的粗糙的大手里,那一刻,她知道,她交付到他手中的是自己的人生。
因为始终挽回不了女儿的心,郁妈妈深感亏欠可是又无能为力。
正好老家来电话,郁小妖爸爸病了。
郁妈妈不得不离开上海,暂时将女儿的事埋在心中。
走的那一天,她一直时不时回头看着那黑压压的人头,她多么希望她的瑶瑶会突然出现。
然而希望总会有落空的时候。
郁妈妈走后,梅馨跟宋晓峰开始了同居的生活。
两个人的生活。
严格说起来这是梅馨的第一次恋爱,可以正大光明,在阳光下手拉手的恋爱。
晚上相拥入眠,早晨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到的还是那张脸。
他喜欢从身后抱着她,整夜不曾松手。
她喜欢醒来时,轻轻用手抚过他总是微微皱着的眉头。
他喜欢看她每次辅导他学习时认真的样子。
她喜欢趁他不注意时饶他痒痒。
爱在指尖环绕,情在眸中沉迷。
甜蜜则缓缓淌过心中的每个角落。
美好的明天就此拉开了帷幕。
上海另一个角落里……一家以幽静著称的茶室里。
莫妮卡对着一个并不熟悉的女孩,投以淡淡地微笑。
“好像我们并没有什么必要面对面坐在这里,一是我们既无生意上的来往,论私交也没深到需要到这里来像是闺蜜谈心一样。”
“虽然不是闺蜜,但是谈心未必不可。”
“谈心?”莫妮卡笑了:“在我的词典里,谈心是要看人的,并不是谁都可以,我只对情分上占有一定分量的人,或者是完全陌生的人,比如说……心理医生。很抱歉,你两者都不是。虽然今天是你请我,但是……”她放下买单的钱,站起来想要走。
“不适合谈心的人,谈的事情未免就是自己不感兴趣的,比如说男人。”郁小妖也不慌张,嘴角微扬。
对于莫妮卡,她好像有几分把握。
这句话果然起了效果,莫妮卡又重新折回来,坐下,扬眉问道:“哦?”她约自己,虽然意外,却无不解,她也能猜到几分缘由。
“我们都被人抢了男人,而抢我们男人的正巧是同一个人。”她托住下巴,眼睛直盯莫妮卡妆容精致的脸。
而莫妮卡回答她的则是爽快的笑声。
没多久郁小妖离开了茶室,满心失落。
莫妮卡的那番话时时在脑中回荡。
或许他曾经爱过。
或许他渴望被你爱过。
只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永远都是有时效的。
聪明的女人懂得把握时间,而我们都错过了。
造化弄人也好,缘分浅薄也罢。
而我只知道我们已不在他们心中的那个位置。
最后她说:我已经跟贺川离婚了,所以你的提议,恕我并无兴趣,一个变心的男人就让他去吧,为自己挽留最后一点女人的尊严。
为自己挽留最后一点女人的尊严这句话像把锥子一下下扎在郁小妖的心里,疼痛伴随着心跳愈发严重。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捂起耳朵,由碎步变成小跑再到狂奔,直到汗流浃背、筋疲力尽、气喘吁吁,险些摔倒,扶着路边的一颗香樟。
急促的呼吸声,豆大的汗滴还有看不清的泪珠,似乎成为了骄阳下一丝无力的抗争。
一直到天黑她才回到已经离开多日的别墅里。
推开门,就感觉到了空气中的死气沉沉。
她走的时候留下的玫瑰,早已变成了干枯的花瓣,零零散散落了一地。
不用说,安杰赫这些天都没回来过。
也是,这里不是他的家,他没有回来的必要。
可是这里也不是她的家,她又能在这里多久?
这似乎取决于他对她的兴趣维持多久。
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还能做什么?
后路似乎已经全被自己一手断了。
该怎么办?
想着这个问题,她在沙发上抱腿坐了一夜。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喜欢这初起的光亮。
起身准备关上窗户。
胃里突然翻腾起一阵呕心,她捂着嘴立刻干呕起来。
一阵冷风吹醒了她,她突然想起来,例假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了,最近一直忙着怎么从梅馨手中抢过宋晓峰,完全忽略了这回事。
难道真的是……
一份阳性的化验单,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两个多月的身孕。
曾经她很想怀上安杰赫的孩子,只是偏偏不是现在。
起身准备关上窗户。
胃里突然翻腾起一阵呕心,她捂着嘴立刻干呕起来。
一阵冷风吹醒了她,她突然想起来,例假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了,最近一直忙着怎么从梅馨手中抢过宋晓峰,完全忽略了这回事。
难道真的是……
一份阳性的化验单,证实了心中的猜想。
两个多月的身孕。
曾经她很想怀上安杰赫的孩子,只是偏偏不是现在。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是他的,他有权也有义务知道这件事情。
只是他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一遍又一遍永远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她知道他不知道又跟哪个女人去厮混了。
在别墅里等了漫长的三天,始终没有一点可以联系上他的办法,无可奈何之下她打了艾薇儿的电话。
“去医院,我陪你。”这是我见到郁小妖的第一句话,我的意思很简单,这个孩子不能留。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空洞的眼神望向窗外,停了会,说:“你说这个孩子是不是老天可怜我赐给我的礼物。”
我敢说,要是现在lulu在这里,肯定会咬牙切齿地说:如果这个是老天爷赐给你的,我******一定会跳起来给他一耳光,然后还要再骂一句,你去死吧。
很想爆粗口,无奈一时之间还找不到合适的脏话,只得涨红了脸,叫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不可以。”
我太清楚她在想什么。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说:“事情也许还没有糟糕,不是吗?”
“不糟糕?如果不糟糕的话,你也不会一个人呆在这里给我打电话,问我该怎么办吧,如果不糟糕,那他在哪?”尽管来的路上已经对自己说了很多次不可以动怒,可心中的怒火依旧悄悄跑出。
“我找不到他。”她很干脆地回答,想了想又说:“或许这个孩子就是我们的转机,有了孩子他就会对我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