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晨刚要派人去打探究竟,突然两侧的山崖上开始向下滚落山石和土块,玄晨心中一惊,赶快回头向送亲的队伍中大喊:“不好,有剌客,赶快保护郡主,撤回去。”可是声音没有传远,就消失在了后面哭天喊地的叫哭声和震耳欲聋的山石滚落的声音中了。队伍已经开始大乱起来,根本就不听指挥,人扬马翻,尸横遍野。到处都是逃窜的人,玄晨赶紧策马回头寻找郡主,当他的马来到郡主的车驾时,已经惊呆了,马车已经被山顶砸下的山石死死的压在下面,马车已经成了碎片,里面的人已经变得难以辩认,血肉模糊。
玄晨心中已知郡主不能活命了,他左右的看了一眼,早已不见玄夜的踪影,一咬牙,准备突围出去,他要活着出去复命,他回过头来看了看来时的路,狭窄的山涧已经被石头和土块堵的死死的,根本就出不去,前方不知来历的迎亲的队伍在那里屠杀着所剩无几的幸存者。他眼睛一红,向前拼命冲出去,不论是自己人还是对方的人,只要挡在他面前的,一概杀无赦。此刻,他已经成了杀人的魔鬼。
正在他就要冲出撕杀着的人群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拦在他的面前,接着玄夜也笑嘻嘻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哥哥,想去哪里啊,还是留在这里吧。”
玄晨看着他们:“玄夜,秦天,怎么回事,难道你们要背叛我不成?”玄晨恨恨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玄夜冷冷的笑着,“我从来只是利用你而已,根本谈不上背叛与否。这些年你给我的,我要加倍偿还回来,拿命来吧。”
三个人打斗在了一起,秦天在正面和玄晨交手,而玄夜袭击他的后面。玄晨腹背受敌,渐渐的已经不成抵挡住两个高手的进攻了,玄晨一个失手,秦天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股鲜血流了出来,顺着衣襟,染红了他的衣服。
此刻,玄晨的人已经全部被杀光了,小小的峡谷内,尸横遍野,惨不人睹,玄晨仰天长笑,“既然如此,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吧。”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玄夜走在他的面前,看着他,冰冷的目光,仿佛想要将他看穿。
玄夜抬起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脸上,他一抬头,看到了玄夜的脸,冷冷的面无表情。不清楚他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玄夜轻轻的手一撕,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应声而落,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出现在玄夜的面前,玄夜淡淡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笑,如同一朵无色的冰冷的花。虽然美丽,温度却能冻死人。“我早该猜到不是他。”玄夜象是和面前的男人说,也象是与自己自言自语。“玄晨他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去救郡主呢?他会选择自己逃命去,别人的生命在他的心中根本不值不提。玄晨他人到哪去了?”
面色苍白的男人什么也不说,只是盯着玄夜的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玄夜背过身去,挥了挥手,秦天手起刀落,重物倒下的声音。一行血溅到了地上。
留着他也没有用,玄晨的死士是不会出卖他的。他跑到了哪里,不用猜玄夜也想得到。“马上去江南世家。”要见面的终究是要相遇的。他想道,转眼间,一个崭新的送亲队伍重新出现在了路上。
“该死的迎亲队伍走的这么慢,害得本小王爷不得不单独上路。”玄晨一边策马扬鞭,一边挥着手捂着鼻子,大队伍行走太慢,他已经急不可待了,于是他让他的死士扮作他,他则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先行去江南世家。“该死的土路,这么多的灰,害得本少爷的衣服都脏了,怎么见人啊,该死的。”玄晨报怨着,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他不停的抽打着坐下的马,马儿不满的看了看主人,怎么会遇到这么没耐心的家伙。
一片红墙青瓦的建筑出现在玄晨的面前,到了,他按住狂喜的心情,悄悄的把马放在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心中一动,不禁偷偷的乐了起来。
江南世家的门口,一个家丁甲紧张的看着门外,迎亲的队伍已经去了好久了,还没有回来,他守在门口,盯着,一旦看到他们回来,准备马上就进去通报。
看着林渊摇摇晃晃的,大摇大摆的走进门,家丁甲的眼睛不禁一直,“啊?少爷回来了。”才说完,突然想起,今天他一直站在门口,从来就没有看到少爷出门啊,怎么突然又回来了呢。家丁甲不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莫名其妙的在那里继续发呆。
玄晨捂着嘴,偷偷的发笑,这个办法真好,光明正大的进入了江南世家,大摇大摆的走在人家的地盘还有人对着自己行礼,真是要感谢自己高超的易容术啊。他心中狂笑。
正在想着要找个人问问甜心在哪里的时候,突然他的眼前一亮,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刚要找她,她就跑到了他的视线中。
我一早晨起床,觉得头疼的要命,右眼睛跳的厉害,按了几下还是在那跳个不停,“哼,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今天真是倒霉,不宜外出。”我生气的按着眼睛,心里颇感到不痛快。“噢,是了,小美人的婚期就要来到了,我怎么可能不倒霉呢,今天决定一天都不出屋了。”我刚要一扭身回屋,就被迎面来的人叫住了。
“啊,甜心,上哪去。”我一回头,竟然是小美人在那美滋滋的笑呢,哼,我心里极为的不爽,马上就要成亲了,就是不一样啊,那张脸笑的都有些夸张了,有必要这样明显吗,不可以照顾一下我的心情吗?我从来没发现过小美人是这样不解人意的人。
“我回屋闭门思过。”我气恼的转身就走。
小美人在后面紧紧的跟着我,却不说话。真是让人讨厌,我更加加快脚步,看到我的房间就在眼前,我快速的打开房门,就要把他关在门外。谁知道这家伙象鱼一样狡猾,滋的一下就跟进了我的房屋,我彻底被激怒了,我叉起腰,一副要吵架的架势。“干什么啊,你,神经病啊,都快成亲了还跟着我干什么?今天我心情不好,别惹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