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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咫尺天涯

江南烟雨,纷纷不绝,坐在二层阁楼撑窗眺望,只为那一抹翩然的身影跃进眼眸。

“红线线,绿线线,我给阿哥绣荷包,荷包上面绣只箭,昐着阿哥早日见……”

每日都轻吟着那一首古老的歌谣,昐望着如歌谣中所唱的一样早日见。

“我的女儿在做什么呢?”“额娘,(她是我嫡母)安好,女儿没做什么,只是在绣娟子。”我打了个万福,请母亲坐下。

“好好,来你也坐,让额娘看看。”我坐在她对面,珠唇雪齿,莺莺燕燕的笑着说,“秀仪,今年也一十有四了吧!”“回额娘,秀仪今年十四了。”“长的真像我挽琪(挽琪是我阿玛的侧室,也是我生母)妹子。”她温婉的一笑,“秀仪,上边下了旨,今年是大选秀女的年月,而咱们又在旗,上头的榜文可有你的名字呢,额娘这心里头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她抓住我的手。我心中一阵慌乱,不知该怎么办。我不想啊。

“额娘女儿不去。”“哎呀,我的女儿啊!”说着额娘竟要抹泪,我一下子没了主意,她虽不是我亲额娘,但自我一出生,她就抱着我,疼宠我犹如亲生女儿一样,现在她这样我又怎么能忍心她如此难做。

“哎!秀仪啊,你这次进宫,可不要贪慕虚荣啊,额娘也不求你晋嫔封妃,额娘只求你平安啊,什么荣宠,什么权势,你可知道就单单在这上面死多少人啊。”额娘有些愁怅的说着,但是再说些什么也改变不了我进宫选秀的命运。

三个月后,随着额娘带着小丫头雅筝进了京,安顿在一家远亲同宗的家里。

到了进宫的日子,额娘陪我排在宫门长长的队后,听了管事太监叫了我的名字,发了小绿牌子,才与额娘回了远亲家里。

翌日,早早起来收拾完毕,又来到了这个威仪万分的紫禁城,过了侧门额娘和雅筝就被拦在了宫门口

随着众人排在正蓝旗的队中,环顾四望美女如云,比比皆是,心中又一转念,这么多美女那位高高在上的皇上必定不会看上我吧,我也就可以回家了!

钟粹宫的四合院里,我和另外三个人分到了一起,兆佳.云瑶,察哈尔.静桢,瓜尔佳.玉儿,都是美女,又都身份家室不凡。

在紧罗密鼓的安排下进行了三个月的宫廷礼仪的训练,再过几天就要大选了,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中总有一股子酸涩,论我的出身,进宫也只不过是一个女官,就算是有幸被皇上看中了,一下子封个答应、常在,却也不是我想要的。一入宫门深似海,何时我才能再看到那一抹身影呢?

手挽着云瑶的手要去钟粹宫的西侧院采一些花,云瑶不停的拉着我向前走。

“你快点走啊,十二哥,快点。”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吓的我的云瑶一愣,停下脚步,躲在一扇朱红的大门后,等到两块阴影从站前闪过,我和云瑶才敢从门后走出来。

“云瑶回去吧,要是被人发现了就出事了!”“没事的,我们只不过是采几朵花而以,不会被发现的,要是真有人发现了,我们就说是迷了路,不就成了。”她笑笑说,我一想也是,就随她吧,如果真要是被人发现了,被赶了出去,还倒遂了我的心愿。心中这么一想笑了笑。

钟粹宫西侧院一片花海,繁花似锦,顺着碎石小路走过已是两手满满,从花径上小心的折下几朵娇嫩的花拿在手里,又折下一朵怒放的红花喊住云瑶把她头上的娟花拿下来,插上红花,才知道什么:“人面桃花相印红。”

“秀仪,你等着。”云瑶转身就走,我也紧随上去,也从垂柳上拉下她几条柔软细致的枝条,左绾右绾,以插上刚折下的花做了一个漂亮香艳的花环,套在了我的小把头上,拿下簪花别上。

“我想家了,你呢?”云瑶突然说起,我也犯起了离愁。“我家在江南,我也想家,我想我阿玛,想我额娘,想我哥哥,云瑶,你知道吗,我额娘长的可美了,是我们那数的着的美女,但是红颜薄命,死的早,我是被我嫡母养大的,我嫡母待我可好了,与亲生无二,这次我进京真是苦了她了。云瑶拉起我的手说:“放心吧,大选那天我一定帮你。”她点点头,我哭笑不得的听着,她竟误解了我的意思,现在是康熙四十五年,康熙帝都已经50多岁了,就算选上我又能怎么样?

“不要,我要的并不是得宠,我也不要荣华,我只是希望能回家,陪我额娘,孝敬她就好了。”“哎,你心真好,进了这重宫门,又有几个能不为争宠,不为荣华,也只有你了,一心急着想回家,什么伺候额娘,我看你小妮子,八成是在外面有心上人了吧,所以才不愿在这深宫中蹉跎年华到白头的吧。”“我的好姐姐,你可别乱说,传了也去可是要杀头的。”我一边禁声,心不禁又浮现起那一个翩然的身影,打马而过的情景。含羞带怯的红了脸。她一看我这样,更加来劲的说:“好你个小妮子,一定是,快和姐姐说说,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好帮你想想,你对他这么痴情,到底值不值得。”被她这么一说,我更加不好意思了。“没有的事,也许我和他再也不能见一面了。”“为什么啊?”云瑶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哎,他只不过是我在绣楼上看见的一个打马而过的身影罢了。说不上爱慕倾心。”云瑶吸吸鼻子,不无逗弄的说,“那你小呢子还把人家放在心里了。”她一脸轻笑的说。

我呵呵一笑,不理会,拿着花往回走,她追上我,拉着我的手腕说:“快说说,他长什么样子?”“他只不过是一闪而过的,我又怎么能看清楚呢?我只记的他白衣****,朱唇白齿,再无其它,只是他带了么一股子潇洒劲很要命。”我拉开思绪回忆呢。

低着头回忆呢,云瑶也挽着我的手若有所思的走着,啐石小路自此变的悠长深沉。

一个雪白的衣摆印入眼帘,猛的停下脚,却也来不及的撞进他怀里。

“放肆,哪个宫里的奴才?”头上传来颇为气愤的声音,吓得我和云瑶双双跪下直呼“奴婢该死。”

“抬起头来.”我和云瑶抬起头,心中一颤,“你”口中呢喃。那人也是一愣。

“哪个宫里的?”“回爷的话,奴婢二人是钟粹宫里的秀女。”“哦,原来在这啊,我说呢,那钟粹宫只剩下了一群俗品,真正的美女还是偷跑出来了,十二哥,你快过来啊!”那人招招手把另一个着湛青色袍子的男子叫了过来!

“你是哪家的?”那人没头没脑的这么一问,我偷偷看看他,他却冲我一笑,我一愣,身边云瑶说:“回爷的话,奴婢是尚书马尔汉家的。”“嗯,原来是马尔汉家啊。”那人点点头。冲我说:“你呢?”“回爷的话,奴婢是扬州知府博鲁儿家的。”“你叫什么呢?”我一皱眉,会不会孟浪了些,哪有上来就问人家名字的。“奴婢,兆佳氏云瑶。”见云瑶说了,我也不好不说,只得咬咬牙说:“奴婢,迟佳氏秀仪。”“嗯,行了,爷记下了,回去吧。”我和云瑶叩了头小心的起身溜了回去。

一路小跑回了钟粹宫的小院,坐在床上,问云瑶。“那个穿白袍的人是谁啊?不会是公公吧?”“别瞎说,他可是十三阿哥,什么公公啊。”云瑶笑笑。“那后面那个呢?”“笨蛋,十三阿哥,管他叫十二哥,那人自是十二阿哥了!”云瑶送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那白衣男子是十三阿哥,可我又怎么能和他在一起呢?

“哎,秀仪,你又走神了,是不是,魂被那两位俊俏的阿哥给勾走了?呵呵……”她笑着看着我.“我真是服了你了,怎么什么事都能挂上边。”我点了下她的头。躺在床上说:“我睡了,你请便吧。”云瑶撇嘴走开了。

待关上了,从被窝中把头冒出来回忆着,他打马而过的场景和今天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样。也许真的是我们有缘份吧。

又过了几日,选秀终于开始了,很早就被云瑶从床上拉了起来,梳头换妆,一身粉色宫装打扮整齐,紧随着嬷嬷排列整齐。

终于看见了威仪的康熙大帝,跪地齐呼万岁。“平身。”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起身看了一眼身边的云瑶和其她姐妹,都是一片媚眼四射的样子,恨不得,的康熙大帝的眼睛给挖到自己身上来,我苦笑,只希望做个小宫女,这样我就可以偷偷的在远处看十三阿哥了,这和当初想出宫是一样的,只是为了能看见十三阿哥啊,至于其它,就只看老天的缘份了。

一道明晃晃的金光凑了过来。“你叫什么名字?”不知什么时候康熙大帝已经站到了我面前,“回,回,皇上,奴婢迟佳氏秀仪。”福了个万福。“秀仪,好名字,抬起头来。”我呆呆的抬起头,咬着牙看着他。“留。”我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做,是哭好,还是笑好,李德全急了,说:“你这丫头,还不快谢恩啊!”他递给我一个眼色,我会意跪下,以头叩地,大呼:“奴婢谢主隆恩。”

这一下,引来无数的羡慕忌妒和眼神,我也欣然接受了,可以不用出宫了,呵呵。只要我小心些不会幸我吧,千万不要幸我啊。

被派到养心殿伺候,心中是欢喜的,不用出宫,能看见十三阿哥,工作又不累,如有累的自然有粗使的奴才去干,我只在殿内打扫一下就好,只是不知道我额娘怎么样了,留了牌子,想必额娘已经知道了吧,那她回去了吗?

门外一阵乱,见别人都跪了下来,我也敢紧跪了下来,没有通传,一片明黄走过,不应该是皇上啊,忍不住偷偷的抬起头来,一张英俊青春的脸,印入我的眼。

“起来吧,别发愣了。”他把我扶起,是那天那个穿湛青色袍子的十二阿哥,“你们都退下吧。”一干众奴才都退了下去,我也要走,却被他给拦了下来,“十二阿哥,有什么事要奴婢做吗?”我愣头愣脑的问他,他笑意十足的看着我,瞧的我一脸的不好意思,满脸的通红,“十二阿哥。”我挑眉喊他,过了好久他才悠悠的说:“秀仪是吗?”“是。”我点头,“哦,本阿哥膀子疼,你过来给我捏捏。”“是。”我怯怯的走过去,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捏着,哎,以前都是别人给我捏,现在却要给别人捏,微微的叹了口气,却被十二阿哥感觉到了,“怎么了?有什么心烦的事吗?”“没,没有。”我摇摇头。“有什么事你就说,看我能不能帮你。”见他这么说,咬咬牙跪在他面前说:“奴婢,求十二阿哥,一件事可成?”他一愣,一皱眉,扶起我说:“快起来说话,有什么事,秀仪姑娘直说就是了。”见他这样说,泪珠一粒一粒的掉了下来。他颇为慌乱的拿袖子给擦泪,方又觉的不妥,又放下了手,“十二阿哥,奴婢的额娘,千里迢迢的陪着奴婢进京,现在奴婢出不去,只希望十二阿哥,替奴婢去看一下额娘,她如若没回去,烦十二阿哥,支会她一声,让她回去,奴婢额娘现在住在轻车都尉,吴尔敦的家里。”“就只有这件事吗?”“只有这件事。”“好,爷替你办了就是。”见他这么说,心中大喜,说:“奴婢谢十二阿哥,奴婢无以为报奴……”“没事,你可以,以身相许,爷不嫌弃。”他挑眉一笑,我错鄂的看着他,却被他发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亲了一下脸颊,我捂上脸颊委屈的看着他,泪氤在眼里。

他一愣不明就理的问:“怎么了?”我紧咬下唇低下头不说话,只怕我一说话,眼泪就掉下来一样。

他上前一步抱住我说:“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挣开他的怀抱说:“奴婢该死,是奴婢不知天高地厚,没了十二阿哥的兴子,是奴婢该死……”说着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跪下一叩头说:“奴婢恭送十二阿哥。”他愣了一会,没说什么便走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就传出,十三阿哥要娶云瑶为嫡福晋了,心碎了一样的疼,他要娶她了,他要娶她了,十三阿哥,一下子抱着这么一个美人,哪里还能想到我呢?那一个曾经在江南阁楼上对他一见倾心的女子呢?泪奔涌而出……

不知春夏的过了那么些日子,奉命往长春宫的侧殿给定贵人送一些果点,慢慢的走着,百无聊赖的渡到长春宫,小太监进去通报了,悠悠的等在门外,看见一个人着一袭藕白色的袍子急速的向这边跑来。

等他走近我才年出来那是十二阿哥,躬身行礼,他一挥手止住了,看了我手中的果点问:“这是什么?”“回十二阿哥,这是皇上赏给定贵人的果点,让奴婢给送来了。”“哦,是这样啊,那你就跟着我进来吧。”“是。”我福了福身,随着他走进了长春宫的侧殿。

“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哟,我儿快起。”她抬眼一看我眉头一皱,我忙躬身行礼说:“奴婢给定贵人请安,贵人万福。奴婢是乾清宫的,奉皇上之命,给定贵人送些果点来。”定贵人一听,展颜一笑“好好,闵儿,快接过来吧。”手上一轻,那个叫闵儿的姑娘接了过去,我退到了一边。(因为没有让我退下,所以我还不能就这么走了。)

“祹儿,今天可有何事?”“儿臣今天来是想额娘为儿臣做主,儿臣想讨一个侧福晋。”定贵人宛然一笑说:“哦,是吗,快说说,是什么样的人能让我儿子这么心急的来求。是哪家的格格?”“额娘,她不是格格,她是今年选上来的秀女。”定贵人点点头说:“是吗,那又是谁?”胤祹一笑,伸手一说:“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一愣,他手指指向站在角落的我。“抬起头来,让我瞧瞧。”我抬起头,看呢上座雍容美丽却有一些岁月痕迹的定贵人。“嗯,不错,清秀有余,却不妖冶。丫头你叫什么?”我跪下说:“回贵人,奴婢迟佳氏秀仪。”“哦,你就是那个,皇上亲自留牌子,却没给封的秀女。”她点了点头,我一愣,难道我还这么出名吗?我怎么不知道?“你退下吧,下去拿赏吧。”“谢贵人。”谢了恩,领了赏走出了长春宫。

“秀仪,你等等我啊!”身后悠悠的传来胤祹的声音,回头看见,胤祹满头是汗的追了过来。

转身向前走,“秀仪,你等等我啊。”“十二阿哥吉祥,奴婢还有事,十二阿哥请便吧!”福了福身,继续向前走。

“你给我站住。”身后一声怒喝,我顿了顿身形,站定。他绕过我说:“怎么了?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不高兴吗?你们当主子的还会管我们做奴才的不高兴吗?今儿个高兴了,指你做了什么劳什子的侧福晋,明儿个不高兴了,还不是又成了奴才,连奴才都不如,喜欢了就多宠几日,不喜欢了,西院小角落里一放,还会有谁记得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人呢?”说完泪又不争气的哭了,怎么在他面前就这么爱哭呢?

他一笑抱过我,轻轻的亲吻,说:“秀仪,没事,我爱新觉罗胤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背弃你。”我撇撇嘴算是应了吧。

“迟佳秀仪接旨。”李德全拉着细称其的嗓子说着,我只是跪着,“迟佳秀仪,温婉秀气,知书达理,进得宜,朕深感宽慰,特此将尔指与,朕之十二皇子,爱新觉罗胤祹……”他说了什么我都听不清了,也不想听了,只是感觉这定贵人动作好快。谢了恩。拔了头上的簪子赏了李德全。任由奴才们给换了衣,梳了妆,莲藕玉臂玲珑身段包裹在一身浅粉色的宫装下。

夜降一顶大红花桥抬出了宫,一路抬着抱着苹果的我进了十二阿哥府的西垮院,“画楼”小院。

极近吵闹之后,十二阿哥胤祹进了画楼小院,关了门,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为什么是他,而不是胤祥?狠狠的咬着唇,眼前一亮,一片火红的烛光印进眼眸,一张英俊兴奋的脸印在眼前。

泪氤在眼里,“怎么就这么委屈吗,给我这么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我轻轻的摇摇头。

“不委屈吗?那就伺候爷安置吧!”站起身子,脱下他身上的大红的外衣,再也下不去手。

他一把拉过我的手,轻轻的亲吻一下说:“秀仪,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点点头,想给他一个笑容,式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能又点了点头。

被他抱放在床上,双手游走在我身上,一粒一粒的结开的衣服对襟的扣子,拉过他解扣子的手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下,嘴里一丝血腥,他皱着眉,咬着牙,却没有喊出声来……

无力的躺在床上被他推醒,“小懒虫,爷要上朝了,你还不起来,替爷更衣。”我皱皱眉满身的酸楚,不想起,摇摇头,他叹了口气,“来人,便衣。”一群小太监涌了进来。

门被关上,我才坐起,环顾四周又厌倦的躺下。“侧福晋,快醒醒啊,今天要去给福晋请安的。”我大脑一震,坐了起来,小丫头们给我洗了澡,换了衣,绾了头,到正院小心的给福晋,富察氏请了安。跪着听她训了些话倒也没有为难我。

回了画楼小院,刚一进屋,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雅筝,问她额娘怎么样了?她又怎么会在这?她都一一做了回答。

原来,胤祹去的时候,额娘刚要回,胤祹派人护送着额娘回了江南,却留下了雅筝,原来他从那时,也许更早就存了要娶我的心,而且还志在必得。

要过年了,空气中满是喜庆,各家的阿哥福晋也都开始串门子了。

“秀仪。”一转身大喜是云瑶,只见,她凸出的肚子包在一身大红装束下,平添了几分喜气,心中一暗,没想到,十三阿哥手脚这么快,这才几天啊,就让云瑶怀上了。

“我们十三爷对你可是很好吧,这么快……”我不无揶揄的说着,她一笑,反倒说:“这算什么,我可是听说,咱们十二爷可是得了心肝呢!”我笑着点点她的头。

用过午膳就被云瑶拉到了十三阿哥府。

“十二嫂。”打远瞧见一人,意气风发的走了过了,原来是十三阿哥胤祥,向我打了一千,我忙伸手虚扶一把。说了两句话,他就有事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泪就转在眼里,我么希望从他嘴里喊出的是我的名字,而不是生硬的十二嫂。当晚就被胤祹给接了回去。也好回了不见,也省的心酸,心痛。

冬去春来,一天比一天暖和,倚窗而坐,发呆的看着天空,窗突然的被关上,是胤祹,他一脸关切的说:“这么冷的天,别受了风寒,我还指着你给我生儿子呢!”他暧昧的一笑,抱起我,我望着他的脸,说不出的心酸……

每天都在画楼小院中深居简出,云瑶看过我几次,因为要生产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再来。

再次看到胤祥是在他和云瑶小格格的满月宴上,胤祥怀里抱着小格格,馥钰笑的意气风发,好不得意,是啊,怎么能不得意呢,侧福晋瓜尔佳懿桓早在前几年生了大格格馥慧,又在前几个月生了大阿哥弘昌,现在嫡福晋又生了小格格,美妻娇妾儿女成群。

“在想怎么?”胤祹从身后抱住我,回头一笑,隐去眼底那一抺伤痛和深深的寂寞换上一副明媚的笑:“爷,为什么总来我这?”“呵呵,你倒有意思,别人都是求着我去,你却哄我走!”“爷喜欢臣妾哪里?”“喜欢是一种感觉,而不是一种特点。”喜欢是一种感觉,真的是这样,亦如我喜欢胤祥那样,真的也只不过是一种感觉罢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令我想不到的是我竟然怀孕了,两个月了,这就是命吗?注定一生与胤祥无缘,只能看着他快乐幸福吗?

手抚上肚子,真的有一个生命属于我吗?自从得知我怀孕了,胤祹对我更加疼惜了,每天都会来看我,雷打不动,心中竟有一种感动与他与我。

真的好想把孩子生下来,真的好想看胤祹抱着他的样子。

“爷为什么对臣妾这么好?”“怎么了?我自已老婆,我当然疼惜了。”他饶有兴趣的回答,又亲了亲我的脸说:“你先睡吧,我那边还有些奏折要看完,我一会再过来,乖乖地。”他拍我的头,我点点头目送他出了门,才安心睡去。

挺着肚子,熬过了害喜的那几个月,现在好转多了,不那么难受了,太医也诊出了我怀的是个男胎,胤祹自是高兴了很久。

府中每个人都对我一副恭顺的样子,一是我得宠,二是我怀了阿哥。

“秀仪,过几****就要随皇阿玛去热河了。”“哦,那爷什么时候回来呢?”“怎么想我啊!”“去你的,我才想呢。”我转身,不去看他,他微微一笑说:“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要安心养身子,万事都要小心啊。”“嗯。”我点点头被他抱在怀里,我竟有些舍不得,难道我开始喜欢他了吗?那胤祥在我心中的坚持呢?

他带着福晋和几个贴身的下人走了,每天脑海中浮现的,全都是他的影子,他冲我笑的脸孔,那一双望着我的眸子……

“侧福晋,您该喝药了。”雅筝把药碗递了过来,皱着眉喝下,躺在软床上休息。

“咣。”大门被人大力的砸开,管佳夏菡(她是胤祹另一个侧福晋,进门比我早,原是得宠的,我来了之后,她就失了宠。现在她代管十二阿哥府。)她嘴角一咧:“迟佳秀仪,你好大的狗胆,来人把她给我拉下来,脏了这屋子谁担待的起?”“干什么?”“干什么,要你的命,来人把她拉去柴房不给吃喝!”“等等,让我死也得给我个明白话吧。”“那好带人来。”一会一个小丫头被两个小太监给拉了过来,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我院里的玉蝉,我一皱眉,知这一关过不去了,不死也残啊。

那小丫头哭哭叽叽的说了些什么,我也无心听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迟佳秀仪虽死不服。”

一同被丢进这老鼠横行,黑暗逼仄的柴房的还有被打的满身伤的雅筝。

肚子一阵撕痛,心知大事不好,腿上一热,血染红了裤管……

抚着圆圆的肚子,泪粒粒落下,侧福晋,您别哭了,小心哭坏了身子,雅筝擦着我脸上的泪。“雅筝,我们会死吗?”“侧福晋,我们不会死的,不会的,我陪你一起等爷回来,爷回来了,我们就有救了,爷一定会救我们的……”

“侧福晋,快醒醒,有人来救我们了。”被雅筝扶起,倚在她怀里,眼前一个着夜行衣的人。“你是谁?”那人抱拳说:“侧福晋别怕,奴才是十三爷府上的,十二爷临去热河时安排奴才们小心保护侧福晋的,一听是胤祹泪又掉了下来。

“侧福晋,奴才得罪了。”着抱起我就从窗户上跳了出去,回头看了另一个人,抱起了雅筝才放下了心。

一路进了十三阿哥府,厅堂里,撑灯挑夜的是十三阿哥胤祥急急的在厅中踱步,一见我来了,马上从那人手中抱过了,放在床上,太医上来给我诊脉,胤祥眉头紧锁的看着我,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说:“尔坤,怎么样了?”那太医放下了手说:“福晋的胎儿已经保不住了。”我心一凉。那太医又在胤祥耳边说了些什么,胤祥挥手退了他。

胤祥冲我一笑说:“十二嫂,你安心在这休养吧,我已孝人去了热河叫十二哥回来。”一想胤祹又泪盈于眶。

过了好一会“我到底怎么样了?”我咬着唇,他别过脸去说:“孩子没了。但是红花喝的太多,以后想有孩子很难。”我咧咧嘴,就这样吗,只是没了孩子吗。“十二嫂,没事的,过后我把我家弘昌给你过继过去就行了。”“不要,我没了孩子不能活了,那你的侧福晋不也一样吗?人各有命,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吧!”我转了身,窝在被子里,他轻轻的走了。

“十二嫂可是江南人。”我点点头,他一笑,那么好看,“一看十二嫂就是那杏花春雨里滋润出来的。”“让十三弟见笑了。”“我是说真的,宫里也有几位娘娘也是江南出来的,气质总不如十二嫂的好。”一下子就被他给逗乐了。“十二嫂,今天我把皇阿玛从江南带进京里的几个厨子给请来了,给你做些江南的菜,还是扬州的呢,记得十二嫂说自己是扬州的。”一听他这么说心像漏了几拍似的,话也说不出来。

“秀仪。”转身花丛深处,是胤祹带着满身的疲倦和满身的泥土的气息,站在小院门口。见他这样,泪竞不争气的奔涌而出,是我对不起他,他见我这样,更是心疼,一把抱住我,竟久久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爷吗?臣妾还能再活着见到爷真好。”哇哇的哭了起来,仿佛满心满肺的委屈终找到了一个渲泄口一样,狠狠的抱住他。

回了十二阿哥府,管佳氏已经吓的吞金自杀了,那玉蝉也已经益了三尺白绫。

“何苦呢,你们要我死,我又不要你们死。”“你啊。”胤祹点点我的头,我向他吐吐舌头。

日子终于恢复了平静,再也没人敢提那件事,再也没有人敢惹我,我还是淡淡的对胤祹,也许比以前更淡,每天念佛咏经,有人说我是在求爷的宠,也有人说我是在求子嗣,但她们却不知道我只不过是想求佛爷赎了我的罪,心中对胤祹的不忠心,对胤祥的痴心。

“侧福晋,该吃药了。”雅筝又端了药来,一口气喝下,擦了嘴唅了糖,还是苦,从那次我小产之后,我每天都按太医开的方子调理身子。

也许是佛爷赎了我的罪,也许是太医的药起了作用,我竟又怀上了身子,两年了,我喝了两年的浓苦汤药,终于有了他,我是欣喜的,却没有多大的感情,再也不像上次那样。

折腾了三天三夜,疼了个死去活来,终于生了,是阿哥,产婆子把他包好了,给我看,别了头不看一眼说:“别给我看,抱出去给爷看,他是爷的阿哥!”那产婆一愣以为我是累了,糊涂了才这么说。撇撇嘴把他抱了出去讨赏。

不一会儿,胤祹更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抱住我亲了又亲,我不耐烦的躲了躲却没有挣出他的怀抱,也只好由他这么抱着,“秀仪,很漂亮呢。”我咧咧嘴,算是应了吧,“爷不应该进来的,臣妾这里不干净的。”“那有什么?十三弟还是拉着十三弟妹的手生的馥慧和弘昌的呢。”他满不在乎的说着,我的心一阵绞痛,指甲掐进抱着我的手臂上,他并没有收回手去,只是任由我这么掐着,怕是他以为我是不舒服才样的吧,或是太疼了吧。“臣累了,想睡了……”“你睡吧,爷就在这陪着你……”见他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随他去了。

“秀仪,咱们儿子叫什么名字呢?”胤祹兴奋的抱着孩子问我。“爷你是他阿玛,你说叫什么他就叫什么。”“弘晨好不好,出生的太阳,还是叫弘安呢,平平安安?”我笑了笑说出:“不如叫,弘恩吧,我本是不能生的,可是上天垂怜,恩赐了我,叫弘恩吧,上善若水,德重弘恩,等过些日子我身子好了,再去寺里还愿。”“好好,就听你的,叫弘恩,这就给宗人府报上去。胤祹笑着逗弄着弘恩。

春去秋来,天冷天暖,我总是淡淡的,夸张的是我都不知过了几个新年,今年是康熙多少年。

“额娘,儿子下学了。”弘恩跑进来向我请字安。“起来吧,地上凉。”弘恩点点头站了起来,看着弘恩酷似胤祹的脸一阵恍忽,都这么大了吗?我的儿子,天啊,我竟是在干什么,自己儿子多大了,我竟不知道,心中一酸,“弘恩,去和你雅筝姑姑下去吃些点心,一会过来陪额娘一起用午膳可好?”弘恩很高的应了,跑了出去,雅筝小心的在后面追着。见他这样我也是笑笑,这好样是我第一次叫他和我一起用膳吧。

“爷在哪?”“回侧福晋,爷下了朝就去了书房。”“哦,带我去书房。”小头小心的扶着我走向了书房,如果没有身边这小丫头的话我竟连书房在哪都不知道。

开了门,胤祹见是我一愣,因为我从来都曾来过他的书房,挥手退了众人。

“臣妾来看看爷,该用午膳了,爷可原去臣妾那一起用,臣妾叫了弘恩一起。”胤祹看着我一笑说;“难得你有心了,一会就去。”

见他答应,我一笑,张望四周,抬眼看见墙上有一副水墨画,青白的水墨,淡淡的颇有诗意。

画上一位女子,年岁不大,倚窗眺望,眉目含春,多美好的年岁,多美好的意境,不禁想起我也是这个年岁倚窗眺望见了胤祥打马而过……

画傍有两行小字,仔细的看着,轻轻呢喃:“秀楼无尽相思苦,仪梦不觉君归来。”怔怔的呢喃,泪划下,这两句诗,多么遥远,秀楼无尽,仪梦不觉,取我的名字“秀仪”二字,那是当年我丢下的绢子上绣的两句诗,把我的名字藏在了里面的诗,丢给了十三阿哥,怎么会?天啊……

“绢子呢?绢子呢?我的绢子呢……?”我冲到胤祹跟前,向他要当年我丢下的那条手绢。他见我一脸的泪水一愣,忙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小心仔细的拿出一条雪白的手绢来,杏红的丝线绣的正是那两句诗……

我号啕大哭……

口中呢喃“当年是你打马而过,不是十三,是你……”胤祹从后面抱住我说:“怎么后悔了吗?后悔丢给我绢子了吗?”我反身抱住他。

我该死,他能一眼就认出我,我却这么我年都不曾认出他,这么多年视他为无物,把他想成别人,说我和十三咫尺天涯,其实我和胤祹才是真正的咫尺天涯,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却不知,他就是我日思夜想的人。

我的儿子,我们的儿子,我竟忘了他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哪一个时辰生的,天底下怎么会有我这么糟糕的额娘,取名叫弘恩以为还了他对我的恩宠,却不知我又欠了他们父子多少……

我的弘恩,也有十岁了吧,我进府也得有十多年了吧,我都二十七岁了吗?呵呵,刚进府时,我才十四呢!

手腕一动,一阵圆滑,抬起手来,串温润的蓝田暖玉,记得那一年我生弘恩时落下了病,手腕总是疼,胤祹知道后,寻了这么一串蓝田暖玉的佛珠给我,才把那一串翡翠的佛珠换下,我用它祈经咏佛,求佛爷庇祐福祚的却不是他,多么大的讽刺、多么滑稽、都是我做的最可笑的事……

到现在我才明白胤祥为什么会对我“另眼相看”,为什么我住的小院叫“画楼”

胤祹这辈子,再也不负你,只要你还爱我……

“这一辈子可后悔?”胤祹躺在床上,拉着我的手,看着他花白的头发,牙齿也都掉光了吧?“不后悔,臣妾只后悔,明白的太晚,白白蹉跎了十几年的时间。”“那下辈子可还愿把绢子丢给我?”“臣妾愿意,只要爷还从臣妾的窗前打马而过。”我们俩相视一笑,胤祹又紧了紧我的手,闭上了眼。

乾隆二十八年癸未七月二十四日未刻履亲王爱新觉罗允祹薨。那一年他七十九,我七十二。

满院号哭……

我换上一身新做的一套杏粉烟水对襟小衫,杏红色的罗裙,梳了江南小姐们最常绾的小鬓髻子,小心的把那一方雪白绢子拿在手里,书房墙上的画卷起抱在怀中,手中紧握着允祹(雍正登基后让其他的兄弟改胤为允。)朝珠那一颗挖空了心的红色东珠,走到允祹的灵柩前,郑重的上了香,叩了头,拿了杯酒把东珠放里,看着东珠慢慢化开,一笑看来我猜对了,这红色的东珠真的是鹤顶红。一口饮尽杯中酒说:“弘恩,额娘走了,一定要让额娘和你阿玛同柩同穴。”大口大口的呼气,清了清嗓子说:“爷,臣妾等爷从臣妾的窗前打马而过,臣妾给爷丢绢子,爷可一定要接住哟……”“咣啷”一声酒杯落地,“爷,臣妾随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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