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悄然而至,某女淡定如斯,她睡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于是一人躲在房顶上看星星看月亮。她好像喜欢上了这么一个地方。没有互相攀比的高楼,有的只是适宜居住的小屋。没有喧嚣往来的车辆,多了一份忍耐、朴素。
“这儿冷,回屋去。”宫洛卿不知何时上了房顶,像沐景歌那个‘妈妈’似的,处处管制着她。
说起来,自从某沐抱得伊人归后,就再也不管她这个昔日共同携手作战的老战士了。某女不由得心塞塞啊!
“不用管我,你睡去吧。”单冰秋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动作才进行到一半,她已被眼前高她一个头的男人打横抱起,跃回客房内。
宫洛卿忽如其来的举动,令单某人一时不明觉厉。
难道,今晚他们真的同睡一间房?
单冰秋自问是新世纪的大好青年,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显然不在缺根筋的她的考虑范围内。但,面对一个比自己个儿高,武功比自己好,轻功还随随便便甩自己几条街的宫洛卿,她着实没有什么安全感,好伐?
睡着之后被人绑着卖了去也可能浑然不觉,她这么厉害,可攻可受(划掉),可男可女(易容)想想就方……
若宫某人知道单冰秋心中所想,估计气得血流成河也不为过!怎么会有人情商低到这种地步?真是手动再见了好吗?
单冰秋刚准备再次使用轻功跃到屋檐上“看星星看月亮”。然而意外却发生了……
单冰秋浑身无力,又似有千万条看不见的小虫子在蚀她的骨,难受!
“秋,你……!”宫洛卿察觉单冰秋的不对劲,立即为单冰秋把脉。
脉象平稳,只不过心跳速度比常人快。这,是为何!
“卧槽,沐景歌,老娘恨死你!”单冰秋面色潮红,忍着蚀骨之苦,咬牙切齿道。
几个时辰前,沐景歌这个叛变组织的坏银来找她喝酒,估计就是在那时他在酒里放了‘软骨散’,本来药效会再迟些发作,可刚才吹了风,药效加快!
她此时真连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只好任宫某人摆布。
某女合上双眼假寐,不是她淡定。而是她现在除了合上眼,真什么也做不了。要是宫洛卿想干点什么,那真是……咬舌自尽的气力都没有了。
见单冰秋如此……视死如归的表情,宫洛卿心中了然,也不点破。
一盏茶,两盏茶,时间流逝飞快,都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宫洛卿也不去做什么会使单冰秋受惊的事儿,只是时而喝口茶香飘逸的碧螺春,然后在再看看书信,再提笔回回书信之类。
君子不愧是君子,眼前的宫某可是君子中的翘楚啊!单冰秋心底赞叹。
然而,此时宫洛卿想的却是……追媳妇大计。
有的是时间,先跟媳妇培养好感情,以免以后知道真相的她在拜堂那天都再逃走。当务之急是让单冰秋赖上他,离不了他,视他如空气,视他如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