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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悲情

回去的路上洛晴一直跟在秦羽的身后,那时的洛晴,真的觉得,这个男子,总能给她一种安全感,只是,洛晴一直掩藏着。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雨蝶草可以治病的?”沉默的小路上,秦羽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以前没事干,就喜欢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有一次,看到古医书上看到这个花,上面说。似雨非雨,似蝶非蝶,治伤口解染病。所以想,它应该有效。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还孤身一人。”听到这里,洛晴楞了一下。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把。”听到洛晴这样说,秦羽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想到她昏迷时的样子,秦羽,觉得她一定有自己的故事,只是,等她想说的时候,再说吧,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回到村庄。两个人一个人煎药,一个人帮忙喂药还有检查病情。默契配合的像是一对夫妻一样。

“秦大夫,真是谢谢你和秦夫人,这样的照顾我们。”一位老太太泪眼迷离的看着秦羽,听到秦夫人这个词,洛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可是心里却十分欣喜的。

“婆婆,我们不是夫妻。”秦羽打断了洛晴的欣喜,生生的撕扯着她的心。

“不是夫妻?不过看你们的样子,现在不是,不一定将来也不是啊。呵呵。其实。”老婆婆说着,秦羽也不好意思再多解释写什么了。只是勉强一笑,身边的洛晴就十分不高兴,像她这样美的女子,跟他这个穷酸大夫在一起还是便宜他了,他好不领情。

“我本来就是老命一条,只是放不下我这个孙子。”说着老婆婆的眼泪又留了下来,她抱紧了身边的老男孩。“她的爹娘都死了,只剩下我们俩,现在又没有食物,以后我们的日子该怎么过,现在镇里都不管我们了。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

“老婆婆别担心,你的事,我们会管到底了。”洛晴握住老婆婆的手,眼神坚定的看着她。秦羽看着这一幕,想不出着鬼丫头会像出什么高招。

“真是谢谢你们了,你们真是活菩萨啊……谢谢。谢谢你们。”听到这个女子这样说,其他的人都跑过来磕头感谢。

“谢谢洛晴姑娘和秦大夫,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药房旁。洛晴看着药。

“这是最后一幅药了,他们吃了,就一定会好的。做好事真是好,心情也还舒服啊。”洛晴开心的拿着扇子扇炉子。

“你也真是厉害,什么事都答应好了,不过,我可没说,要帮助他们。”

“什么,本来这几天看你为他们的病闹心劳力,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这点忙都不愿意帮助。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不去,我去。”洛晴气呼呼的说着,这几天他们一个煎药,一个诊治,就像一家人一般,她以为她够了解他了,却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他。

秦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有些原则不能触碰,师傅曾说,生死有命,我们只是负责治病救人,不要毁坏了阎王的规矩,在走之前,师傅给过他一件法器,可以看出他们的生命周期,这个村子里的人本来就处于生死之间,要不是因为他们还有活着的时间。为了减轻他们的痛苦,他才出手相助,只是,这个世间,生死有命。

从村庄走了一遭之后,回到药店,却发现伊人不见了。

“洛晴。洛晴!”难道,她去镇里了?她一个弱女子,那么单纯。那么傻。秦羽有点担心他,就冲出去。结果在村口发现伊人站在村口,蓝色的纱巾在微风中飞舞,干净的白沙和蓝色交相辉映出她惊蛰的脸庞,伊人婉转一笑。惊艳了时光。身后是一位身着官服的男子对她恭恭敬敬的,还有那些马车上的粮食。秦羽笑了,因为这个女孩子的执着。

村子里终于有吃的了,村子的的然都好开心,一个个的都在感谢洛晴。秦羽就这样站在人群中,看着洛晴被众人拥护,那种感觉,一直都刘在秦羽的眼里,挥之不去。

“秦羽,我让他们把粮运过来来了。”洛晴开心的跟秦羽说着,可是眼底任然有一份落寞。这一点秦羽却没有发现。

“你这个小丫头,没想到,还这么厉害。”突然想到某件事,秦羽转过弯多洛晴说。“我要走了,你跟我一起走吧,这里都没什么事了。村民都好了。”

看着秦羽。洛晴会心的一笑,“秦大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呵呵。”

“秦大夫,你们真的要走么?”老婆婆带着小孙子送别他们。“秦大夫,洛姑娘真是谢谢你们了。老婆子我无以为报,只有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你们了。”老婆婆带着大伙一起下跪。

“老婆婆,这个礼我们怎么受的起啊,快起来吧,老婆婆。”洛晴着急的扶起老婆婆。

“是啊,老婆婆,快起来吧。我们受不起。”

“受得起,受的起。”老婆婆在洛晴姑娘的搀扶下起来,擦干眼泪。

“时候不早了,我们还得赶路。就此拜别吧。”秦羽向乡亲们拜别,就转身离开了。一路上,洛晴一直很有精神,他们一起去游山玩水,一起露宿野外,吃野味,一起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2个月过去了,时间不长不短,但就这样过去了。那段时间是他们彼此最幸福的日子。最开心的日子。这几天洛晴一直闷闷不乐,总是有什么心事。秦羽也不好问,每次问她,她只是摇摇头。

那晚皓月当空,洛晴坐在屋顶看着星星,看着远方,正从房间走出来的秦羽看见了洛晴。他怕了上去。

“如此良辰美景,没有美酒怎么能行呢?”秦羽拿了一壶酒上来。笑着对洛晴,然后再她身边坐下。

“是啊,怎么能少了美酒呢。”洛晴结果酒,猛劲的喝了起来。看着洛晴的样子,洛晴也喝了起来。

“秦大哥,你还记得,那个山洞吗?你蹭答应我,答应我三个要求。第一个,就是不能把那件事说出去,第二件事,就是救活那村子里的人,第三个。今天。我想说第三个了。不过。我想在说之前问你几个问题。”洛晴悲伤的看着秦羽。“如果,有一天,我要走了,你会留住我吗?”

秦羽愣愣的看着她,没有什么表情,也不说话,就在那里沉默着,有些话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

“呵呵,这个问题,有点难哦。”洛晴喝着酒,眼泪却从眼角溢出来。“今夜的星空真美,你说,要是有一天,我想你了,怎么去找你呢?去山洞等你吧,我喜欢那里,因为,那是我们找到世界上最稀有的植物,雨蝶草。”说着说着,洛晴就躺在那里。看着星空。秦羽不说话,现在他说什么似乎都没有用。

秦羽从外面诊病归来,却看见门口有许多官兵,不好的感觉在秦羽的心头涌出。

“让让。让让。”秦羽奋力的挤进去。

“你是什么人,这里不许进入。”几个官兵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是这家的主人,只是我的房子,让我进去。”秦羽奋力的挣扎,那些当兵的却不让他进去。“洛晴洛晴……洛晴。”正在房子里坐着的洛晴听到秦羽的呼声。

“秦大哥。”她站起来,兴奋的想要去找他。

“晴儿,当初,你答应我的,2个月,让你出去游玩2个月就会乖乖跟我回去,不然我就让那个秦羽坐牢。”洛豪中拦住他不听话的女儿,好言相劝。

“爹,你让我跟秦大哥道个别吧,求你了爹,这是女儿的最后一个要求。洛晴哭诉着。

“好吧,晴儿,你要知道,该断则断,不然会害苦他的。也会害苦自己,时间久了,你就会忘记他的。”

“爹,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女儿这一生,一辈子,下一世,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他的。”说罢,洛晴就走出房屋。

“让他进来。”洛豪中对这个女儿很无奈,她很像她的母亲。是那么的执着,那么的坚强。

“秦大哥。”秦羽寻着声音望去,粉黛,青丝披在身边。精致的珠花,莂在头发上。粉红的衣衫,优雅,美丽,脸上灿若春花的笑着,眼波却是如秋水般寂静,如死水一般绝望。看着她,就像是初见。那个跌落在山间的女子。

“洛晴。你……要走了吗?”有些话还是说不出来,一句,我想留住你就是那么难。

“秦大哥,我的第三个要求,你要忘了我。好吗?”洛晴微微一笑。“秦大哥,我要走了额,你要好好保重。”洛晴努力的撕扯着,让自己要笑的最美丽的离开。

“洛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恩恩,再见。”洛晴一转身,眼泪就掉下来了,秦大哥,连说我要留住你,就这么难吗?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逢,也许,此生此世就不能再相遇了。秦大哥,我忘不了你,对你要求忘记我,会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呢。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如此,相望于江湖。如此,也许会比较好吧。座上轿,帘子放下,面目早已经看不清,秦羽看着远去的轿子,心里莫名的落空。像是心少了一块。

“起轿,走吧!”洛豪中看了一眼秦羽,便撤马离开了,知道轿理远了,秦羽还是没有移动脚,其实他早就知道她会离开他,在那个村庄,他无意间看见洛晴和一个官员在说话。

“大小姐,这次你离家出走,秦将军已经很生气了,你再不回去的话,我们也不好交代啊。”

“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自然就会回去,不然,我死都不会跟你们离开。留给你们的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看你怎么跟公孙冷交代。这样全城都会看他的笑话,娶了一个死人回家。”

“大小姐,你这又何必呢,公孙家那么富有,你怎么就不喜欢呢,京城多少少女梦寐以求想要嫁入公孙家。”

“我才不稀罕。跟我爹说,给我两个月的时间,不然……他就看着办吧。”说罢。洛晴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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