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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东正的教堂里没有修女

巴特尔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因为当时大叔和索拉尔充满悲观的谈话,严重刺激了他。

他,敖日那尔.巴特尔.尼鲁温,荣光的蒙古帝国一员,钦察汗国尼鲁温部怯薛第三军冲锋队队员。在他短短的一生中,血与火充斥了其中的大半。在他出生没几年的时候,蒙古帝国的第二次西征就开始了,他尤记得,自己的父亲当年出了趟远门,而回来的时候,带着满身血和火的味道,以及断了一条的手臂。

但他父亲却非常兴奋,一点也没有在意那一条手臂,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全家,迁去了他跟随蒙古军刚刚征服的土地。

这是巴特尔第一次踏上战场,或者说战场的遗骸,这里的大地被鲜血浸透、废墟上永远弥漫着火焰和烟尘。

但他的父亲却兴奋的抱着他,指着那些废墟,一处处的讲述着那里的故事,蒙古铁骑在哪个平原冲垮了突厥的游骑兵,在哪个村落践踏了北欧的蛮子,而波兰人和基辅人在哪个残缺的城墙下瑟瑟发抖,日耳曼人如何被射成一个个插满箭支的铁罐头。

面对着那些沾满鲜血的废墟,和死不瞑目的尸骨,他只能害怕的缩在父亲的怀中,然而,哪怕在这个温暖的胸怀中,他可以闭上眼不面对战场的惨状,享受着被父亲庇护的心安,但是,这里也是浸满了血与火的味道。

于是幼小的他从此刻就知道了,战场,是充满血与火的味道的地方。

而血与火的味道一直伴随着他的成长。

在他能够骑马以后,蒙古的男孩就成为了蒙古大军的预备役,同时要为自己的生存猎取食物,而他也开始踏入名为生存的战场,每次他射出的弓箭击倒猎物之后,流出来的鲜红,在他闻起来,都是浸满血与火的味道。

这个时间段,和他一起打猎的小伙伴也不少,但他记忆最深刻的,是一个长得和他们有些区别的男孩,他总是在猎到猎物之后,对着他们的尸体低语一些话,并将没有实用价值的部位烧掉,有一次在他低语的时候,他凑过去听清楚了这段话。

“愿火焰指引你来世的道路。”

他很不解,为区区食物进行着祈祷般的仪式,所表现的怜悯到底是为什么,因为在他看来,生存的战场上没有怜悯,不管什么生命,踏上去的时候,就需要做好化为血与火的觉悟。

“这不是怜悯,只是对生命的尊重。”

在他提出问题的时候,这个男孩一边回答,一边把那只西伯利亚雪狐的皮给剥了下来。

真奇怪,战场上根本没有尊重。

而随着他们的长大,他发现那个男孩已经很少说那句话了,只是在每次猎取猎物,或者完成劫掠后,迷茫的看着天空。

他们在成年之前,就踏入过真正的战场,虽然对小村庄的劫掠没有任何的难度,但人群与人群的激烈碰撞却是实打实的。在这个时候,他已经习惯了血与火的味道。

虽然蒙古人对人种的差异并不在意,但这个男孩每每在族里祷告的时候,都听不到长生天的祝福,这让大祭司并不怎么喜欢他,也让一些虔诚的信徒很排斥他,但这对他没有太大的影响,因为大部分上过战场的族人们,对战场的信仰要远远超过神明。再加上他那使用长柄武器,并且可以操控火的武艺,还有他那个号称族里最强勇士的哥哥,没有人会疏远他。

巴特尔作为侵略的狂热者,每每和这个不怎么喜欢战场的小子对着干,即使一个人打不过他,也可以拉上其他的同龄孩子一起,但最可恨的是,即便他那个大很多的哥哥并不会插手,他还有一个同样武艺不俗的青梅竹马,往往他们一起上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就足够把所有人揍趴下。

直到走过的多个战场之后,他终于能够使用那种让武器染上血色的武艺,这样,在平时的争斗中,他偶尔能够和男孩打成平手。

但是父亲一直说他并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哪怕他在成年礼上献上了一匹孤狼。

于是他参与了这次行动,父亲口中会开启下一次蒙古西征的大侵略,而他将会在战场上对上真正的对手。

他对这次行动充满希望,而路途上遇到的两个对手则让他兴奋莫名,条顿骑士团是上次父亲西征时的老对手,而那些亡灵更是听说名字就能让人战栗的家伙,战场的幽灵——在称号中都带有战场的家伙,这实在太让人期待了。

所以,刚才索拉尔那个混蛋在跟大叔谈论什么!他们居然在担心对上圣裁军会不会失败!

蒙古铁骑如果连冲锋都不能发起,那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那一瞬间,他的视野都被血色浸红了,恍惚中似乎对他们咆哮了什么话。

直到一个印象深刻的脸庞闪过了视野,他才重新清醒了过来。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一个一心追寻战场的侵略者,却在那天的台阶上,在这个女孩身上看到了不同于血与火的清澈的颜色。似乎从那个时候起,他的世界就不只有血与火了,他居然开始渴望其他颜色。

一开始他还挺镇定,因为理智告诉他,沉浸在血与火中的人,追寻其他色彩仅仅是奢望。

但直到那个该死的刺客,居然让那清澈的颜色染上仇恨。

他无法接受,他第一次的渴望居然夹杂上了其他东西。

于是,在看到那个熟悉的脸庞后,他根本无法遏制心中的悸动,他也不管到底是对那清澈的渴望,还是对那仇恨的心疼,身体本能的就追了过去。

呵呵,才刚刚讲了一通沉迷于战场的鬼话,这会儿却在为并非那血与火的战场而行动,还真是讽刺。

不过,为什么哪也找不到了呢,难道是真的产生了幻觉?

———————————————————————————————————————

那一抹生机盎然的绿色,在被巴特尔的杀气浸红的空间中是那么的突兀。

突兀到索拉尔都不需要仔细的寻找,无意的一瞥,就能看到那个令巴特尔魂牵梦绕的背影。

人潮很拥挤,少女的身影转眼间就要淹没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他正打算告诉被自己搭着肩膀的巴特尔,却不知为何,那家伙突然向着另一个方向冲了出去,立刻淹没在了人群里。

他望向刚才出现少女背影的地方,那里早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咬咬牙,来不及跟正准备去追巴特尔的大叔说什么,他也推开人群去追逐那抹绿色。

在无序的人潮中很难移动,不得已,他微微泄露出了一丝杀气,让周围的人不自觉的为他让开了位置。

少女不知道去哪了,他只能凭借火种的感知,冲向大致的方向。

穿过拐角,汹涌的人潮渐渐的被抛到了身后,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安静的小巷。

不知名的植物爬满了斑驳的石墙,在风中摇曳着朵朵白色的小花。淡淡的幽香弥漫在空气中,绿色的花坛给碎石板路嵌上了一条绿边。

生命的气息充满了整个空间,让索拉尔满眼都充满了自己想要寻找的颜色。

看来是彻底跟丢了。

索拉尔无奈的耸耸肩,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潮,他突然觉得与其挤回去找大叔,不如在这里清净一会儿。

于是他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边盎然的绿意,嗅着淡淡的幽香,信步走向了小巷的深处。

似乎好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宁静的感觉了,他想到,在部族中的日子,虽然一直热热闹闹的,但大家不是在欢快的开宴会,就是在各个战场上拼搏。

只有偶尔的,他一个人的时候,躺在宽阔的草原上,看着蓝天,数着朵朵白云,没有欢腾喧闹的人群,也没有血与火的战场,只有悠远的风吹过。

想象着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风从西伯利亚的雪山上,带着还没有融化的雪花,吹过奔跑的羊群,吹过觅食的孤狼,雪慢慢的融成雨滴,但还带着那一丝属于雪的清凉,在彻底散入空气的那一刻,吹过他的脸庞,扫去那最后一丝的燥热,让透心的清凉渗入四肢百骸,激得全身打个寒颤。

而在这个小巷里,宁静的绿色仿佛把它从整个城市中隔离开来,他就这么信步走着,闭着眼,直到绿叶扫过鼻尖,他知道这个方向走到了尽头,便拐个弯,把方向交给自己的感觉,再次信步而走,直到另一边的绿叶再次触动他的皮肤。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只是和绿叶玩着这个游戏,任由他们把自己推到幽香散发的源头。

他睁开了眼睛,打量着自己的目的地。

这是一个教堂,赤色的石砖,方正的布局,圆圆的尖顶,正门顶端挂着金色的十字架,五颜六色的窗玻璃折射着炫目的光芒,与爬满墙壁的绿色藤蔓相映成趣。

有笑声从里面传来,带着天真和嬉闹。

几个小孩子打闹着从教堂的围墙里跑了出来,当先的一个小男孩似乎没想到有人站在教堂外面,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嘻嘻哈哈的笑着,却突然撞到索拉尔的腿上,被弹到地上,还滴溜溜的滚了两圈。

他躺着地上茫然的看着索拉尔,大概在奇怪从哪跑出来了一个大哥哥。

他这一倒,其他的孩子也都停了下来,好奇的打量着索拉尔。

面对一双双天真的眼睛,他温和的笑了笑,把手伸给了倒地的小男孩。

小男孩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手,接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用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但就在索拉尔要拉他起来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女声传了出来。

“孩子们,你们跑哪里去了,快来吃苹果,姐姐刚削好的哦。”

声音很空灵,像流淌在山间的清泉,宁静悠远,清澈见底。

他仔细辨认了一下,听起来像是格鲁吉亚语,但口音有点不对。

而在他思考的间隙,女孩也走出了教堂的庭院,发现了他。

原来挂在脸上的温婉笑意凝固了,她收起笑容,冷眼打量着他,在看清楚他的穿着和相貌后,眼神闪烁,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时,倒在地上小男孩,正疑惑着眼前伸出手的大哥哥,为什么还没有拉自己起来,而在发现教堂的大姐姐后,他就笑着,自己抓着大哥哥手爬了起来。

孩子们发出一阵欢笑,然后围向了少女,蹦蹦跳跳的去抓她手上端着的盘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切好的苹果。

“你们去教堂后面玩,姐姐和这个大哥哥,有事情要谈。”

少女收回了面对索拉尔时的冷淡表情,微笑着把盘子递给几个孩子,圆圆的脸上,秀气的鼻子旁点缀着点点雀斑,温柔而可爱。然后她指了指教堂,大概是让他们先回去。

那个被撞倒过的小男孩欢呼着接过了盘子,马上塞了两片苹果到自己嘴里,而眼看其他小伙伴纷纷伸手拿走苹果,他不高兴的把盘子一举,顶在头顶上跑向了教堂,其他没有拿到苹果的孩子,也吵吵闹闹的跟了过去。

少女带着微笑目送着孩子们,而在最后一个孩子回到教堂之后,她才转回了头。

脸上只剩下了冷意。

“回去,这里不欢迎你,侵略者。”

不明白她说了什么,但她的表情很明显的表达出了谢客的意思。

“我没有恶意,到这里只是想确认几个事情。”

不知道少女是否听得懂蒙古语,他只能在说话的同时挥了挥空着的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但显然少女并不能听懂,她略微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仍然警惕的盯着他。

索拉尔为难的挠了挠头,只能举着双手,摊开手掌,然后移动脚步,试图接近她。

“停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在他刚踏前一步,少女就警觉的侧身后退,在发出警告的同时右手背到了身后,似乎从腰间抽出了什么东西。

看到她娴熟的摆出了战斗姿态,索拉尔心头一跳,脸色也不自觉的沉了下来。

但他还是坚持举着双手走了过去。

眼看警告无效,少女的眼神锐利了起来。

在索拉尔踏下一步,重心前移的瞬间,她挥出了右手,三根被削尖的橡树枝,呈品字形被她甩了过来。

这还没完,在甩出树枝的瞬间,她猛然冲了过来,麋鹿的虚影一闪而过,她的速度居然奇快,几乎与甩出的树枝同步达到。

看到这个攻击手段,他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仅仅侧头躲过了刺向面部的木刺,任由另外两个扎到身上,仍然举着手,直面冲到跟前的少女。

少女看到他这反应一惊,本来就要借着冲势推出的双掌强行停了下来,她重踏一步停在了索拉尔面前,却又瞬间矮身,一手撑地,给了他一记结实的扫堂腿。

他还是不闪不避,硬生生的被扫翻在地。

而少女也没有犹豫,她低声颂念了一句什么,只见插在他身上的橡树枝突然生长了起来,坚硬的枝条像绳子一般,将他整个绑了起来,并且插在身上的部分似乎在吸收他的血液,同时注入了什么东西,他马上感觉到一阵晕眩,同时身体迅速的虚弱了下去。

强打起精神,他努力睁着眼睛,挤出了一个无害的笑容。

血液的抽取停止了,少女皱着眉看着这个毫不反抗就被她绑住的家伙,向着墙边的藤蔓打了个响指。

藤条像树枝一样,猛得伸长将他缠了起来,然后一拉,把他倒吊在教堂的墙壁旁。

做完这一切以后,少女拾起了被他躲开的那根橡树枝,然后在他奇怪的视线下,从他倒地的位置挖出了一颗绿色的种子。他回想起少女那记扫堂腿,以及撑地的那只手,大概是那个时候种下的。还真是滴水不漏的女战士啊,他这么想到,然后略微有些期待的等着少女的下一步动作。

结果,她收好了自己的施法道具,就这么丢下挂在墙上的索拉尔,回教堂去了……

藤蔓爬满教堂的墙壁,片片绿叶沙沙的晃动着,宁静的氛围萦绕在这里,如果不是头朝下被吊着,他觉得在这种环境里睡一觉也是不错的选择。

然而现在的话,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好了,但是不能放松警惕。

他微微闭上眼睛,火焰的热流在身体里绕了一圈,将之前树枝注入他身体里面的,似乎能让人虚弱的毒素去除了。

待身体的虚弱有了好转,他尝试着从倒吊的姿势转成头部朝上,但是藤蔓绑在脚部,无论他怎么弓起身体,重心始终在他的头部,完全没办法正过来。

挣扎了一会儿,头部充血便导致了整个人的晕眩,眼看教堂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他发现如果不打算挣开束缚的话,大概现在真的可以睡一会儿?

晕眩的大脑渐渐放弃了思考,他的眼睛阖了起来,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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