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和初夏在回味着这个美丽感人的传说时,辰逸和剑晨那里传来了窃窃私语声,我和初夏好奇的凑过去,只见哪里是在找旅游景点,明明是在翻查着当地的洗浴技师信息。这一下可把我和初夏气疯了,对着两人就是一顿怒骂和捶打,直打的两人不住求饶方才收手。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依旧还是东一头西一头的闲逛,不过,让我们奇怪的是,我们居然没有发现一处地下赌场,这倒完全出于我们的意料。要知道虽然中国是个禁赌的国家,不过,几乎在任何一个城市,都有地下赌场的存在,即使没有成规模的,至少一些小麻将馆和活动室是肯定会有的,不过,转了几天的我们却一点线索没有。
“会不会是这里离澳门近,大家都去澳门玩了,所以才没有的?”初夏说。
“不可能的,按理说,离澳门近应该多才是!”我说道。
“要不就是警察治理的好,都给端掉了!”剑晨插了一句。
“也不可能的!”我摇了摇头。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撒开了网,四处打探着关于地下赌场的消息,结果,这一打探,着实给我们吓了一跳。据说这里离澳门比较近,打击的比较严,所以,赌场几乎全设置在野外或是山里,以防止打击,而且,也都不是固定的,几天就换地方了。
当我们把消息汇总完以后,我不由的感叹着毛主席游击战的应用广泛性。确定了信息以后,接下来,我们就开始着手联系一些负责拉人去赌的黑中介。因为没有他们,我们连人家赌场的影子都摸不到。很快,在剑晨和辰逸的联络下,我们终于联系上了一家黑中介,准备去“野战”,而这个“野战”并不是男女之间为了寻求刺激而在野外做那个事儿,而是赌客和中介之间的暗语,意思是去野外的赌场赌博。
2013年3月28日,一大早我们便早早的起来了,然后在酒店的门口等着剑晨联系好的那个黑中介派车来接我们。等了约莫10多分钟后,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停下后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扫了一眼我们,然后装做不经意的走到我们身边,低声的问了一句:“野战?”
剑晨点了点头,于是,中年男人简单的说句走,然后带着我们上了车。在车上,中年男人问我们:“去哪里?水塘的?香蕉林的还是野地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着实吓了一跳,真没想到这里的赌场居然隐蔽到这种程度。剑晨简单的应了一声随便,便不再说话。中年男人皱着眉想了一下后,和司机说了几句当地的方言,虽然我们没有听明白,不过,想来应该是吩咐他去哪里。
车子行驶了大约10分钟,来到了一处果园路边,随后转入一条通往山上的小道。在小道路口,有一个破旧的小房子,四周全是茅草,车子路过房子门口的时候,司机按了3声喇叭,敏感的我听了出来,是2长1短的有规律的,好象是在给什么人发信号一般。
见我疑惑,中年男人说道:“没事,别紧张,那是一个暗哨,防警察的!我们是通知他们自己人而已!”
听着中年男人的话,我们着实都吓出一身的冷汗,这家伙,这哪是去赌博啊,整个一战争年代潜入敌后根据地啊。
车子又开了有5分钟左右,终于停了下来,我们下车后,中年男子带着我们又步行了一小段路,然后隐约看到了一个用帆布搭起的帐篷,大约有七八十平方,在中年男人的带领下,我们走了进去,随后中年男人跟着一个像是个头头的男人走了,想来是去拿赏钱去了。
我扫了一眼帐篷里,只见七八十人围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在赌博,其他空无一物,在门口处,
一位中年妇女拿着一个手提包坐在那里,从其他赌徒交谈中得知,她就是这个赌档的老板,据说很有来头,是某大型上市公司总经理的太太。
我们几个插着人群的缝隙挤了进去,只见长长的桌子里面站着一个约莫20多岁的美女,正在洗着牌,想来就是荷官了。在她的身边有4个中年男人,专门负责收钱和赔钱的。而赌资也完全没有筹码一说,全都是真金白银。
“发牌了,发牌了,赶紧下注!”荷官吆喝着。
围观的人纷纷开始下注,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也有五六十的老江湖,每人手里攥着一把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赌桌。下注额从两百到几千,甚至上万,每次翻牌都伴着欢声和叹息。
我看了一手后,方才发现,这里不光环境简陋,连赌法都很简单——龙虎斗,而且也没有参与人数限制,全民一起上。