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下着狠力掐住,另一只手却是近乎WAN弄似在那保养的极其不错的身躯上挠着、掐着,嘴角那笑意,犹如恶魔。双唇恶狠狠的说道:“你不是寂寞么,想男人么!这么舒服么……”
“放开,放开我……”方碧游憋得脸孔通红,费力的挣扎,整个身躯控制不住的抖动,像是被人扯开了记忆深处的恐惧一般,慌张、惶恐,惊悚、绝望……
所有的情绪,在那双向来都是高傲的,优雅的双瞳中来回翻涌。
“砰”的一声承受不住跌倒在沙发上的人,几乎是发疯似得,反抗,手脚并用。
踢、打、掐、抓、咬!
“呃。”本来正半弯了腰的裴父冷不防的,突然被重重踢了一脚,身下一疼,顿时本来就暴虐的双目猛然缩紧,倏地抬手就是狠狠一扇,“啪”的,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大厅。
“JIAN人!”
方碧游终究还是趁机逃脱,被憋得通红的脸庞闪现着青白之色,黑色的职业套装被抓的乱糟糟,胸衣更是被恶意的推高,露出姣好的胸型,呼吸间,那起伏的胸脯,更是让本来就怒的失去理智的男人升腾出一种****来。
“你个下JIAN的女人!还想跑!”
可怜才连气都还没来及喘的方碧游,不过才跑了十步不到,便被裴清天抓住,紧接着二人就扭到一起,一阵撕扯咬打,发疯似得。
“裴清天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JIAN……”
“啪!”又是一巴掌。
“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JIAN人!下JIAN胚子,不是想男人么,老子就满足你……”
“放开,呜呜呜……”
“……”
接下来,就是充斥着****挣扎,盈满泪水和哭喊无门的,强横霸道与放纵折腾的男女世界。
白宅。
“羽毛,要不要喝点水?”白母略带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女儿,那苍白的脸孔,不过一日就尖瘦的下巴,和她这个做母亲的自己脸上精致红润的妆扮,着实是天壤之别。
白羽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事发的第二天凌晨三点,她第一反应就是抚摸自己的肚子,但是那空荡荡的感觉,却让她明白一件事情。
没了。
她的孩子,她和郑煜的孩子,没了。
马上三个月的宝宝,还有七个月左右机会见到世界的宝贝,就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彻底消失了。
如今已经过了整整12个小时,白羽毛茫然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冰冷的双眸在看向那不久前才用毛衣织就的小帽子时,滑过一律痛楚的同时,都会不自觉的涌现出毁天灭地的恨意来。
裴娇,裴娇!
虽然白羽毛自己都不清楚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感觉双脚一麻木,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外摔去,甚至是之前早早准备好的气垫都还没来得及用,就那么跌了下去,滚了下去。
“羽毛,你,你这孩子,还是吃点……”
白母的话说了一半,在看到白羽毛扫过来的眼风的时候,戛然而止。
若说在白家,白母最怕谁,不是老太爷,因为老太爷从来不会搭理她,更不是白父,因为白父其实私下里还是个颇为尊重她的丈夫,她怕的是这个从小养到大的女儿。
多年前,她亲眼看见自己才三岁的女儿,站都站不稳,却拿着一把水果刀杀死了白父的一条狗,当时那小小的人身上带着煞气,那张脸,却还在笑,温婉的笑,像是看到了蝴蝶和花儿一般,笑的畅快。
若非她手上那把滴着鲜血的水果刀,白母都会觉得自己误会了……
只可惜……
“滚!”冷冷的吐出一个字,白羽毛第一次在白母面前脱去了伪装,露出了绝情的脸。
白母闻言,整个人一怔,然后几乎是逃脱一般的向外面跑去。
白羽毛看着自己那没心没肺的蠢母亲的背影,耳边听着那“砰咚”一声的关门声,冷冷一笑,温婉的瞳孔里流露出疯狂的杀意,道:“裴娇,杀子之仇,我必将让你血债血偿!”
裴宅。
好似昏睡了许久的方碧游,悠悠醒来,哭得肿胀的双目,涣散的看着天花板,那摇摇欲坠的灯光,像是她这一生颠簸的命。
许多年前,她也这么醒来过两次。
第一次,是兴奋的,因为作为新娘子,却也是羞涩的,哪怕是世家女儿早就见了不少男女之事,世家更是有专门的老师教导,但是,她还是觉得不一样,可以理解为是因为彼时她是当事人,也可以认为她是幸福的。
哪怕是痛过了头,哪怕那撕裂是侮辱的,残忍的。
但是,因此,她有了第一个宝宝,裴琛。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想,如果没有发现多好,如果没有发现那个叫做齐悦的女人多好,哪怕她活在自欺欺人的世界,最起码,不会求而不得的犯了那么多傻,更不会给机会让这个男人挥霍自己的爱。
第二次是什么时候呢,对了,那是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心爱的女人在床上翻滚之后的那天晚上,因为嫉恨,因为辱骂,甚至是不甘心吧……言辞激烈之后,接下来的噩梦……
强J!
裴清天对她婚内强J!
多么讽刺啊,欲求不满的男人,或者是理亏的男人,最擅长的一件事!
才上了别的女人,只怕连身体都没洗干净,就来侮辱她,甚至是……有了第二个孩子,有堕胎药都没有杀死的孩子……
如今呢?
够了够了,受够了!
为了方氏她付出了太多,如今,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这个家,这个男人,这个裴氏,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明日医院。
本来才收到结果的裴娇唇角的笑意还没来及蔓延,米筱然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娇娇,不好了,裴琛,阿琛……出车祸了……”
裴娇脑袋一瞬间的空白,还一会才慢慢反应过来,动了动唇,却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