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怎么啦？又不丢人。”
班上很多男生已经开始发育，在小便的时候他们会掏出来互相看着长出的毛丛，红旗却没有，就遭到别人的耻笑。
红旗右腿往上用力一提，膝盖刚好顶住新云的****，新云疼得大叫。
“你再说我，我还顶你。”
新云疼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指着他，过了很久，才缓过劲来，“你******真傻啊，这是要命的地方，不能这样顶的。”
“谁让你说我来着？”红旗知道他不会生气。
新云认真地说，“我是关心你。”
红旗摇头，心里万分泄气。
“你看我的！”他拉开台灯，掏出自己的家伙，已经涨得很大，****上发着亮，根部是毛茸茸的****，“你看了我的了，我看看你的。”
红旗捂住下面，坚决不掏，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
“哎呀，没事儿的，你只是晚发育嘛！书上都这么说了。”新云安慰他。
红旗一听书上都是这么说的，觉得也真是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就掏了出来。
新云轻轻叫出声来，“你的也很大啊！”
嬉闹够了，俩人都有些睡意了，就慢慢睡去。
不知道是夜里几点钟，红旗被新云的胳膊撞醒了，刚想骂他，借着路灯照进来的光他看见新云的右手握着自己的家伙在激烈地上下翻动，一会他发出低低的出气声，抓了枕巾倒被子里擦了擦，翻身又睡去。
红旗喜欢跟着他在大院里打鸟，他有一只上海产的气枪，枪法也极好，那些鸟由于到了冬天，一般都呆在树干上一动不动，他和红旗几乎弹无虚发，红旗的枪法就是在这个时候练出来的。他打移动和固定的目标都很准，后来，居然还超过了新云，这让新云大颓了一阵儿。
快到晚饭的时候，就打了很多，红旗就拿回去让阿姨把毛褪了，煎着吃，味道特别好，韩钢还用来做了下酒的菜。
阿姨有天对新云和红旗说，“伙食团那里的老鼠个儿可真大，要是打了来吃也是好吃的。”
新云听了不禁皱眉，红旗有兴趣，问阿姨，“耗子肉好吃吗？”
“细细嫩嫩的，好吃，我吃过。”
“真的好吃？”新云有些不信。
“我骗你们干嘛？不信你去打来试试？”阿姨在六十年代初自然灾害那几年，是吃过老鼠肉的。
晚上两人就去了伙食团的厨房后面的阴沟守着。
那里的老鼠由于不缺食粮，长得都很肥大，在那些老鼠出来觅食的时候，刚一探头，就被新云击中了。一晚上下来他们打上七八只甚至是十几只。
提着那些耗子回到家，他们悄悄交给阿姨，就看阿姨在那里剥皮、开膛，清洗得干干净净后他们才放心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