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成立一个学习小组吧，我们几个坐在一起的一起学，怎么样？”唐糖提议到。
“可以啊，不过叶文渊，把你书借给我看看，有道题一直理不清思路来着。”一直埋没在题海里面的章一羽抬了头，招呼都不打就开始翻叶文渊的书，相识很熟了，打招呼，不是很疏生吗？
“哪本？”
“必修四，快拿来。”
“必修四啊，在我这里，章一羽，你要吗？”唐糖晃了晃手里的书，书封上叶文渊三个大字清清楚楚。
“快拿给我！”
“不给，我先借的。”
“你……”
随缘看着两个人吵吵闹闹的，不禁笑了起来，环顾一圈看到的都在低头冥思苦想，留下在眼里的是一颗一颗黑色的头。
好像有动力了。
回头叶文渊正带笑看着她，随缘坐下，摊开书那支用了半年的笔重新握在手中，已经不知道写了多少个字。
……
章一羽从黎明那里得到最新的情报，“寒假要补课，今年的新年要短了。”
“补课？”
已经是接近年关了，随缘被一团毛茸茸的小棉袄包裹着，窝在座位上像是一只毛毛的萌系生物。
“对啊，过几天就是了，期末考吧，又是统考。”唐糖从外边打回来热水，捧在手里暖手。
原来，高二上半学期的最后一个月，要过完了。
“原来已经期末了。”
随缘像是后知后觉般醒悟。
“对啊，哦，叶文渊老师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估计又是捧什么试卷。”随缘撇嘴，叶文渊是新晋数学课代表，这个消息随缘一点都不奇怪，在看到了叶文渊的分数之后。
在稳坐全班第一的宝座之后，直接杀向了全校排名，从全校前十杀到了第一，随缘都要对他五体投地了。
听说他的分数就快赶上上个学期留下的最高成绩了，随缘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是她的错觉吧。
“随缘你别乌鸦嘴。”
“不管是怎么样都是试卷，你爱信不信，唐糖不要骗自己，骗不到的。”
随缘哼哼了几声，缩了缩，今年的冬天好像更加冷了。
“要你管。”
窗台上是一层薄雾，透过玻璃已经看不到外边的景象了，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在看一个看不到的地方？
“你想见他你就去呗。”唐糖推了推随缘，随缘已经看了好多次了。
“不了。”
随缘摇摇头，还是不去了。
“也对，你这个样子太丑了。”
相反的，唐糖非常赞同随缘的说法，意有所指的盯着随缘的脸更加确定了。
“丑？”
说实话随缘已经好久没有在教室里照过镜子了，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为什么要用丑字来形容？
“我脸上有东西？”
唐糖摇头，“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吓人？”
“吓人？”
又丑又吓人？那不就是怪物了？不是吧……随缘忽然有点怕怕的。
唐糖点头，没错，就是吓人。
“不是吧……”
“是真的，不要骗你自己，你就是骗不到的。”
随缘捧着脸哭，班上没有镜子啊……只有等到回家才能看了，先擦一下别脸上真有什么东西，那就吓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