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兵一下反应过来，马上哭了起来飞奔而去，留下那些尴尬无比的女兵灰溜溜地跟在班长后面回去了。
女兵们一直在注意新云，他却从来没有去注意过她们：军纪严明，战士绝对不允许谈恋爱，他不想再犯男女作风的错误。
每次收到家里和红旗的来信后，新云就马上写回信，写完了刚贴上邮票，熄灯号响了，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睡下，就开始想家和想念红旗、蒋智自然有时会想到韩柳。
想到韩柳和红旗，他下面有了强烈的反应，涨得他十分难受，血管清晰可见。
他听了听其他人，看他们睡着了没有。
这时，战友们已经发出鼾声。
他开始自慰，脑子里面竭力想象着韩柳的身体，可他从来没有见过韩柳锁骨以下的皮肤，想象出来的身体还是张继红的****，他就软了，手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新云发现自己在自慰的时候，头是韩柳的，身体却是张继红的，这种嫁接让他更加阳痿。
他能够想起来的就是和红旗的拥抱、抚摸还有彼此自慰的情景，这个情景一出现，他又兴奋不已，动作加速，呼吸急促，要喷发的时候，他把被子踹开，一股带着腥气的热流射得很高很远，甚至射到了蚊帐上面，还有他的脸上。
他轻轻下床，随手扯下横在宿舍中间的铁丝上的一块毛巾。这个时候也管不了是谁的毛巾了，把“战场”打扫干净，血脉畅通地睡去了。
早晨大家起床的时候，铁丝上没有一条毛巾。为什么没有，大家都心照不宣。其他几个人就大声而热烈地追究对方，讨论着。
“你丫昨晚干吗了？”新云看着脸上长满青春痘的李爱民，坏坏地问。
“不就是打飞机吗？”李爱民无所谓地回答。“看看，班上哪个不这样干？快憋坏了呢！我就不信，你丫情操高尚不打飞机！”
“我还真不打，累得手都没力气了，到头就睡着了。”
“少蒙我啊！别把自己说得和我们不一样，装什么啊装！”
“哎，你知道我在我们大院儿洗澡的时候，看见俩人互相打飞机的。”
“啊……”李爱民的嘴巴吃惊得张大了，大得新云可以看见他的扁桃体。新云就那么看着，研究着他的扁桃体。过了半晌，李爱民说，“你的意思是我们俩可以互相帮助？”
“想什么呢？”新云喜欢和李爱民闹，就是以为他的性格和红旗比较像，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像蒋智那么阴。
“你丫说的那事儿是真的？”
“我骗你干吗？有意思吗？”新云不屑地回答，“你丫要是仔细看看，就会发现的，都是男人，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