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那扇雕花的檀木门,缓缓的走在了那铺着大理石的地板上,百里宁将药物的放在了旁边的高脚木桌之上。
沐澜跟在她的身后,进来的时候也将这两扇檀木门给关上了。
“澜大爷,你现在把你师兄给扶好吧。”百里宁望向那朝着这边缓缓走来的沐澜说道。
沐澜无言,却是同样的坐到那床沿,将自己的师兄给扶住了。
“服用这个解药之后,待会他会全身发热,要是有一点点的阻碍,便会让他全身毒气无法散出,导致有更加严重的后果,所以现在,澜大爷,你帮他把身上的衣物都给脱下来,最好一件不剩。”百里宁凝眉说着,他身上的毒性还好被高人给抑制住了,暂时不会发作,不然的话,早就深入五脏六腑,死掉了。
而沐澜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将他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下来,没有办法迟疑的感觉。
师兄对于他来说是十分的重要的,当初如果不是师兄帮助自己的话,自己怎么会有命存活下来?
百里宁也没有闲着,用银针将他身上的一些重要的穴位都给封住,帮助他尽快的将体内的毒排出来。
尽管已经想到过会看到他赤身果体的样子,但是没有想到,当真正看到的时候会有多么的惊讶……
百里宁现在的目光不是在注意他的肌肉线条到底是有多么的完美,而是那后背大大小小,青紫交错的伤痕让她吃惊。
他到底是经历过了什么事情,身上的伤痕才会那么的多,而且,还有一个伤口十分的大,跟一个小碗的碗口大小差不多。
虽然百里宁身上也有些伤疤,但是绝对没有像他这样的夸张,不但多不说,而且是新伤添上旧伤的。
百里宁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不要放在这个男人的伤痕上,不然注意力分散了可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过了片刻,沐澜已经将这个男人身上的全部衣装给脱了下来,就只剩下一副光溜溜的躯壳了,让百里宁有些鼻血喷涌的感觉。
“澜大爷,你去那边门口看着,千万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到他。这里有我就已经足够了。”百里宁说着,然后将旁边的小碗给拿起来,将碗口靠在了这个男人的唇瓣旁边,想要让他将药物给喝了下去。
而沐澜也听百里宁说的话,没有任何条件的出了这间房间,好像是在守护着自己的师兄还有百里宁。
但是沐澜离开了之后,却是让百里宁面对这样的事情有些措手不及了。
现在应该要怎么办,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口将这些药物给喝下去。
一头银发披散在百里宁的胸前,让百里宁更加的觉得这头银发真的十分的好看。
“你快点醒过来,把这药物给喝下去吧,不然的话你就要死了。”百里宁拿着小碗,轻轻的碰在他的唇边,有些在哄小孩子的感觉。
要是不喝下去的话,等到药凉了就没有什么用了,更何况,即便是有高人的内力压着,那毒还是一点点的渗透了出来。
那双红色的眸子现在还是在紧闭着,俊俏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百里宁现在觉得有些慌张了,怎么办?他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而且好像没有任何的知觉一般。
她知道沐澜点了他的穴位,让他没有办法走动,但是应该喝药这种动作应该可以的吧。
“快点起来喝药好不好,帅哥,美男?”百里宁在他的耳边说着,就好像是奶妈在哄小孩子吃药的感觉。
但是不管百里宁说什么,做什么,怀中的美男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
要是实在逼急了百里宁,算了豁出去了,不就是自己的吻嘛,反正又不是没有被人亲过!
想到这里,百里宁的眼睛一闭,喝了一口药,然后就将这美男的身子给翻转了过来。
一瞬间,自己的唇瓣便覆盖上那冰凉的唇瓣之上,慢慢的将自己口中的药给送到了他的口中。
好像已经接受了!他的唇瓣在慢慢的张开了,好像已经慢慢的将这药物给咽下去了!
突然这样的一下子,让百里宁欣喜得差点没有跳了起来了,只不过当自己的药喂完,要离开之时,却感觉到劲舌跟自己缠绕了起来。
唔……百里宁突然一惊,整个人差点就没有要跳起来,她可没有想过现在喂着喂着,还真的跟别人亲了。
喂喂喂……我只是喂你喝药而已……百里宁的内心不停的挣扎着,一双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他开始缠绕着,从刚开始的温柔变成了现在重口味的缠绕了,而且动作更加的凶猛。
这一下子就让百里宁有些五迷三道的,差点就失去了自己的防守。
但是现在她只是喂他喝药而已,既然他现在有反应了,那她就不要用自己的嘴巴喂好了。
想到这里,百里宁也一下子将他的身子从自己的身边推给开,他也没有什么力气,倒在了百里宁的肩膀上。
重新的将小碗给拿起来,然后放在了他的唇边,慢慢的倒了下去,这一次他倒是有些反应了,知道慢慢的将药给喝下去了。
可就在百里宁欣喜之余,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有只大手在不停的抚摸着。
喂,你这个色狼,你要干什么,快点把你放在老娘这里的狼爪给拿开!
百里宁一时间就奔溃了但是自己的一只手在稳定他的身子,一只手在拿着药碗,根本就没有办法将他的爪子拿开。
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喂人家喝药救人一命不说,还得被色?这是什么世道?
慢慢的将药灌到了他的口中,而他的那只手好像还十分的不安分,隔着那薄薄的衣料,在不停的戏弄着她。
百里宁现在就差没有火山爆发了,他竟然还这样不知死活的将手不停的磨蹭着他。
被他这样一弄,百里宁的身子在不停的打着颤抖,十分难受,让百里宁的脸颊都彻底红得跟番茄一样。
百里宁不止一遍的在告诉着自己,对方是病人,对方是病人,自己一定要宽心,一定要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