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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追溯

闷热的夕照日头,一天中最难熬的时候到了。葛存华坐在邻街的小店里,望着窗外出神。街两边的树荫高大浓密,但仍然遮不住所有的阳光。他看见一个胖大的女人吃力地走上了街头,她蹒跚地走着,好热的天儿,她胸前却抱着好大的一包东西,毛绒绒的,让人看了就觉得加倍的难受。

她在走着,沥青路面一定又烫又软了吧?她想快,却快不了,葛存华明显地感觉到她在喘息,她在用力,她可真难受!她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啊……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真想帮她一把,但是不可能,他不可能去背她、抱她、扛着她往前跑,虽然他是人民警察,有义务帮助人民解除劳苦。

还好,加油,再快些,这位很胖的女士终于快到马路的另一端了,她明显地气喘嚅嚅了,但她就要满意了吧?目的终于达到……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她在将将到达马路彼端时,突然撤手,怀里的那一大团东西掉到了地上!

葛存华大吃一惊,为她难过,好容易熬到地头了,可东西却掉了。但是惊人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一大团东西刚刚落到了地面上,突然间飞速地向前移动,连蹿带蹦,转眼不见,就像活了一样!这变化突兀之极,葛存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从座位上一跃而起,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转眼他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那真的是一个活物,是一条狗。

多简单啊,一位爱狗的胖女士,抱着她的爱犬过街,过了街难道还一直抱着?如此而已……真是无聊。葛存华无精打采地又坐了下来,目光重新回到了眼前的桌子上,那里摆着些饭菜,但他一口都没有动。

他刚刚接到一个同事的电话,告诉他,他委托去查的那个银行帐户调查失败。顺着帐户什么也查不到,就连帐户本身的持有者名字都是秘密——当然,主要还是警方没有什么重要的证据要求银行合作,才查不出来。问葛存华有吗?葛存华只能回答说,没有。就此不了了之。

葛存华郁闷,这一阵子真是太不顺了。先是抓贼,虽然贼抓到了,他也受了刀伤,至今没好利索。然后是李长治的死讯,他觉得很奇怪,可徐局长却认为很正常。再者就是这个陈冰洁,明明有问题(她真的有问题,她的每一个举动都不正常!),但他就是什么都抓摸不到……这都是怎么了?!

从舞厅出来后,他本想就此放弃的,但是只过了半个小时,他就觉得心有不甘。于是他就只能又在陈冰洁家附近蹲坑——他只能这样,没有命令,不能动用器械,又是单独行动,除此再没有办法。

他就只能窝在这个小店里继续郁闷,他有时都想,就这么在这里耗着,一动不动地呆坐着,其实也不错,这对他的伤势是有好处的!就这样,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他又看到了陈冰洁。这时她穿上了普通人的衣衫,变得淡雅可人。

陈冰洁进了一家礼品店,她出来时捧着一束鲜花,和一个礼品花篮。她招来了计程车,在一家医院前停下。葛存华远远地跟着,跟着她走进了住院楼,看着她进了四楼一间向阳的高级单人病房。她是来探望病人的?葛存华有点失望,他决定,如果陈冰洁在里面呆的时间超过半小时,他就去院方了解这间病房里的病人是谁。

十几分钟之后,他看见又有人走进了这间病房,也是个女孩儿,长得单单弱弱,显得斯文宁静,也带着鲜花和礼品。葛存华叹了口气,觉得无聊,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在浪费时间。

曾羽诗是突然接到了谢老夫人住院的消息的,她本来不想来,但奈何给她打电话的就是谢老夫人本人,说是有事相商。这样曾羽诗无论如何都要来一趟了。

曾羽诗推开了病房的门,发现除了老夫人外,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这女孩儿清秀可人,好漂亮,她进来时老夫人和这女孩儿坐得很近,两人一起抬头,让曾羽诗看到了苍老的更加苍老,清丽的更加明艳。她向那个女孩儿微笑了一下,转而向老夫人施礼问候。

老夫人脸上一直带着的笑容僵滞了一下,但马上重新伸展了,她先向身边的女孩儿说,“小余,难得你来看我。大热天儿的,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我出院了,你到我家去,我们好好待几天。”

“小余”站了起来,亲热地答应着,她保证一定去作客。她的笑容和眼神一直和老夫人紧密融洽地交织着,看得出两人的交情极好,彼此都享受着这份感情。但曾羽诗觉得这有些怪异,这两人是亲威?不,“小余”没有晚辈的谦恭,老夫人的样子也没有多少“慈祥”的成分。她们是朋友吗?年龄未免差得太大了。而她从来没在胡家见过这个女孩儿。

“小余”告辞出去了,出门前还和曾羽诗又相互微笑了一下,但是她们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曾羽诗灵敏的感官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发现,她觉得她看到了这个叫“小余”的女孩儿的另一面。在背对着老夫人走向房门时,“小余”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像是变成了另外一张脸。

病房里只剩下了老夫人和曾羽诗两个人,气氛立即变得僵冷,两人互相看着,好一会儿还是曾羽诗打破了沉默,“阿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她再一次礼节性的问候。

谢老夫人露出了一丝苦笑,她真的是不舒服,但她怎么能说呢?她脸上流露出无可奈何的苦涩,招呼曾羽诗坐到她身边来。

“曾羽诗,我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你越来越漂亮了。”这位老人说着“爱抚”般的话,可看着曾羽诗的眼神却很复杂。从来都是这样,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自从曾羽诗初到胡家时,这位老夫人就对她非常冷淡。就算有过交谈,也带居高临下的味道——从来不像胡老先生那样,把她当做自己子侄家人看待。久而久之,曾羽诗也习惯性地躲避着她,就这样过了好多年,像这样面对面地单独交谈,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曾羽诗用谦逊的微笑回应着老夫人的关心和询问,她几乎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老派人说话就是这样的,一定要等到气氛达到了他们所认为的“融洽”的程度后,才会切入正题。果然,等到微笑在两个人的脸上成了习惯表情后,老夫人突然问,“曾羽诗,听说前几天,你在我家里住了一夜?”

曾羽诗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抖了一下。不错,她在胡家“住”了一夜,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夜,让她现在想起来还不寒而栗。但是老夫人怎么知道了?那天除了谢长芳外,她没有见过任何胡家的人,也确信没有人见过她。那么是谁告诉的谢老夫人?

她脑子里急速地思索着,老夫人的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不容她回避迟疑。曾羽诗没办法,点了点头,“是的,我住过一夜。”

“在小琳的房间里?”

曾羽诗再次点头。

“哦……是这样,”老夫人收回了目光,若有所思。

“我和嫂子一起睡的,她要留我。”曾羽诗突然笑嘻嘻地说,“怎么了,是她告诉您的?”

老夫人摇头,“不,是夜宁对我说的。”

曾羽诗的心里像是闪过了什么,但她没有抓住。她随口似的问,“大哥什么时候对您说的?”

老夫人的脸色沉重了,她叹了口气,“是他出差回来第二天,他到花房里跟我闲谈,对我说的。当时他很高兴,说小琳终于可以接纳你了……他很高兴。”她喃喃自语似的说着,陷入了那时的回忆。“那时他很好啊……”

曾羽诗的神情也黯然了下来,胡善方的变化太大了,而且太突然,她完全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那几天她一直在等着他联系她呢。想着,曾羽诗问,“阿姨,大哥和你还有叔叔送嫂子去医院那天……”说着她迟疑,怕引起对方的不快。但老夫人没在意,她听着,示意曾羽诗继续说。

曾羽诗接着问,“不知道嫂子怎么了?你们……你们是怎么决定送她去医院的?”她问这个是有原因的,可以说是非常复杂的原因。比如说是谁发现了谢长芳必须得入院治疗?又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要把胡老先生夫妇都一起惊动,一起去精神病院?完全可以由胡善方一个人陪着谢长芳去。

谢老夫人这时的神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说,“都是夜宁说的。他回来后的第二个晚上,我记得很清楚,天快黑的时候,他又来找我。他很痛苦,说小琳出事了。把我吓了一跳,问是怎么了,他又不说……不是,他说他也说不清,明天要去医院。我想上楼去看看小琳,他又反对,说小琳难得睡了,别吵醒她。我追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实在没了办法,最后说,也许你知道。”

老夫人再次注视了曾羽诗,曾羽诗皱着眉不明所以。这么说在去医院的前一个晚上,胡善方还能神智清醒地去告诉妈妈,儿媳有病了需要去医院?然后隔了一夜后,他的表现比谢长芳还要糟糕?

老夫人的眼光在曾羽诗脸上扫来扫去,像是要寻找出什么,但是她失望了,曾羽诗很平静。这种平静像是种示意,让她回头继续说曾羽诗问她的事。

“第二天,”她刚开了个头,曾羽诗突然打断了她,“阿姨,那天夜里,你……你听见什么了吗?”曾羽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几乎是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她就呆住了。她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会不会就在那天夜里,胡善方的房间里又出了事,又是“那个人”……所以胡善方才会在第二天变得失常,而且就此失常?!

曾羽诗的脑子里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各种荒诞不经甚至难以启齿的胡乱想法都没法克制,好一会儿,她才听见老夫人在叫她,在问她怎么了。她透出口气,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请老夫人继续说下去。

老夫人狐疑的看着她,勉强继续说,“第二天我以为他们会很早就下楼来,可是我等了好半天,楼上也没动静。我以为没事了,可是又放心不下,结果就爬楼上去,”她详细地说着这些,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仿佛上一次楼,不管是为了什么,都让她非常的不快。“上去后发现他们还没有起床,我只好把他们叫醒,问还去不去。夜宁说去,我就先下去吃些早点,可下楼的还有你胡叔叔。他听到了声音,说一定要跟去。我们都拗不过他,就只好一起去。把家留给雨轩,让王洪和那个男孩儿陪她。可谁知道……”她说着激动起来,提高了声音,“谁知道夜宁把车子开到了精神病院去!我怎么也不知道我的儿媳竟然得的是精神病!这怎么可能?!”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把曾羽诗吓了一跳,房门也被推开了,一个护士探进了头,“没事。”老夫人严厉地说了一声,那个护士的头又缩了回去。这是高级单人病房,护士的态度与普通病房截然不同。老夫人的声音也没有降低,“我当时就严厉地责问夜宁到底是怎么回事,夜宁一脸地苦笑,对我说既然来了,就听听医生怎么说吧。我说不,必须要先对我说。可是你胡叔叔偏偏跟我做对,帮腔说要医生诊断。于是就只好下车进楼……后面的事你就都知道了,我真是料不到夜宁会变成那样……”

曾羽诗也苦笑了一下,那当然谁也料不到,当时都以为胡善方是被医生的诊断刺激了,不肯承认自己的妻子已经是个疯子,所以才大闹医院。但真的只是那样吗?现在她的心里有着大大的问号。

她正想着,老夫人又对她说,“曾羽诗,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夜宁和小琳都怎么了。夜宁说你知道,现在你就都告诉我。”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两个女人四目对视,好久谁都没有再说话。

“怎么,你不愿意说吗?”老夫人没有放过曾羽诗,她问她为什么不说,而不是问她你知不知道。曾羽诗的神情已经告诉她,曾羽诗知道。她的神情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曾羽诗,她作为母亲,应该知道也一定要知道。

好长的时间,曾羽诗深深地透了口气,她想明白了,应该说出来,而且事情就是这样,只要想清楚了,就会发现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这时楼里传来了隐隐的脚步声,不知道是哪个医生还是护士,或者是住院的病人,在远处小心地走动着。曾羽诗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天已经全黑下来了,又一个夜晚已经来临。

她把那天夜里,还有之后胡善方与她见面的事,都告诉了谢老夫人。

这段时间里,谢老夫人博得了曾羽诗的尊敬。她安静地听着,听着在她家里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尽管震惊,尽管不信,甚至尽管屈辱,她都压抑着自己保持了冷静,支撑住自己把一切听完。

曾羽诗终于讲完了,她觉得头晕目眩,心神动荡,在说的过程中,她越来越后悔。这本是她的秘密,那不仅仅涉及到谢长芳,更加涉及到她自己。她应该把这件事永远地埋葬在心底里,谁也不告诉。可是她已经说了,她觉得许多的尊严,作为女人的矜持甚至她心灵的完整度,都受到了损害……虽然只是面对着一个始终沉默的老太太,虽然是在一间绝对私密的单人病房里,她还是觉得难堪。像是被审问,被迫坦白。

老夫人收回了目光,盯着床上盖着她小腿的白色被单,久久地沉默。

“你不信吗?”等了好久,曾羽诗忍不住问。

老夫人摇头。

“你认为我说谎?”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目光很是奇特。

曾羽诗心乱如麻,再也坚持不住,她突然站了起来,“对不起,我得走了。”她说着马上走向门口。但老夫人及时叫住了她,“等一等。”

她回过头来,发现老夫人在颤颤危危地下地,她赶忙过来扶住。

老夫人勉强站住了,但她的声音非常坚定。“曾羽诗,我们去看小琳,我有话问她。”

“啊?”曾羽诗一愣,她不由得看了看窗外,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下来了。

“现在就去,马上就走。”老夫人根本无视时间的早晚,脸上又浮现出说一不二的神情,但这次没有引起曾羽诗的反感。她身上流露出了一个母亲应有的焦急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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