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知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啊?”
“我觉得甜就够了”殇冥逸勾引地对她笑着。
丫的,真想抽他两巴掌。他当然甜了,不甜的是她嘛!
怨念啊怨念,蓝幼兰继续无力地趴在人家的怀里,默默地画圈圈诅咒把她丢来这里的神仙。哪丫那么缺德,让她跑来这么莫明其妙的地方,还遇到这么变态巴拉的人。
很丢人的,某兰再次发挥了她睡神的本领,就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怨念、怨念着去会周公。
等她醒来时,她正被殇冥逸抱在怀里走。
睁开眼睛一看,好美的地方啊!
远远的四面,环绕着苍莽、巍峨的群山。从群山脚下,延绵起伏过来的是一片桃、李、梨相间的花海树林。再往前便是各色争相吐蕊的鲜花,那叫一个缤纷夺目。
而她和他,正处身于一片平静如镜的湖面之上。湖的中央,有一座唯美得极不真实的小屋。他正带着她,走向唯一通往湖心小屋的竹桥之上。
“天啊,这要是办个旅游景点,会赚爆的!”蓝幼兰砸巴砸嘴,习惯性的用她老爸的思维来看待这人间仙境。
殇冥逸轻笑:“你怎么总是想到赚银子,就算有再多的银子,你也带不走,不是吗?”
你懂什么,这就是出身在商业世家的小孩,与普通小孩不一样的地方。不过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懒得和你白费口舌。
“王爷先生,你放我下来”蓝幼兰挣扎着:“我要好好看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美了。”
“幼兰,你看不见太阳已经落下山去了吗?已经是晚上了,我们是不是该……”
都怪景色太美,她才醒来又太兴奋,居然一时忘了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
小屋外表看起来很简陋,可是屋里的摆设和家居却都是最好的。虽然建在水面上,但一点也感觉不到潮湿。反而小屋四处都开着诺大窗,从里面看外面的景色,一览无遗。
甚至,他把她放到床塌上,她都有种直接睡在了水面上的错觉。
太阳虽然已经坠入了山峦之中,但天色还不是很暗。小屋里没有点灯,那朦胧的灰白,让人有种身处清晨的错觉。
殇冥逸就在这样朦胧得有些迷离的光线中,缓缓地跃动他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钮扣。
某兰看着他那张满带诱惑的脸,始终有种做梦的感觉。以至于她再次看到人家那标准的健美先生腹肌,才如梦初醒,五官全搓成了“O”型。
“咳……”蓝幼兰往床塌内侧挪了挪,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是要来真的啊?”
这动作,倒像主动给他挪地方,邀请他上去。
殇冥逸不语,只是邪邪地坏笑着一点一点靠近她。
“喂!喂!我、我警告你哦!”蓝幼兰着慌了:“你、你要再过来,我就、我就阉了你!让你当太监!”
“好,如果你下得了手的话”殇冥逸定定地看着她:“我可以给你三次机会,甚至可以给你提供器具。你说,是要用刀好呢,还是用剑?或者,如果你够腕力,斧子也行。不过,你可要注意分寸,别把人给杀了就行。”
见过疯的,没见过这么疯的!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我、我……”蓝幼兰泪奔了,真想回头在墙上一头磕死算了。问题是,这小屋的墙面儿也是竹子做的,应该撞不死人的吧?
“你知道阉割的具体方法吗?”殇冥逸绕有兴致地一手支着完美的下巴,无比悠闲地说:“最重要的是,手法要快,手起刀落之间不能有半点迟疑。若不然,那血,哗啦一声,一定会喷得你一身都是。然后就是伤口处理,无可避免的,你的双手会沾很多血……”
蓝幼兰听得那叫一个寒毛倒立,说话都带哭腔了:“我错了,我阉不了你,你就别说了,行吗?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做你小老婆啊。”
“只要你肯相信我,愿意留在我的身边”殇冥逸伸手怜惜地捧着她的脸:“我答应你,只要时机成熟了,你便是我的唯一。”
这丫不是明摆着把她当三岁的小孩子来骗吗?他那满园子的女人,全是名副其实的妃,更别提他那只千方百计弄回来狐狸精了。
“我不相信你,我一点也不相信你”蓝幼兰的背,已经紧紧地低住竹墙了:“你家里不知道住了多少个女人,我不信你会为了我一个,抛弃那么多人。而且,那只狐……呃,我是说,大王妃。她不是你最心爱的人吗?你不是为了得到她,千方百计的把她从镇压南王手里抢了回来吗?为什么才这么几天,你就可以对我说这样的话?”
“不管你信不信”殇冥逸握住她的双肩,说:“正因为我接回了玉珠,我才能如此肯定自己对你的感情,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所有人。所以,幼兰,你就赌这一次又如何呢?就算是输了,我在你的记忆中也不过是个过客,你最终可以回去真正属于你的地方。”
“赌?”她的生命中,还从来没出现在这样一个字呢!
赌赢了,她会得到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如果赌输了,她还可以回去。想起来,似乎这是一件没有坏处的事情。可是,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看见她迟疑了,殇冥逸的心里有些窃喜。不公平一点说,他所经历的女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对于女人,他多少都有些了解。
其实,她对他并不是很讨厌,有时候甚至因为害羞而在他面前假装很凶悍。她是很聪明,但在面对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她却看不透自己的心。就像她还没看清楚,她对梅惜敛的依赖和感情,已经超出了哥哥的范围。正因为如此,他才如此急着霸占她的身心,以免她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早晚会把重心偏向梅惜敛。
“幼兰”他极轻极轻地唤了她一声,柔情似水地看着她的双眸。
蓝幼兰的脑中“轰”然一响,眼看着他越来越近的、无可挑剔的俊脸,她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只感觉身子被往前一拉,她便没入了一个热火滔天的怀抱。
双手抵在他炽热的胸口,想推开他,却总感觉使不上劲儿。
她的脾气呢?她应该扬手煽他一耳光,再一脚把他踹进湖里去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清香气息,却充斥了她的大部分意识?那是一种淡淡的很特别的味道,某种香草的味道。就像暴风雨后的安宁,总是让人感到别样的欢愉。
她晕乎乎的,神思飘到了不知名的国度。直到他猎取了她柔软,她才骤然惊醒。只是这时的她和他早已“坦诚相见”,被他挑起的那把欲望之火,正在她体内熊熊地燃烧着。
“我们……能不这样吗?”可笑她还想退缩,说出这么白痴没大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